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退无可退,为了楚国的未来,有些事我们不得不考虑。”
李佑田:“陛下身体抱恙,如今太子监国,朝臣风向突变。
有些事并不是公主的错,殿下也不要太自责了。”
楚若南:“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我该如何存在……
申怀安啊,申怀安,你真是唱到我的心坎上了啊!”
李佑田:“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这首歌末将听了很受鼓舞,殿下不如就放开拼一回。”
楚若南:“最啊,本宫也深受鼓舞,是要好好谋划一下了。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个申怀安,出口便是千古名句。
他究竟是哪里学来的,这么大的能耐?”
李佑田:“此人还真是深不可测。
就拿他酿的酒来说,这是末将平生喝过最好的酒了。”
楚若南:“他不急,我们也不动,看看他还有何后手。”
李佑田:“是……”
再说上官慕晴将申怀安带到右相府,还吐了一地。
后院丫鬟一阵忙碌,总算是安顿下来了。
笃竹站在院中问明镜:“小师叔酒量不好,就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二师兄还是劝一下小师叔才好。”
明镜:“就他那个死样子,酒量差还酒瘾大。
真不知他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再说你怎么不去劝劝他?”
笃竹:“我……”
明镜:“好了,我会提一提的。
师父说过,不要过多干预,听命就行。
我想师父是不是也糊涂了,不过这小子的个性我倒是喜欢。”
笃竹:“二师兄,他必定是师父指定的师叔,还是不要失了礼节。”
明镜:“他是在乎礼节的人吗?刚才你和那个湘楚将军的一战,可有发现什么?”
笃竹:“此人功力深厚,大开大合,一招一式很有章法,而且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我多次在外围挑衅,他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出招,我怎么也扰不乱他的步法。”
明镜:“必定是和公主一起出使的使臣,功力不会太差。
刚才我也仔细观察了,就算你凭着身法的速度能攻进去。
他也只能受一点轻伤,他的战斗力还在。
但如果让他伤你一下,你肯定承受不住。
如果在战场之上,你我在他手下肯定走不过十招。”
笃竹:“不知小师叔今天为何让我和他过招?”
明镜:“他这个人想法很是独特,不是你我能领悟的。
再说你必定不是军中之人,今天一战,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笃竹:“谢师兄宽慰。”
明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赢就是没赢,就不要想太多了。
也许小师叔在你们比试前就已知道结局了。”
笃竹:“还望师兄教诲。”
明镜:“师父说过,小师叔本就不是常人。
再说他这人想一处是一处,我只是让你不要过于自责。”
笃竹:“是,笃竹明白。”
二人正聊着,而申怀安躺在上官慕晴的闺房内,呼呼大睡。
上官慕晴在一旁边坐着,看着申怀安英俊的脸,一脸爱意。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真是好诗啊。
酒后都能写出这么婉约的句子,还有什么能耐是我不知道的?
琵琶能发出那样动感的音律,唢呐能吹出千军万马的气势,让人充满力量。
我该如何存在?风风火火闯九州。
平时也不见他练习啊,难道真是他即兴发挥?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是当世不可一世的天才啊!
上官慕晴伸手摸了摸申怀安的脸庞,自己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红晕。
申怀安翻了个身,顺手抓住上官慕晴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下,满足的又呼呼睡了起来。
上官慕晴的手,不抽也不是,抽也不是。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样让申怀安紧握着。
这时礼部侍郎上官羽突然走进了院子,大声叫着上官慕晴。
上官羽是上官仁远的次子,上官慕晴的二哥。
上朝回来见妹妹的院子里有两个陌生人,就好奇的走了进来。
明镜和笃竹只得拱手行礼,上官羽头也不抬,直冲上官慕晴的闺房。
一进门就见上官慕晴正坐在床前,将申怀安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还时不时为他拍着背。
这一下让上官羽火冒三丈:
“慕晴,这人是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个陌生人回家?
还让他躺在你的床上,成何体统,传出去我上官世家有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