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绝无此事!”苏清鸢连忙跪下,语气诚恳,“女儿昨夜一直待在别院,从未见过什么陌生男子,定是妹妹听了旁人的谣言,误会了。”
“误会?”苏婉柔立刻上前一步,指着苏清鸢说,“我看姐姐是心虚了!昨日有人看到陌生男子翻墙进入你的别院,说不定是你私通的外男!父亲,不如派人去姐姐的别院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证据,女儿甘愿受罚!”
苏鸿皱了皱眉,看向旁边的管家刘叔:“刘叔,你带人去苏清鸢的别院搜查,仔细些,尤其是她的卧房。”
刘叔连忙应下,带着两个小厮去了别院。苏婉柔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仿佛已经看到苏清鸢被查出私通,被赶出相府的场景。
约莫半个时辰后,刘叔拿着一个红布包回来了,脸色复杂地走到苏鸿面前:“相爷,在大小姐的枕头下找到了这个。”
苏鸿接过红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不是什么男子玉佩,而是一封折叠整齐的桃花笺!他疑惑地展开信纸,越看脸色越沉,最后猛地将信纸摔在地上,厉声喝道:“苏婉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与外男通信,还想诬陷你姐姐!”
苏婉柔愣住了,看着地上的桃花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她写给张郎的信!怎么会在苏清鸢的枕头下?
“父亲!不是我!是苏清鸢陷害我!这封信是她伪造的!”苏婉柔连忙跪下,哭着辩解,“女儿怎么会私下与外男通信?女儿一心想嫁入太子府,怎么会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伪造?”苏鸿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信纸,指着末尾的梅花小印,“这是你常用的私印,府里谁不知道?字迹也是你的,你还想狡辩?”
柳氏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看到地上的信纸,脸色也变得难看。她连忙跪下,拉着苏鸿的袖子求情:“老爷,婉柔还小,定是被人骗了!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不然婉柔的名声就毁了!”
“饶了她?”苏鸿甩开柳氏的手,语气冰冷,“她不仅私下与外男通信,还想诬陷自己的姐姐,若是今日没有查出来,清鸢岂不是要被她毁了一生?我看她就是被你宠坏了!从今日起,苏婉柔禁足凝香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苏婉柔瘫坐在地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却再也不敢辩解——证据确凿,她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苏清鸢站在一旁,看着苏婉柔狼狈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丝冷意。这是苏婉柔自找的,若是她不一次次地陷害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清鸢,委屈你了。”苏鸿看向苏清鸢,语气缓和了许多,“以后若是再有人欺负你,尽管告诉父亲,父亲定会为你做主。”
“多谢父亲。”苏清鸢微微欠身,语气平静,“女儿还有事,就先回别院了。”
走出相府前厅,苏清鸢抬头望向天空,秋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却让她心里格外清明。苏婉柔的陷害虽被化解,可她知道,柳氏和苏婉柔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场争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回到别院,张嬷嬷和春桃连忙围上来,询问情况。苏清鸢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春桃忍不住说:“小姐,您太厉害了!这下二小姐再也不敢陷害您了!”
苏清鸢摇了摇头,眼神凝重:“她只是暂时被禁足,等风头过了,定会再来找我的麻烦。而且,我总觉得苏婉柔通信的那个‘张郎’,不简单,说不定和瑞王有关。”
她想起之前苏鸿和刘叔谈论瑞王的事,心里隐隐觉得,苏婉柔的私通,或许不仅仅是儿女情长,背后还牵扯着更大的阴谋。
夜色渐浓,苏清鸢坐在灯下,再次翻开《毒医秘典》。她知道,只有尽快解了体内的“牵机引”,掌握更多的医毒之术,才能在这场充满阴谋的争斗中,真正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而那个藏在暗处的“张郎”,还有瑞王与柳氏的勾结,都让她意识到,前路依旧充满未知与危险。
只是,她已不再畏惧。每一次的陷害,都让她更加坚强;每一次的反击,都让她离真相更近一步。她仿佛能看到,生母林氏的冤屈即将昭雪,而她自己,也终将摆脱相府的枷锁,迎来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