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墨突然觉得学因果之法也不是坏事了。
“知道呢，而且你接下来还想去找林岚吧？”余烬看得出来，祁楚墨除了想飞升，还想找林岚。
“你作为天道，不能直接告诉我她在哪？”祁楚墨嫌余烬卖关子。
余烬窃笑着：“跟你直说了就没意思了，而且找我提问，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祁楚墨叹了口气，没有太纠结，愿意学习。
“我还没收过徒弟呢。”余烬很高兴，把自己对灵瞳使用的心得，用混沌之气放入祁楚墨的脑海中。
“你没见过其他灵瞳的持有者吗？”祁楚墨的脑子还在消化内容，听到余烬的话，还有点意外。
即使灵瞳稀少，整个仙域也不可能只有他吧？
“可别人的灵瞳，都不是我们这样能观人命运的灵瞳啊。”余烬轻叹一声，“学了这个，可就和姻缘无缘咯。”
“因缘不是随时都能结交么？”祁楚墨试了一下，发现灵瞳运转更加顺畅，以往看不见命运的林岚，此刻也有了一条模糊的指向。
“是姻缘，桃花运要是看得一清二楚，会丧失所有兴趣的。”
祁楚墨愣住，突然觉得这因果之法也没那么好了。
“……能看见林岚的命运后，也能看得到她的姻缘？”祁楚墨有点紧张。
“能看到，但结果可能不如你意。”余烬看出来了，祁楚墨对林岚是有兴趣的，但这份兴趣是因为看不见其未来产生的。
若他能看到，这种兴趣会大大下降的。
祁楚墨反而生了些退意，不想学了。
“都上了我的贼船，你还在乎姻缘？”余烬坏笑起来，“不用看了，人家对外貌为人类的物种没有兴趣。”
祁楚墨没搞懂余烬的意思，但得知林岚的姻缘与他无关，他还是有些失落的。
不过他也很快振作起来，找了个地方学习了余烬教导的方法，之后便去寻找了林岚。
余烬还在仙域等着他们来呢。
这期间，也有一些不长眼的仙域来挑衅，试图侵占金乌的地盘，都被金乌的修士打回去了。
俗话说得好，打了小的来老的，仙域也如此。
先遣队输了，仙域里的大前辈就带着大批修士浩浩荡荡地来，最后又灰溜溜地走了。
无他，看到金乌两个圣尊，来的人都没了动手的心思。
这谁能打！？
也有一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输到最后一无所有，仙域和修士都一起被金乌合并。
合并后的势力被叫来仙岛开会，海晏圣尊因此得知了君清仙域的近况。
“君家没落了啊。”海晏圣尊唏嘘一番，只能说天道好轮回，君家有如此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但他们还说，君家倒台后还引得天道震怒，据说天道降下雷罚，把动手的势力都砸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不管他们，便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君清跑了？”海晏圣尊感到难以置信。
他还特意看向余烬。
余烬待在金乌，海晏圣尊从没见她走多远，跑的最远的一次，就是跟他对赌那次，到了虚空之中。
而君清仙域的天道，就是君家人突破所化，按理来说是和仙域融为一体了才对，这要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