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接地气了。”林岚擦了擦嘴角，“也就是说，你后来还搞了算命的业务？”
“对。”余烬点头，“不过来找我问的，很多都是伴侣出轨想找我问在哪能抓到人，我也很无奈啊，因为我的确看得到准确地址和房号。”
林岚觉得离谱，这已经不是算命了，这是开天眼了。
“那你会告诉他们吗？”林岚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反而对余烬算命的事感兴趣。
“说啊，有钱赚为什么不说？”余烬耸耸肩，“我上大学后，就是靠这手摆脱余家的控制，直接搬走了。”
林岚默默摇头：“感觉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能成为天道，难道不是什么深山修行，瀑布下锻炼身心，吸收天地之气吗？
“你那是从哪看的？”余烬还嫌林岚想太多呢。
“没事，就是网文看多了。”林岚揉了揉眉心，“所以你只靠抓出轨就成为了天道？”这说出来都怪异无比。
“怎么可能。”余烬伸出手算起来，“也就抓了些人贩子啊，通缉犯啊，又打击了一些间谍……”
“停、停、停！”林岚抬手制止她。
她算是明白了，余烬这是把坏人都打击了一遍，所以得到了各种因果功德。
“那你的家人知道你干了这些吗？”
“不知道。”余烬怎么可能让余家人知道自己在做这种事。
余家的家规，就是不随意结缘，不牵扯因果，也不给寻常人办事。
但余烬三样全犯。
而余家抓不到余烬做了这些事的证据，就是因为余烬通过契约，把这些因果藏到了阎灭身上。
余家人就算用卦象查找，也查不到她身上，因为他们不会去算一只乌鸦的命运。
直到余烬上大学，她直接考到省外，脱离余家所在的区域。
不仅如此，她还通过因果，将余家改过命的人都查了一遍，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每个都去帮他们还债。
已经不在人世的，或是只有后人的，余烬都会帮他们。
哪怕只能帮上小忙，也是她自愿赎罪。
但这份赎罪是只限余烬自身，她可没有帮家人赎罪的意愿。
“我蛮喜欢那段日子的。”余烬也是在与他人的交流中，慢慢变得喜欢看乐子。
毕竟有些人，表面上文质彬彬，私底下却是衣冠禽兽。
余烬跟林岚讲起大学时的事。
那时候她系里有个很漂亮的女生，被称作系花，却被其他人造黄谣，一时间挺多男生都在刻意约她。
“当时我还没在学校里接单，帮这个女生解决了问题后，我帮人算命的事才在同学里小圈子流传。”余烬本就打算在学校里赚外快，帮系花也算打响名声而已。
“你这能怎么解决？”在林岚的印象里，被造黄谣的女生就算被平反，也依然会被骂。
“我解决了造谣者。”余烬笑着。
林岚满头问号，面露惊恐：“你、你弄死了造谣者？”
“情况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