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脸。”
林煜说道：“我要脸干嘛？要脸就不能要你，我要你不要脸。”
林煜的话让霞很是无力，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杀有杀不得，她自己都舍不得林煜去死。
打他吧，打了跟没打一样，打了一边脸他把另一伸过来。
骂他人家也不在乎。
霞发现自己居然拿林煜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悲哀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那么生气了。
听到林煜说要自己的时候，霞很清楚，自己是开心的。
至少林煜还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只是一句话而已，霞悲哀的想，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心还是会被林煜左右，林煜一句话就能控制她的喜怒哀乐。
她被林煜吃的死死的，以前是，现在还是。
“我爱你。”林煜亲了亲霞，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
霞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拒绝。
过了一会，霞睁开眼看着林煜，眼中不再有痛恨与恼火，只是对林煜的无奈和认命。
她离不开林煜，她认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的。”
爱她，这个花心的混蛋真的爱她吗。
一个人真的能爱那么多人吗？霞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全心全意爱着林煜，光是爱上这个混蛋她的眼中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男人了。
就算爱她，除了爱她还爱着其他女人，她也不过是和其他女人一样，得到的是林煜所谓的爱其中之一的碎片而已。
也罢，谁让她眼瞎了呢。
“疼吗？”霞伸出手抚摸着她刚才巴掌打过的地方轻语道。
林煜摇摇头，想打疼他有点难度。
“也是，你脸皮这么厚，哪能打疼你。”霞这么说着，声音充满了嫌弃，但指腹仍旧摩挲着林煜的脸。
“消气了？”林煜紧了紧抱着霞腰肢的手。
“不消气又能怎么样？”
霞反问一句，有些幽怨。
她拿林煜一点办法都没有，再气又能怎么样。
“还不消气就继续打我巴掌，或者再捅我几刀。”
“打你又能怎么样，你脸皮那么厚，又打不疼你。”
霞叹了一口气，至于林煜说的拿刀捅他，霞算是看出来了，她现在已经成长起来，但林煜也脱胎换骨了。
刚才刀应该确实刺进林煜身体里了，只是这种伤对林煜来说根本无所谓，他才敢利用自己对他的爱这么玩。
生气归生气，可霞也舍不得真的去拿刀捅林煜，伤不到他也舍不得。
霞双手将林煜的脑袋拉低了一些，主动踮起脚亲了一下林煜。
这是表明她原谅林煜了。
“你知道刚才刀尖刺入你的胸口时，我想的是什么吗？”
霞语气幽幽。
“我知道你是仗着我爱你，仗着自己受伤也没有事才会这么说，但是我告诉你。”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跟着你一起死。”
听到林煜死去的噩耗时，那时的霞就想过去死。
但艾瑞莉娅坚信林煜还活着，这让霞心中多了一些希望，这才能坚持下来。
可若是林煜这一次又死了，霞知道自己绝对撑不住这种打击。
“我刚刚打你那巴掌，是生气你随随便便就把生死挂在嘴上。”
“难道你不知道，你若是死了，我们也活不下去？”
这话艾瑞莉娅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