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煜没有这么做，不是他们老大，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叫。
见矮个子眼巴巴看着自己，高个子想了想，决定先回答他的问题。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虽然很犹豫，高个子语气却很坚定。
“可我怎么觉得，这事听着不靠谱呢？”矮个子摸摸了头：“那我们以后真不干这个了？那我们干啥？”
除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后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反正高个子干啥他跟着就是了。
“当然不能干了。”高个子这一次却没有骂他，他解释道：“刚才你也听到了，还干这个下次就真死定了，肯定不能干。”
矮个子点点头，是这个理。
“而且，”高个子也不嫌弃地上脏，盘起腿说道：“我其实也早就不想干这个了。”
“啊？”矮个子张大嘴巴，他一直不知道。
“那你想清楚以后做什么了吗？”矮个子又问道，哥不想当混混，总想好退路了吧。
“没有。”高个子苦笑着说道，如果想清楚了，他早就带着矮个子跑了。
“不过，我觉得刚才那个人不会骗我们。”高个子呼出一口气，眼中升起一些希望。
“我小的时候听我爸爸说，”高个子的眼睛闪过缅怀。
“很久以前，祖安不是这样的。”
矮个子不懂高个子这种感情，他没有父母：“那是什么样的？”
“听说在以前，祖安如果出现了灾难，女神就会出现，拯救祖安人。”
高个子用矮个子从来没见过的憧憬声说道。
矮个子一下就想起了他口中的女神是谁：“迦娜神？”
“嗯，那时候我父母总告诉我，女神一定会救我们的。”高个子怀念道。
“可那只是传说，迦娜存不存在还是两说呢。”矮个子泄气道。
“不，女神一定是存在的！”高个子坚定的说，他相信父母不会骗他们。
矮个子撇了撇嘴：“那祖安为什么还是这样？”一塌糊涂。
高个子眼神闪烁。
“所以我觉得，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女神派下来拯救祖安的使者！”高个子深呼吸一口气。
林煜的声音不大，却震撼人心。
平淡的语气里蕴藏的自信让高个子难以相信他只是开玩笑。
“我相信他，祖安会改变的。”
矮个子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那小子……不对！”
他打了自己两个耳光：“他是神使？”
高个子其实也不确定，但不妨碍他给自己打气：“我觉得是。”
“嗯，一定是！”
“那岂不是说，他说的都是真的了？！”
震惊过后，矮个子想起林煜说的那些话，咽了咽口水，开心起来。
“以后我们不用再当混混了？”
“嗯！”高个子狠狠点头。
“而且他还说，可以吃喝不愁！”矮个子擦了一下口水。
林煜说的是不能保证大富大贵，在这里的，都妄想过一夜暴富成为有钱人逃离祖安。
但现实已经让他们渐渐不再幻想了。
比起大富大贵，还是吃喝不愁更吸引人。
他们在炼金男爵手下当马仔，也不是说顿顿能吃饱的。
“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