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晚辈在边境拼死杀敌,为了家族,为了妻儿抛头颅,洒热血,说不准哪天就没了!”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为何不能消停些?”
“你给玄孙弄些债务便罢了,可你都牵连堂侄子都要还这么多债务,你让他怎么活?”
本就父亲战死,而亲那一脉只他一位男丁。
他三十岁成婚,三十五岁生子,瞧着发妻怀里抱着的孩儿,此时他是越想越气!
他才回来几个月,高祖父便闯了这么大的祸。
他的孩儿才六岁,也因为高祖父背了这么要命的债务。
为何他刺杀皇后娘娘时不能顾虑一二?
为何他不与自家人先商议一番?
宇文世家的功劳早已经功高震主,他的堂弟十四岁已经是兵马大元帅,新皇登基说不准在想怎么搞死他们?
他这一招直接是欺君之罪。
也算是陛下仁慈,罚高祖父的俸禄。
而高祖父敢这么做,难道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榛越有天眼不可能看错,那个很东宫皇后就是白骨精,你难道也被她蛊惑了?”
“你的妻儿勤俭支持家,你怎能被个妖精……”
“高祖父,您快莫要与堂哥生气了,快看看这个是什么?”
匆忙赶回来的宇文邺一进门,便听到高祖父与堂哥吵的不可开交,赶忙出声打断。
他急忙将手中的福袋拿出来,与他故作玄虚道。
“这是何物?”
瞧见他成天不着家,宇文权愤怒的脸色越发冷厉几分。
他抬眸瞥了一眼宇文邺手中红色玩意,更是气得脸上的横肉颤抖!
他恼火的拂袖,怒不可遏“啪”的一巴掌怒拍桌子,指着他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