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慕白叫到偏殿。”
叶予泽没停顿,丢下一句话就径直略过他,将小废物安置在床上。
床褥虽然柔软,却还是刺激得霍子寒闷哼一声,又咬牙将溢出口的痛哼咽了回去,额头上泛起隐隐青筋。
叶予泽看着,心下不忍,刚想上前帮人把衣衫除去,免得皮肉同衣袍粘在一起不好撕开。
门外便进来了一抹红影,白发胜雪,纤长的羽睫高高翘起底下却是清冷的桃瓣眼眸,皮肤是近乎透明的白。
“见过陛下。”
“你……”
叶予泽整个人一愣,剧本里这老东西似乎是,讨厌红色的,因为救不了太多人,那是血的颜色,今日怎得如此反常。
还给他恭恭敬敬的行君臣礼,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没时间给他细想,叶予泽哑然的看着人手法娴熟的给小废物处理身上的狰狞疤痕。
仙族刑器本就天生针对魔族,所以打在旁人身上是寻常伤痕,而落在小废物身上便会不断反噬皮肉,血流不止。
触目惊心的红,让叶予泽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里,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说,就像是产房外焦急等待老婆难产的丈夫。
让他没时间去细想慕白的反常行为。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那狗比小废物也消停肯睡觉了,叶予泽才悄悄吹灭灯烛,打算关上门出去收拾一下烂摊子。
他半月有余不在,天界大事小事堆在一起也够他头疼一阵的了,他还得想办法帮小废物洗脱罪名,护住人,或者实在行不通,就想一个伤害最小的惩罚措施。
谁料他才刚离开床边半步,衣袖便被人拉了,霍子寒眸子黑的发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动了动苍白的唇:
“渴。”
叶予泽一愣,目光在人惨白的脸上扫了一圈后,到底是舍不得人难受,拐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又折转回来。
“陛下,喂我。”
霍子寒眼巴巴望他,抿着唇,不喝。
惯的毛病!
叶予泽气结,正思索着要不要掐着人的下颚给硬生生灌下去,又被那狗比柔柔弱弱的一句“我疼”给叫得狠不下心来。
他只能坐下来,微微低头吹了吹茶杯里的水,又倾过身子去递到人的唇边,不耐烦道:
“快喝……”
霍子寒定定看了他几秒,突然偏头避开杯子,将唇落在叶予泽的唇上,只是贴着,没有任何深入或者逾越的动作,又或者说,只是蜻蜓点水,不沾染任何情欲的。
“?!”
叶予泽一愣,下意识的把人给推开按回去,岂料被人两手圈住腰身,他也被人拽下去砸在小废物身上。
“嘶……”
因为方才这一下,霍子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苍白的小脸扭曲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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