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太子殿下。”松觉声缓缓走近殿内。
少翊珩抬眸望去,恰好撞入松觉声那双柔和的眸子里,他想起前几日自己那情不自禁地举动,耳朵一热。
“太傅,你今日怎的来了?”少翊珩随意找了个话题。
松觉声走近他,嘴角噙着浅笑,“臣本想来找殿下要个说法,但如今殿下对安和公主一事头疼些,臣为殿下献上一策。”
“可本宫瞧着安和好似被那柳砚灌了迷魂汤一般,非他不可,竟是说出私奔这话来威胁本宫。”少翊珩想想,又觉得脑袋疼了,眉头紧皱成一团。
松觉声微凉的指尖附在他的眉心,一边轻揉一边安抚,“殿下,如今只能让公主看清那人到底是何真面目。若是看清后,公主还非他不嫁,那便是她自己所求,日后种种,皆与殿下,陛下无关。”
少翊珩感受着眉心传来的微凉触感,眉头一松,身子放松椅靠在他怀里。
松觉声的手指移至太阳穴轻柔的揉按着,刚才涌上心头的怒气似乎都消散了些许。
“太傅说得有理。”少翊珩点点头,“只是这柳砚能将这一事藏如此之久,可见其心思缜密。安和心思单纯,毫无城府可言,到时那柳砚随意哄一哄,她就又信了。”
“殿下,这几日臣亦有关注公主,也恰好查到了一些事。”
松觉声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他,“这是臣派人暗中调查所得。柳砚在京城外置了一处宅院,养着一位歌姬,还与那歌姬育有一子一女。”
少翊珩接过信笺,展开信纸,待看完信中内容后,脸色骤变:“好个柳砚!竟敢算计我大恒朝的公主殿下!”
“殿下息怒。”松觉声轻声道,“此事若直接告知公主,她未必会信。不如……”
“不如让她亲眼所见。”少翊珩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三日后是休沐日,本宫就以道歉为由带她出宫。”
松觉声微微一笑:“殿下,亲眼所见一次还不足以让公主相信,得让公主亲自去查。”
少翊珩凝视着松觉声的侧脸,勾唇,“那太傅有何妙计?”
松觉声俯身凑到少翊珩的耳边,“殿下可以这样……”
少翊珩越听眸子越发璀璨夺目,这法子虽不道德了点,但对安和来说妥妥地“对症下药”。
“殿下,安和的事说完了,那臣和殿下的事呢?”松觉声的薄唇贴上少翊珩的耳廓,略显低哑的声音好似一丝细小的电流撩拨着他。
少翊珩身子一僵,某处开始活跃,松觉声眼睛余光捕捉到,喉间溢出轻笑。
“殿下这般血气方刚,平日里都是如何解决的呢?”
少翊珩从脸红到脖子,他扣住松觉声的手腕,拉着他来到屏风后的小榻,将他推至榻上。
少翊珩俯身压住松觉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
松觉声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引得少翊珩浑身战栗。
“殿下这般着急?”松觉声低笑,调整了个姿势,却一不小心擦过某处。
少翊珩闷哼一声,报复性地咬住松觉声的锁骨,惹得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殿下,臣不是故意的……”松觉声语气天真又无辜。
“太傅这是在勾-引本宫么?”少翊珩咬牙道,本来就觉得自己弯了,这人还上赶着勾他,说白了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