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虽然心中怀疑，但狐仙没有提出质疑。
“然后，”
撷仙摸了摸下巴：“然后人类就打败了巨神族，在艾欧尼亚安稳了下来。”
“啊？”
就这？
狐仙张了张嘴，中间的细节呢？
“可是，这和瓦斯塔亚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撷仙意味深长。
“最先出现的瓦斯塔亚是人类利用灵界的力量转化来的。”
“你说有没有关系？”
狐仙瞪大了眼睛，她为什么从来不知道。
“也就是说，瓦斯塔亚其实就是人类？”
“算，也不算。”
不然为什么人类和瓦斯塔亚没有种族隔离。
撷仙嘴角扬起：“最开始的瓦斯塔亚霞瑞是人类转化而来，但现在的瓦斯塔亚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种族了。”
头一次听说这种秘闻让狐仙心中大受震动。
原来瓦斯塔亚和人类还有这种渊源。
不过缓过来之后，狐仙又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这些跟绽灵树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撷仙口中的故事很劲爆，但这都是远古的事了，和现在没关系。
“没什么。”
撷仙扬起一个笑容：“就是告诉你，我比你懂得多，不要来妨碍我。”
其实撷仙说谎了。
也不能说是说谎，春秋笔法。
人类战胜巨神族哪有那么容易。
就算是初代的瓦斯塔亚霞瑞借助灵界的力量，想要和巨神匹敌也相当艰难。
如果不是他出手，巨神族绝不会败亡。
但撷仙到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巨神族信仰的主人要帮人类。
不过，很有趣不是吗？
嘴角弯了弯，撷仙愉悦的笑了笑。
“你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狐仙皱了皱眉，看着撷仙神秘莫测的笑容，有些毛骨悚然的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总觉得他没想好事。
“哼。”
朝狐仙轻蔑的笑了笑，撷仙身影缓缓变淡，虚化，直到消失不见。
狐仙站在原地皱了皱眉。
所以这家伙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专门给她讲个故事？
睡梦中的林煜不断喘着粗气，脸上不断呈现挣扎之色。
伊芙琳看着躺在怀里的林煜，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旋律，一遍又一遍抚平林煜脸上的痛苦。
如此浓郁的痛苦，就像是艳丽的罂粟吸引着她。
她已经能闻到其中的香味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
伊芙琳指尖划过因为拳头死死的攥着而暴起的青筋，这就是她所要的。
痛苦是佳酿，剩下的都是渣子。
她最喜欢的东西，第三是人类，第二是痛苦，第一，是人类的痛苦。
然后，伊芙琳就看到了，林煜睁开了双眼，从她的怀里坐了起来。
黑夜中，林煜黑色的双眼如同与黑暗融合成一体，冷冷的盯着她。
伊芙琳不觉得意外，让猎物从痛苦中苏醒是必要的，毕竟这个愉快的过程是双方的。
如果对方不清醒，那快乐就减半了，对吧？
“你好啊，爱人~”
伊芙琳的尖刺利爪散发的紫芒愈发深邃，双眼中异彩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