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请问一大爷,我父亲牺牲后,厂里已经明确表示,所有的丧葬事宜都由厂里一力承担,费用也由厂里出。”
“可你们呢?”
“你们打着帮忙料理后事的旗号,今天从我这里拿走五十,说是买花圈,明天拿走一百,说是请人做法事!”
“你们还说,我年纪小,拿着那么多钱不安全,要代为保管!”
“结果呢?八百块的抚恤金,加上我父亲留下的五百多块存款,
总共一千多块钱,现在就只剩下这枕头里的三百块了!”
“剩下的钱呢?都被你们怎么料理了?怎么保管了?”
林安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句句如刀,刀刀见血。
“还有!”
林安的目光扫过院里每一个人。
“我家的八仙桌,三大爷,是不是被你借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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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两条板凳,二大爷,是不是被你借去给你儿子坐了?”
“还有贾家,我爸新买的暖水瓶,我妈留下的缝纫机,是不是都在你们屋里保管着?”
“你们打着帮忙的旗号,几乎把我这个家都搬空了!”
“公安同志,这就是我们院里的好邻居!这就是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
“他们看我无父无母,就合起伙来,吃我的绝户!”
“今天这场闹剧,从头到尾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就是想把我这个唯一的绊脚石给弄走,好名正言顺地霸占我的一切!”
“我请求公安同志,为我做主!严查此事!还我一个公道!”
说完这番话,林安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就要往后倒去。
旁边的年轻公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只听见林安气若游丝地补了一句:“公安同志……我相信政府,相信你们……”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刘海中面如死灰,三大爷阎埠贵手里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贾张氏和秦淮茹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所有人都被林安这番撕破脸皮,鱼死网破的控诉给震住了。
人群中,许大茂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本来是跟着三大爷过来看热闹的,就想看林安这个“小偷”怎么被抓进去,顺便再看傻柱吃瘪的笑话。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林安手里居然攥着这么个天大的雷!
八百块抚恤金!吃绝户!
许大茂后背都惊出了一层冷汗,他暗自庆幸,自己虽然也爱占小便宜,
但还真没动过念头去碰林安家的东西。
跟易中海这群老东西比起来,他许大茂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坦荡荡的君子!
他早就看不惯易中海那套道貌岸然、天天拿大局压人的伪君子做派,
现在一看,好家伙,背地里干的竟是这种断子绝孙的脏事!
活该!
许大茂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一口。
不过,庆幸归庆幸,鄙视归鄙视,他可没半点兴趣掺和进去。
他跟林安又不熟,能站在这看易中海这帮老禽兽倒大霉,比过年看大戏还解气!
他抱着胳膊,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至于他丢的鸡蛋,他已经不在意了,以后下乡放电影时再想办法买就是,还是看戏重要。
而作为当事人的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此刻已经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国字脸公安的目光如同冰刀,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决绝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贾家的秦淮茹。”
“你们几个,现在,立刻,马上!”
“跟我回所里一趟!”
国字脸公安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如果林安说的是真的,那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纠纷了。
这是严重的刑事案件!
是团伙诈骗!是侵占!
按照他了解的情况,这林安应该算是烈士家属,
只不过还得等国务院批准下来,才能拿到烈士证明书,但是轧钢厂应该已经在申请了。
毕竟正常工人如果工伤死亡的抚恤金基本在三百到五百左右,而林安获得八百抚恤金,
里面应该是加上了烈士抚恤金,估计再等几天,烈士证明书就会下来。
他看着面如死灰的易中海,看着惊慌失措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看着眼神躲闪的贾家众人。
看来林安说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声音响彻全院。
“所有人,都不准动!”
“全都给我待在院子里!”
“小王,去把所里的再叫一些人来!封锁现场!”
“今天这事,不查个水落石出,谁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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