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多小时。
她竟然有过四次深刻感受，这技术，花钱她都想学。
曹阳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男女有别......”
“曹总。”
“这是工作。”周珊目光真诚，声音诚恳。
要不是那不安分的小手，曹阳差点就信了。
他思考再三。
决定还是教一下比较好。
做美容护理，什么样的客户都会有，若是留一手，那美容院的竞争力就会削减很多。
“姗姗留下。”
“别人先出去吧。”
“嗯？”李玲眼睛睁大几分，这是有情况啊。
“保护客人隐私也是你们必修课之一。”曹阳尴尬地清清嗓子。
“哦。”
李玲不情不愿的出门。
两人站在VIp室门口，又苦等了一个小时。
想听听声吧。
可VIp包房隔音做的非常好，毛都没听到。
咔哒——
房门推开。
曹阳晃着膀子出来，拎着手提箱的胳膊都在抖。
他是真累了。
再看换好衣服的周删，面色红润气色绝佳。
像是被滋润过一样。
“接下来你教她们吧，我需要休息一会。”曹阳虚弱地说。
周珊撒娇的抱住曹阳手臂：“曹总，要不换我帮你放松一下？”
“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请注意形象。”曹阳脱离周珊魔爪，后退两步。
“还有，我们美容院是否接待男宾，是苏总说的算，我只是暂时帮忙传授一下技术。”
“好好好。”
“曹总说得都对。”周珊笑着抢过手提箱。
“曹总辛苦了，我帮你拿。”
看着两人远去，李玲连忙冲进VIp室，嗅了嗅。
依然是熏香的味道。
没有什么怪味。
奇怪了。
两人到底在里面干啥了？
“微微，你说姗姗跟曹总在里面都干啥了？”
“是不是好上了？”
许薇昏昏沉沉地摇摇头：“不知道，不关心，没兴趣。”
“你咋了？”
李玲忽然脸色一变，惊讶地看着许薇：“你不会是也看上曹总，吃醋了吧？”
“也是，曹总帅气又多金，谁不喜欢。”
“可惜没看上我。”
李玲有些埋怨地扭着胯股，一步三晃地追向曹阳。
“曹总，你等等我么。”
等几人彻底消失在拐角，许薇忍耐许久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呜呜——
两千块呀。
怎么就没坚持住呢。
也太没用了。
可曹总的手法技艺，真的、真的好奇怪。
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呜呜——
办公室内，曹阳喝着茶，被周珊揉着肩膀，在东方、青木的双重加持下，体力逐渐恢复。
“技巧大概就是这样，你们有时间要相互练习。”
“曹总，你不教我们了吗？”周珊手指微微用力。
曹阳抬眼看向周珊，这小妮子居然还不甘心。
可惜他对周珊没啥兴趣。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在你们放不开。”曹阳推了推金边眼镜，起身道：“我先走了。”
“等下苏总过来。”
“嗯~不要嘛曹总，人家还没学会呢。”周珊声音嗲嗲的，小手自然地搂上了曹阳手臂。
可正当此时。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苏瑶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逐渐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