刚才,他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那神秘男子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
他只出了一招,强大的黑死牟便化为无形。
无惨惊惶万分,那不仅仅是实力的悬殊,更是对未知的恐惧。
他无法理解那男子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黑死牟在他手下是无人能敌的存在,却在对方的一击之下化为乌有。
这种实力差距让他心生恐惧。
他原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足以掌控一切,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那个男子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降临的存在,他的力量、速度、技巧都超出了无惨的理解范围。
这种未知让他感到恐惧和绝望。
他开始想象如果自己面对那个男子会怎样。
这种想象让他心生绝望,冷汗直流。
他开始重新审视那个一直被他掌控的世界。
他尝试联系无限城的控制者鸣女,却发现她也受到了限制无法行动。
这让他更加绝望和无助。
他明白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这个强大的敌人。
他愤怒、恐惧、绝望,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无力感。
他只能尽力抵抗,试图挽回自己的命运。
他咬牙进入鬼化姿态,试图借助这股力量抵挡那强大的敌人。
他心里只有一句话:放过我!情况已经糟到了极点!也许可以和你一起变成鬼?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全力以赴抗争下去!
鬼王砦之真姿显现,与平常伪装成人类的模样截然不同。
此刻的他,白发血染,身体被诡异毛发覆盖,竟浑身冒出尖锐巨口,恍若人形怪物。
尽管面临未知险境,他仍瞬间切换至此形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鸣女。
即便知晓鸣女处可能布有陷阱,他亦义无反顾。
因只有通过她,自己方有一线生机,欲借此逃离这隐秘而完美的囚笼——无限城。
原本以为这里隐蔽至极,无人知晓,却不料误打误撞成为自己的囚笼。
与外界的鬼联系深厚,他能感知到它们正一只只消亡,那些曾经对他俯首的上弦之鬼竟败于无名之敌。
那些鬼杀队的柱,在它们面前亦曾无数次丧命,如今怎会不敌?
这些敌人究竟从何而来?似乎与鬼杀队并非一路。
更让他心惊的是,若她们汇合,再加上日之呼吸的女子与眼前的男子,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近了,快到了。
眼前的鸣女已近在咫尺,他确信鸣女安然无恙,只是无法动弹。
接下来只需破坏那束缚她的符箓,便可一同逃离。
然而,当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鸣女时,剧痛传遍全身,哀嚎不断,让他忍不住凄惨呼痛。
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缓过劲来。
鬼王无惨惊骇地发现自己被困于一个光球之中。
他刚欲触碰,手便消融,剧痛使他惨叫。
此时,苏白悄然出现,令无惨瞳孔紧缩。
被仙术囚笼抓住的鬼王看着眼前的情景,苏白则负手而立,摇头表示对无惨的愚蠢感到不满。
无惨难以置信,不解为何自己会被如此轻易地控制。
那光球的力量让他恐惧,这比呼吸法、血鬼术还要恐怖。
尽管他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但连最强的逃生技能都无法逃出这个光球的束缚。
无奈之下,无惨只好再次化为人类形态,向苏白表示疑惑和恐惧。
他询问对方的目的,认为鬼杀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
无惨甚至提出以长久的生命、健康的身体和恢复能力作为交换,请求对方放过他。
但无惨发现对方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冷淡地表示自己早已拥有漫长的生命,他还年轻,未来很长。
这番话令无惨彻底无法理解,心中惊讶对方如何能够如此淡定地面对千年的鬼王。
他质疑对方是否真的只是在戏弄他,是否真的有能力秒杀他这个千年的鬼王。
第59章始祖鬼之力觉醒,血之权能降临
鬼王无惨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尽显心性弱点,显得绝望不堪。
面对苏白的强大力量,他无法抵挡。
在血之神石的力量下,无惨的能量被抽走,痛苦嚎叫,哀求求饶。
苏白无视他的哀求,催动血之神石的力量,让他化为飞灰,彻底覆灭。
鬼之始祖,千年之鬼王,一切鬼的支配者,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
这场面令人触目惊心。
在解除光牢之后,苏白手中的血之神石越发神异,闪耀着血红的光芒,似乎在孕育着什么。
无惨的悲惨结局标志着始祖鬼之力的终结,血之权能的降临。
此刻,世界静默,只剩下苏白的漠然注视。
在无惨失去生命力的瞬间,他的力量被剥夺,千年的寿命也随之消散,留下的只有灰烬和死亡。
鸣女在旁亦化为飞灰。
随着鬼王消逝,无论是鸣女还是其它流浪之鬼,都将面临终结的命运。
然而也有例外存在,例如珠世和其所创造的鬼,它们得以幸免于死。
随着异空间无限城的塌陷和震荡,苏白带领众人撤离此地。
在一处山头集结后,众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们谈论着战斗经历,对新的技能和力量开发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