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来自甘南行省的消息!”一名士兵装扮的人匆匆跑进,手中拿着一封密信,脸上带着几分急色。
马朝义闻言,精神一振,连忙接过密信,迅速拆开查看,信上内容简短却关键,“听风楼行动失败,怀青下落不明!”
马朝义面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听风楼竟也失手了,进青究竟遭遇了什么?”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如今怀青下落不明,该如何是好!”
想着,他抬起头,看向那名士兵,“立刻去把二老爷请过来,有事需要从长计议。”
士兵应声而出,不多时,马朝云便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一进门便急切地问道:“大哥,究竟发生了何事,如此匆忙地将我召来?”
马朝义面色沉郁,将手中的密信递给马朝云,缓缓说道:“听风楼此次行动失败,怀青如今下落不明。
这听风楼一向行事稳妥,此次却出了这样的岔子,实在令人担忧。
怀青是我们马家的继承人,倘若落在朝廷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马朝云接过密信,匆匆扫视一眼,眉头紧锁,沉声道:“大哥,此事非同小可,怀青若真落入朝廷之手,事情如无法挽回,那。。。。”马朝云话未说完,但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
马朝义没有回应,而是说道:“三弟还传回消息,说殷城宝藏引来了大量的江湖中人,给营救工作带来了很多不便!”
“就是传说的前朝秘藏吗?那东西每隔十年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我们还是想办法对付吕方,最近吕方在前线调动频繁,看来是要有所行动了。”
“就吕方那八千人,就是倾巢而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不过他若趁此时机骚扰我们后方,对我们马家来说,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马朝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会不会任志高也跑到甘定了,不然吕方没有理由出兵。”
“任志高这个老狐狸,自从戈利斯克事变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难保他逃到了甘定行省去了。”
马朝云也面色凝重,接着说道:“若真是任志高在背后捣鬼,与吕方勾结,那情况可就复杂多了。
任志高诡计多端,又对各方局势了如指掌,有他在,吕方那八千人说不定真能掀起大麻烦。”
马朝义微微点头,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假如吕方和任志高搞在一起,就麻烦了!。”
马朝云闻言,不解地说道:“大哥,任志高不过北庭府名义上的最高长官,手头没兵,
就算他再诡计多端,没了兵权,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马朝义驻足,目光深邃地注视着马朝云,“二弟,你有所不知,任志高虽无兵权在握,但他在北庭府多年,根基牢固,更关键的是,他手中握有一枚印鉴,危急时刻能够自行招兵买马,这才是最为可怕之处。
马朝云听闻,面色骤变,“竟有此事?若真如大哥所言,任志高凭借那枚印鉴,确实能招揽不少人为他所用,再加上吕方的八千人马,二者勾结,对我们马家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威胁。”
马朝义长叹一声,“二弟,你马上率领本部人马前往加尼儿督师,务必守着加尼儿,没有十足的把握,切记不可贸然出击!”
马朝云神色一凛,当即抱拳领命,“大哥放心,我定不负所托,守好加尼儿,不让吕方和任志高之流有机可乘!”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准备召集人马即刻出发。
马朝义望着马朝云离去的背影,心中依旧忧虑重重。
这时马俊青也从外面进来,看见马朝云神色匆匆,不由好奇问道:“二叔,你这是要去哪儿?”马俊青刚刚稳住了麓水关防线,正心里高兴,马进青被俘,让他看到了希望,他脸上还带着几分未褪的喜色。
马朝云脚步未停,边走边简短地回应道:“去加尼儿,你父亲有要事相托。”
马俊青闻言,神色一凝,他虽年轻,却也知晓如今马家面临的局势有多严峻,听闻二叔要前往加尼儿,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
他快步追上马朝云,急切地问道:“二叔,是不是前线又有什么变故?”
马朝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马俊青,目光中带着几分凝重,“俊青,听风楼行动失败,怀青如今下落不明,你父亲让我前往加尼儿督师,以防吕方和任志高趁机作乱。
你刚刚稳住麓水关防线,切不可掉以轻心,务必守好此处。”马俊青听闻进青下落不明,心中一喜,脸上的却是变得很严肃,“二叔放心,我定会守好麓水关,只是大哥他……”他话未说完,但眼中已满是担忧。
马朝云拍了拍马俊青的肩膀,安慰道:“你父亲已在想办法,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加尼儿那边情况紧急,我必须尽快出发。”说罢,他再次迈开脚步,匆匆离去。
马俊青望着马朝云远去的背影,闪闪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就进了家族大厅。
“父亲,孩儿来了!”
马朝义见是马俊青,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说道:“俊青啊,你来了。方才我让朝云去加尼儿督师,以防吕方和任志高有所动作。”
马俊青听闻,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连忙问道:“家主,这吕方和任志高难道真的勾结在一起了?”
马朝义面色凝重,点了点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现在加尼尔他们频繁调动兵马。我怀疑此事与任志高脱不了干系。如今你二叔去了加尼儿,你务必保证麓水关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