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帮她切牛排，切成小小的，就像喂小猫吃饭一样。
这句话一出来，两个男人双双愣住了。
“哎！”何青青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职位太低了，“竟然只是一个四秘呢！”
“你误会了，”谢无恙抓住她的手，“我不是嫌弃你职位低，我是觉得顶级富豪的生活简直高不可攀。”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没有秘书的，”谢无恙想了想，“覃明最多也就两个秘书，董事会对他已经很不满意了。”
“覃董不是霸总吗？怎么用了两个秘书，董事会都不满意？”
何青青小小的脑袋写满了疑问。
“因为这钱都是走公账的，又不是从覃明个人钱包里出钱。”
谢无恙主动解释道。
“国内的顶级富豪，大多都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但是其他股东也不是吃素的。秘书多，就意味着董事长集中权力，明白吗？这是很多股东不想看到的。”
“而且董事长的秘书团队，某种程度是架空了管理层。”
“话说，今天李董让你干了什么活儿？”说完正事，覃明忍不住开始八卦起来。
何青青把今天下午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两个男人听完更沉默了。
覃明瞟了谢无恙一眼，后者笑着摇摇头。
“早就说了，我们青青是顶级的商业天才。”
谢无恙摸着她的小手，很是欣慰。
“用鸡蛋声东击西，又把树砍了，真有你的，何青青！”
覃明竖起了大拇指。
“我这种手段是不是有点小市民了？”何青青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在商言商，能解决问题，就好，手段不重要。”
谢无恙点点头，“你现在也领会到商场的精髓了。”
“确实，一般来说大秘负责公司事务，二秘掌管私人生活，三秘都少见了。话说李董的三秘是负责什么的？”
覃明对国内顶级富豪的生活充满了好奇。
“我听秘书长的意思，是负责对外沟通的，主要负责公关部分。”
“我明白了，你这四秘应该就是帮李董解决麻烦事的。”
覃明若有所思。
“八成是这样，”谢无恙也表示认可。
“小小的秘书竟然也能架空管理层吗？”何青青依旧有点好奇。
“当然，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先吃饭吧！”谢无恙又给她杯子里加了热水。
接下来就是覃明的主场，他又和谢无恙说了点覃氏内部大换人的事情，让谢无恙给他出了出主意。
两个男人商量的时候，何青青也边吃边思考他们说的内容。
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谢无恙一直反对说不要和朋友做生意，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谢无恙置身事外的时候，当然会从覃明的角度出发，最大限度维护覃明的利益。
一旦两个人真正合作了项目，只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有了分歧。
即便当时没有说出什么，但日积月累，就会导致友谊变了质。
所以大多数聪明人都不会和朋友合伙。
这个时候，何青青也蓦然明白了为什么清霞开酒吧的时候，没有找黄毛投资。
很多事情，光听道理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去实践的时候人们才会明白其中的含义。
那我确实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何青青心想，和谢无恙接触多了，自己也变得聪明了很多。
她现在会看账本、财报，对工厂的生产流程有了掌握，对管理上也有了不少心得。
听着两个男人有来有回的谈话，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谢无恙未来会成为深市的首富，因为他确实有这个资质呀！
看着她嘿嘿傻笑，谢无恙忍不住夹菜问道，“你笑什么？”
何青青放下筷子，摸着他的额头，“我感觉你未来会是深市的首富，你信吗？”
谢无恙轻笑，“怎么，你想当首富夫人？”
“我为什么不想？”何青青噘噘嘴。
“谢谢你看得起我，为夫一定不负厚望！”
谢无恙轻吻她的额头。
“我还在这里啊喂喂！”覃明忍不住抗议道。
“你现在去瀚海集团上班了，如果遇到合适的女孩，给覃明介绍介绍。”
谢无恙说道。
“不会吧？覃董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还需要我给他介绍女朋友吗？我看他一天换十个女朋友都正常！”
何青青这不是反讽，她是真心觉得覃明这样的人不会缺女朋友。
她瞪大的眼睛让覃明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瞎说啊！何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