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多的弹幕是：
“大佬，别讲了！直接下单链接甩过来！我们买还不行吗！”
“对啊！开个店吧！我们付费！求你别用知识折磨我们了！”
“打赏！重重打赏！只求一个闭嘴并上架服务！”
一时间，打赏的流光几乎淹没了直播画面。各种蕴含着纯净能量、稀有规则碎片、甚至是小型位面权限的打赏道具，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观众们用最朴实无华的方式，表达着他们对“停止听课，直接购买”的强烈渴望。
赵高看着后台堆积如山的打赏和无数求购的私信，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光芒。
他适时地，在直播界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挂上了“净寰保洁官方店铺”的链接。服务明码标价，从“基础因果尘埃清扫”到“高危悖论脓疱切除手术”，价格高得令人咋舌。
然而，下单者依旧络绎不绝。毕竟，对于许多高等存在而言，能解决困扰自身千万年的难题，花费些资源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一场场原本是知识讲解的直播，硬生生被观众用打赏“逼”成了产品发布会和售后服务答疑。“净寰保洁”公司尚未进行任何主动宣传，其股价（如果位面有这种东西的话）便在诸天万界投资者们狂热的追捧下，一路飙升，再创新高，成为了位面经济圈一个现象级的“独角兽”。
嬴政也关注到了赵高这悄无声息却又石破天惊的“商业成功”。他对比了一下扶苏靠泡泡、蒙恬靠拳法、李斯靠打官司（虽然也赢了）的出名方式，再看着赵高这不靠颜值、不靠娱乐、甚至不靠口才，纯粹靠硬核到令人发指的专业知识（以及观众求他闭嘴的强烈愿望）实现财富自由的路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位面网络的生态，还真是……百花齐放，千奇百怪。
他看了一眼身旁侍立的、依旧面无表情的赵高，淡淡问道：“赵高，你这‘规则抹布’，可能清理朕这满朝文武，近日被诸天杂音污染了的脑子？”
赵高躬身，声音平稳无波：“回陛下，因果纠缠过深，恐伤及本源。臣建议，加强《位面网络安全法》普法教育，或可防患于未然。”
嬴政：“……”好吧，这回答，很赵高。
而诸天万界的评论区，关于“净寰保洁”和赵高的讨论，也充满了敬畏与复杂的情绪：
“这才是真正的技术流带货啊！”
“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财富！古人诚不欺我！”
“我宁愿去听胡亥讲艺术理论，也不想再听赵高讲保洁了……但他的手艺是真香！”
“据说有个魔尊买了服务，清理了‘心魔誓言漏洞’后直接突破了！现在成了‘净寰保洁’的忠实客户！”
“所以……现在转行学秦律和规则逻辑，还来得及吗？”
赵高的成功，仿佛在喧嚣的位面网络中，开辟了一片独特的、寂静却利润惊人的蓝海。只是这片海的水，太深，太冷，寻常生灵，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