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的宝贝女儿!”夏晚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祝尤颜紧紧搂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哭声里,没有了过去的悲伤和悔恨,只有积压了太久太久终于得以释放的狂喜和激动。
“妈妈的好颜颜……妈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妈妈太高兴了……”
她抱着祝尤颜,一遍遍地重复着“妈妈太高兴了”,仿佛要将这二十多年的遗憾都弥补回来。
天知道,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每次听到祝尤颜甜甜地喊司淳“爸爸”,喊司明修他们“哥哥”,喊司战和林婉仪“爷爷”“奶奶”时,她心里有多羡慕,又多失落。
那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却独独不肯叫她一声“妈妈”。
那种煎熬,如同钝刀子割肉。
而现在,她终于等到了!她的宝贝女儿认她了!
这份巨大的喜悦,让夏晚连续好几天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那天晚上,夏晚激动得睡不着觉,拉着司淳反复确认:“老公,颜颜今天真的叫我妈妈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司淳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是真的,你没做梦,我们的女儿认你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夏晚又傻笑半天,精神状态堪比中了亿元彩票。
这份喜悦让她恨不得昭告天下,逢人就忍不住炫耀:“我女儿喊我妈妈了!”
而就在祝尤颜开口认母的当天晚上,夏晚独自一人去了郊外的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里,司菲菲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头发凌乱,衣服破烂,眼神空洞,看到夏晚时,眼中只剩下彻底的恐惧,浑身发抖。
夏晚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怜悯。
她看着司菲菲,语气平静却带着杀意:“你偷走了颜颜二十年的人生,伤害了她那么多次,现在,该还债了。”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给了司菲菲一个痛快。
随后,夏晚最得力的手下杨飞将司菲菲的骨灰处理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个人从未在世界上存在过。
所有的罪恶和污秽,都随着司菲菲的消失而被彻底埋葬。
……
此时,一架飞往欧洲的私人飞机正平稳地飞行在万米高空。
机舱内的装饰极尽奢华,真皮沙发、水晶吊灯、定制地毯,还有一个小型吧台和餐厅,简直像一个空中行宫。
夏晚穿着一身限量款套装,优雅地坐在真皮沙发上,看向旁边正小口吸着鲜榨橙汁的祝尤颜,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