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煜昨晚的记忆是清晰的。
“我当时只是很愤怒，然后就感觉自己好像能做到，然后就做到了。”
林煜指的是打破烬精心设计的笼子，事实上林煜现在也很惊奇。
事后回想起来，林煜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突然摧枯拉朽破坏掉陷阱。
他之前也尝试使用运转能量加持自己，但没有效果。
卡尔玛颔首。
莫非是因为愤怒的原因。
单纯的愤怒并不能驱使符文，但愤怒的人往往会比平时更渴望力量，这就恰好与符文的目的一拍即合。
昨晚林煜身上发出的强烈魔力波动，结合昨晚没有任何征兆的暴雨天气。
“以符文的力量打破一个笼子，自然不在话下。”卡尔玛暗忖。
别说只是用来困魔兽的金属制作，就算是符文钢炎阳钢也没用。
但单纯的力量并不是符文危险的原因。
卡尔玛猜测，这枚符文的作用或许是与天气有关。
那场雨可能正是符文搞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卡尔玛其实挺头疼的。
单看控制天气似乎并不是多麻烦的能力，昨晚上的暴雨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但要是再严重一些呢。
看到卡尔玛眉头紧锁，林煜感到奇怪：“这个东西，我能控制它不是很好吗？”
他本来就是想解决掉这块石头一直吸他能量的问题，如果能控制住不也挺好。
可卡尔玛看起来不太高兴。
“你最好不要尝试控制它，对你不是好事。”卡尔玛神色郑重。
符文不是什么好东西，和符文纠缠太深对林煜没好处。
卡尔玛猜测，林煜之所以觉得自己能控制符文，可能是已经被符文影响了。
这也能说明，慎和戒为什么偶尔会认为林煜变了一个人。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卡尔玛面色柔和，对林煜轻声道。
林煜答应了，他相信卡尔玛确实没必要害他。
“你对那些能量的掌控怎么样了？”
卡尔玛突然问。
之前林煜还每天都来她这里，由她辅助林煜掌控能量。
后来需要水磨工夫之后，就不需要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好在林煜最忧心的地方已经暂时解决了，这块石头最好一直保持安分。
“不过……”林煜回想起昨晚的印象。
“不过什么？”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好像能调动这些能量。”林煜不太确定。
昨晚的记忆他都有，但现在回想起来，林煜也觉得有些奇妙。
很多事情都不合理，可是他当时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昨晚他好像就调动了那些能量。
可刚才他尝试了一下，那些能量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听他指挥。
林煜向卡尔玛询问心中的疑惑，可惜卡尔玛也无法解释。
卡尔玛眼神微闪。
她没告诉林煜她的猜测。
如果林煜当时是被符文操控的状态，符文能调动这些能量，可不是好消息。
符文本就不是好东西，如果再让它得到林煜身体中那些庞大的能量，想想卡尔玛都觉得不寒而栗。
卡尔玛没有想到，她的猜测是对的。
只不过猜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