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看见孩子们躲着,也探头去找,看到孩子们后又“呵呵”地直笑。
春妹心里一阵慌乱,见过帅气的伟哥,奇丑无比的石头怎么入得了春妹的眼?可一群天天要吃饭的嘴怎么办?
春妹“唉!唉……”地长叹着气脖子一软,头一歪,斜眼看着香姑“唉唉……”
石头是真的老实,家里兄弟姐妹多,房子少,头上三个哥哥娶媳妇后三间祖屋一人占去一间。石头一个人没地方住,便在老屋旁搭了个棚子住着,远乡近邻的女子看到床都放不下只有一张板子的地方,转头就走,没一个想跟他过。
媒婆夸得花样好,也没一个女子想嫁给他,一年年过去,石头年龄越来越大了,女人们更不会考虑跟着他了。
虽然石头会打石头,给人打孔,也会给装修房子的人家里打安电线的槽子,但仍然成了远近闻名的老单身汉。
香姑找到他叫当现成爹的时候,石头想都不想跟着香姑便笑嘻嘻地跑来了。
石头见到又白又嫩的春妹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看到春妹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每天都像捡到金子一样开心地笑着。
心花怒放的石头把春妹家地里的活干得漂亮极了,那棵棵白菜栽得又直又均匀,一棵棵菜苗如墨线弹过,用尺子量过才栽种的一样,地里的杂草扯得一根不剩才施肥。
那庄稼果菜在石头手下如风样生长着。
春妹不可思议地看着地里的庄稼发呆:“人和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同样的地,松子,老单、伟哥都种过,同样的白菜、莴笋、青菜、棒菜、藤藤菜,石头怎么就栽得那么整齐,长出来就那么又大又壮,又青翠美丽呢?”
“一样的丝瓜、苦瓜、冬瓜、南瓜怎么也种得那么整齐,架子搭得那么好,各种瓜都结得那么大那么圆那么讨喜呢?”
晚上,躺在床上的春妹抓住石头四处游走的手说:“石头啊,你栽菜栽果怎么就那么整齐漂亮呢?”
石头笑笑说:“我打石头要弹墨线,画线定距离搞惯了。所以做出来就又直又规矩。只有按标准又规矩的东西做出来才好看。”
春妹想想:“这样啊?我看你也没怎么比线,咋也做得那么漂亮呢?”
石头听到春妹的赞美特别地兴奋,不停地说着石匠的手艺如何如何地才能练出来,又如何如何才能让生意火起来。
听着石头不停地说着话,想着香姑说的石头不会说话不由看着石头说:“石头,香姑说你不会说话,我怎么听到你说了那么多的话呢?”
石头默了半天:“天天和你在一起这么幸福都不会说话,怕是死人哟!”
春妹“呵呵呵……”地笑得全身筛糠样抖着。“那你平时都是装的吗?”
石头背过身:“有事无事说啥子嘛?睡了……”
清晨,当孩子们都在院里吵吵嚷嚷的时候,春妹才懒洋洋地起床。
浑身的酸疼让春妹不得不用手尽量揉着,以为揉一下就好了,可下身却有一股股水样的东西流出来,浑身更没力气了。
二年后,春妹下身流出来的分泌物更多了,还有了异味,有事没事都在流,白天黑夜也不停。
春妹想:“我是不是病了呀?听人说得癌症的人下身会流很多分泌物。”
在一个又累又兴奋过后的清晨,春妹起床一漱口又“哇!哇”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