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
他越想越发头痛欲裂,伸手剑指扶额喃喃自语。
难不成他现在都有三千万亿年的道行?
“啊啊啊啊啊!”忽然,他双手抱头“啊啊啊”的仰头惨叫。
若真的是他,又怎么是女子呢?
“爹,您怎么了?您说的他是谁?”
权琉璃瞧见父亲突然失态,急忙伸手搀扶着的手臂,满眼担忧视线紧盯着他疑惑道。
“就是她,定是那个毒妇怀恨在心,才施了邪术残害我孙儿!”
瞧见中年老道想到知道是她恐慌不已,抱着孙儿尸身泣泪崩溃的刘泰,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凑上前与他们说。
从初次见她便觉得的不是啥好人!
她怎会好心给孩子吃汉堡?
真没想到她这般狠毒,连孩童都不放过!
“凰权当铺在何处?快带我去。”
独修闻声,打量着眼前遍地是孩童的尸身,恼火的抓着老者的肩膀,怒吼着。
它定要除掉那个祸害人命的孽畜!
“我知道,跟我来。”听此言,刘泰佝偻着腰急忙说。
不多时,一行瞧热闹的人,及衙役与跟着他赶往凰权当铺……
*
“来客了。”
午时八刻,她半靠在典当柜前的金丝楠木椅子的靠背处,容色似有预料般抿了抿唇。
她抬脚“砰”的一声,将脚腕搭在桌面上,便听着家丁高喊一句。
她右手修长纤纤细指把玩着琉璃酒盏。
她半眯冷清的丹凤眼,着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