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主,我们世家之间早有约定,每一家的产业,必须分出三成给其他家族,另外家族祖地其他家族,商队也不可以进入销售。
现在你们陈家是什么意思?陈老三烧出精美瓷器不告诉我们世家就算了,还不把瓷器卖给我们几大世家,还有蜂窝煤,玻璃镜,
还有造纸术,陈家主,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三大家族家主族老,刚开始还只是抱怨瓷器,玻璃镜多么赚钱,他们世家只能看着流口水。
说着说着就有人把矛头指向了陈家家主,也就是即将的接任陈家族长的陈兴才。
陈兴才不气吗?他同样很气,明明这些都是陈家的产业,特别是被眼前这些人说出来。
他感觉这些人是在嘲笑他。
“好啊,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我想问问你们,开远伯只不过的是个小小打铁匠,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偏偏要置他于死地?”
说着他看向张家主:“陈北是对张力出手,若张力不招惹陈北,陈北会动他?更何况张力怎么死的你们心里清楚!”
“陈家主,当初对付陈北,你们陈家也是同意的,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爹老了,糊涂了,你们这群人还怂恿他对付陈北,我陈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伯爷,
你们就见不得我们陈家超越你们几大家族,一直打压我们陈家,真当我们陈家人都是傻子不成?”
陈家虽是世家一员,但是七大世家里最差的世家,官场没话语权,商场一直遭受众多世家排挤。
去年入秋,外地生意上出了些麻烦,陈兴才前去处理,连过年都没能回来。
昨天刚回京城,刚了解完京城发生的事,都还没等他找陈三爷聊聊,老爹就中风。
现在又被叫到张家来开会。
“陈兴才,谁打压你们陈家,把你们陈家当傻子了?你不在京城你不知道,陈北让陛下开创招贤考,难道不是在对付我们世家!”
陈兴才懒得跟他们扯皮摆手
“打住吧你们!今日叫我来干嘛?我先说好,瓷器作坊,玻璃作坊和我们陈家无关,陈老三已经和我们陈家断绝关系,祖宗灵位都被他从祠堂搬走!
至于开远伯陈北与我陈家更没任何关系,更何况你们把他送进大牢,还想要他的玻璃镜,你们觉得天下有这么美的好事吗?”
陈兴才这话一出,崔家,赵家,张家家主,还有他们随行而来族老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一个族老沉声道:“这么说来,陈家主也是要把这一切都推给我们三家身上了?不愿负责了?”
“负责?我负什么责?陈老三和陈北都不是我陈家人,我负什么责?要不这样,你们还看上我陈家什么东西,我拱手送给你们如何?”
若是老族长早把位置传给陈兴才,陈家未必会被陈北记恨,陈三爷也不会离开陈家。
崔家主忙站出来打圆场
“陈老弟,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叫你过来也只是聊聊接下来怎么办?没想分你陈家家产,看你急的!”
陈兴才面沉似水,冷哼一声:“崔家主,你无需惺惺作态,我不妨直言!
从今往后,陈家由我做主,昔日荒唐之举,绝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