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我闺女,嫁到省城去了,这不,想我们了,就回来看看我们。”
刘语菲点点头,接过麦乳精喝了口,笑,
“婶子泡的麦乳精喝着格外甜。”
司悠然在边上听说笑出了声,
“语菲,你这嘴还是这么甜啊,每次刘婶子过来都会说起你和顾同志,你嘴甜会哄人这事全院都知道了。”
“我这不叫嘴甜,我这是真心实意。”
刘语菲喝了一口麦乳精,笑嘻嘻回答。
顾祁玉没看到张厂长和张又升,估计是去别人家里拜年了。
他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挺尴尬的,和刘语菲说了声,喝完杯里的麦乳精去下一家拜年,让刘语菲一个人在这里多坐会。
等顾祁玉一走,张婶子走过来唉声叹气,拉着刘语菲的手,
“语菲,我和你张叔把你和祁玉当亲子侄一样,你这么聪明我也就不瞒你了。
这是我家闺女张又晴,嫁到省城一个工人家庭,那对象是她自己谈的,条件不差。
家里都是工人,两人结婚也有七八年了,这次回来,是和我那女婿吵架了。
就这么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就回来了,事先也没打个电报,你说她虎不虎?”
张又晴听她妈妈这么说她,难堪的低下头默不作声。
刘语菲干笑,她不该坐下来的,应该和顾祁玉一起离开,这话她不好答啊。张婶子也没想着她回答,接着又道:
“我这闺女说女婿可能有外心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也不想想,我女婿家条件没咱们好,我这闺女是下嫁,她爸她哥还在呢,
除非我女婿当科长当到头了,他肯定不敢在外面乱来,。
说,两人都有一儿一女了,还这样想东想西,这不是让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刘语菲看张婶子一副恨铁不成钢,句句为了自己孩子好,小声试探道,
“婶子,我不知道具体事情是怎么样的,不过看又晴同志,端正大气,不像是疑神疑鬼的人。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是很准的,可能是自己脑子发现了不对劲,提醒自己而己。
又晴同志嫁得远了些,您又不知道实际情况,又晴同志要不是受了委屈,也不会大过年的往这里跑不是?”
张婶子听到这里,眼神暗了暗,说话声音都弱了不少,
“不会吧,如果这样,我闺女和两个外孙怎么办?”
当初也是觉得女婿不是那样的人,这才同意的,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张婶子吐了口气,
“如果两人实在过不下去,那就回来,我张家的孩子我们自个养。
如果真犯了原则上的错误,那就没必要忍着,也没必要劝合。
大不了不在省城待了,让她带着孩子回来,自个有工作,有我们帮着带孩子,还怕过不好吗?”
此时张又晴呐呐发言,
“程至远没在外面乱来,就是我婆婆的远房亲戚总是来我家找婆婆说话,还总是在至远面前送殷勤。
我一说,至远就说我乱想,只是来家里玩的表妹而己。
我了解他,他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就因为这个表妹,我们两个总是吵架。
这次也是因为这个表妹想到家里来住几天,都出五服的表妹了,我婆婆都没和我商量,我气不过,带着孩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