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小璐心想。
有的，姐姐，有的。
无论有多困难。
这些天的相处，小璐已经把林煜的性格摸得七七八八。
以她对林煜的了解，只要用出那一招，就算是再崩盘的局面都能扭转。
但那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
是只有最后时刻才能用出来的大招。
一旦用出来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林煜刚离开艾瑞莉娅的房间，就看到慎回来了。
“师兄。”
慎走到林煜面前。
“师兄想清楚了？”
慎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比这种奇怪的反应更奇怪的是，林煜居然理解了。
大概就是慎有了决定，但又很纠结吧。
不是当事人很难对这种纠结感同身受。
“我想了想，你说的没错，离开确实是唯一的选择。”
慎点了点头，林煜知道他还没说完。
“我打算劝说所有人一起走。”
“呵~”
林煜嘴角一扯：“他们要是不走呢？”
他早就这么想过，所以才会和长老说那些话。
某种意义上，一个地方的长老就能够代表那里的意志了。
长老做不了决定，就代表他没办法帮所有人决定是否离开。
慎已经想过了。
摇摇头：“无非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不是听艾欧尼亚之灵的指引？”
林煜扬了扬眉。
慎愣了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出来。
慎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至于林煜，苦中作乐罢了。
“说真的，师兄，我一直听说艾欧尼亚之灵、万物之灵的。”
林煜侧着脑袋看向慎。
“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它显灵呢?”
“这玩意真的管用吗？”
万物之灵会发怒，万物之灵会惩罚你——他都快听腻了。
结果穿越到艾欧尼亚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所谓的艾欧尼亚之灵。
他可没怎么守艾欧尼亚的规矩，也没见艾欧尼亚之灵把他怎么样。
“或者说，万物之灵真的存在吗？”
提起万物之灵，这可是艾欧尼亚人的信仰。
慎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此时面对林煜有些不敬的言论，慎却没训斥林煜。
因为他也对此感到迷惑。
慎面色沉重，迟疑着说：“我听说，万物之灵可能是衰弱了。”
“衰弱了？”
慎把他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这是凯南大师告诉我的。”
“凯南大师活了很久，他说他曾经见识过万物之灵。”
“但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就连他也很久没见过万物之灵出手了。”
林煜恍然，凯南是约德尔人，寿命极长。
凯南说见过万物之灵可信度很高。
这玩意居然是真的。
林煜更感兴趣的是慎口中的另一个信息。
“那万物之灵为什么会衰弱呢？”
慎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就连凯南大师这种曾经亲眼见过的人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如果知道的话，他们早就想办法解决万物之灵衰弱的问题了。
万物之灵的衰弱对艾欧尼亚影响太深，也许正是因为万物之灵的衰弱，才会让艾欧尼亚遭遇到这些危机。
林煜大为摇头。
就算万物之灵真的存在，衰弱到这种地步，那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