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海中,当仁不让!”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明天就在院里给我宣传宣传!
就说我刘海中深明大义,不计前嫌,愿意为了大院的团结,重新挑起这个担子!”
“我就不信了,没了易中海,这院里还能翻了天不成!”
刘海中斗志昂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上一大爷,在院里发号施令,受众人敬仰的场景。
然而,他这番“宏图大志”,却引来了邻居的无情嘲笑。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就背着手在院里四处溜达,看见谁都想上去“指导”两句工作。
他看到许大茂在擦自行车,就走过去,板着脸说道:
“大茂啊,这自行车是公家的财产,你可得爱惜着点用啊!”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继续擦车。
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又看到何雨柱在院里劈柴。
他走过去,清了清嗓子,说道:
“傻柱啊,这院里是公共场所,你在这儿劈柴,万一伤到人怎么办?
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何雨柱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劈我的柴,碍着你什么事了?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举起斧头,“咔嚓”一声,又劈开了一块木头。
刘海中被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就在这时,阎埠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刘海中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说道:
“哎哟,二大爷,您这是干嘛呢?
大早上的,就为院里的事操心啊?”
他故意把“二大爷”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刘海中一听,火气就上来了。
“阎老西,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这是为了大院的和谐稳定!”
“是是是,您说得对。”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不过啊,二大爷,我可得提醒您一句。
现在这院里,可不是您说了算了。
您那管事大爷的身份,不是已经被李厂长给撤了吗?”
阎埠贵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在刘海中的伤口上撒盐。
“你!”刘海中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阎埠贵一点都不怕他,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您现在啊,就跟我们一样,就是个普通住户。
院里的事,还轮不到您来指手画脚!”
“就是!自己都被罚写检讨了,还有脸出来管别人!”
“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院里其他看热闹的邻居,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刘海中听着周围的嘲笑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那刚刚燃起的“官瘾”,瞬间就被一盆冷水,给浇得透心凉。
他恶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又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邻居,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己家。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易中海倒台后的第一次权力争夺战,就以刘海中的惨败而告终了。
就在四合院里为了争夺那点可怜的权力而狗咬狗的时候,
林安却正在自己的洞天福地里,享受着神仙般的日子。
他骑着自行车,一路疾驰,来到了城外一处荒无人烟的小树林。
确定四周无人后,他便一个闪身进入了洞天。
一进来,林安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才过去多久?
外界不过一天一夜,洞天里却已经过去了十天。
原本那片刚刚播种下的黑土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一排排翠绿的白菜,长得水灵灵的,菜心都卷得紧紧的。
一根根鲜红的萝卜,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大部分都埋在土里,看起来就分量十足。
黄瓜藤和豆角藤,已经顺着竹架子,爬得老高,
上面挂满了一根根顶花带刺的黄瓜,和一串串饱满的豆角。
远处的玉米和高粱,更是长得比人还高,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腰,一片丰收的景象。
河边的鸡舍鸭舍里,也热闹非凡。
那些毛茸茸的小鸡小鸭,经过十天的灵泉水喂养,
个头已经比刚来时大了一圈,一个个都长得油光水滑,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