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公羊谷,我问你,我徒儿的病,你能否治好?
如果不能,我就让这位申公子接手了。”
公羊谷:“我说你个牛鼻子老道,我可是你请来的,现如今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玄清:“我请你来是治病的,既然你治不好,我就另请他人,有何不可?”
公羊谷:“好个没良心的牛鼻子,我倒要看你们是怎么治的?”
玄清:“申公子,我徒儿的性命就交给你了。”
申怀安:“道长,能否让公羊前辈协助在下,治这个病没他不行。”
玄清:“公羊谷,救人救到底,你就委屈一下。
只要能救我徒儿的命,什么条件我依你。”
公羊谷:“哦,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
我倒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是如何医治的。”
申怀安立即转头对公羊谷道;“前辈,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
当着玄清的面,公羊谷不好明说,只是伸出三根手指,意思是三天。
申怀安:“时间还来得急,高个,你速去我家将我床下的酒拿来。
胖子,你快去找头猪来。”
明镜和笃竹不知申怀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如今他只好照办。
人命关天,申怀安是想先在猪上做个实验,看看效果。
顺便也熟悉一下手法,如今没有其它的病人可以参照,只能如此了。
午时左右,申怀安先是命人将猪绑牢。
用刀划开猪的肚子,找到猪的小肠,切了一截,然后用线缝上。
“小心照看,如果这头猪后天能活,应该没问题。”
众人看着申怀安的操作,不知该如何去说。
这个人怎么如此凶狠,连头猪都不放过。
等了两日,只见那头猪虽然虚弱,但看情况还不至于立即死去。
看此情形,应该是成了。
再说现在也没时间了,申怀安必须得给清风做手术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开始了手术。
申怀安先让公羊谷银针制住清风的疼痛,又进行了麻醉。
而后他拿起经过高度白酒消毒的手术刀,划开清风的腹部。
找出盲肠进行切除,而且后缝合伤口。
整个手术进行了有半个时辰,公羊谷是瞪眼睛,仔细观察着。
如此医治之法,他还是第一次见,见病人仍有气息。
觉得匪夷所思,人开肠破肚之后,还能活,真是神奇啊。
申怀安:“前辈,清风应该会马上醒来。
麻石散的药力过后,他会感到十分疼痛,麻烦前辈用银针制住。
胖子、笃竹,清风这两天不可进食,只能喂点稀饭。
七日后将腹部的线抽出之后,便可全愈。”
申怀安脱掉口罩说道。
公羊谷:“公子真乃神人也,老夫钦佩万分。”
申怀安:“前辈不必如此,这几日前辈可开点消炎的药让其服下。
如果两日内病人的烧退了,保他再活几十年。”
“小兄弟,何谓消炎的药。”
“哦,就是防止缝合伤口恶化的,经常用高度酒擦拭伤口,给其消毒。
然后开些药方让其服下,方可度过此关。”
“如此明白了,老朽这就去安排。”
在等着清风抽线的这几日,公羊谷和申怀安交流了许多。
对于这位医圣老前辈,申怀安也曾有所耳闻。
公羊谷一生不知救助了多少人,而且弟子遍布天下。
如今为了老友,又不惧寒冷及辛苦,亲上西陵山。
从刚才玄清和公羊谷的对话来看,两人应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不然不会如此随意,真像两个老顽童。
公羊谷听申怀安说的什么青霉素、什么可以放大几万倍的镜子、还有什么细菌的、内科外科的等。
整个人都懵了,原来世界还有这么奇妙的存的。
在公羊谷的追问下,申怀安这些天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公羊谷,就看公羊老前辈能理解多少了。
听完这些话,公羊谷非得拜申怀安为师,这可把申怀安给吓住了。
堂堂大梁医圣竟然拜我为师,这不是折了我的命格吗?
后在申怀安的百般推辞下,两人才勉强攀成了师兄弟。
还招来贾纶对着申怀安喊了声师叔,这让申怀安哭笑不得。
公羊前辈喜乐无常的性子,申怀安甚为喜欢。
两个人的性子差不多,不过公羊谷的性子更为跳脱一些。
而这几日,玄清也让明镜和笃竹说一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特别是关于申怀安的。
玄清道长听后也是惊讶不已,这个申怀安诗词楹联一绝不说,竟然还精通乐律。
不过更让他惊奇的是申怀安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