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是凶手是不可能让自己的手下去做那样的事情的,一旦被发现基本就没救了,但是是有人想要陷害你的话,这就说的同了,于是将你排除掉之后,怀疑的对象最大的也就只剩下市长一个人了。”
“最开始让我很怀疑市长的是从医院开始,市长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是一位一阶血纹者面对普通人的时候那完全是碾压的姿态,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武警,也不一定能够打败一阶血纹者,但是市长居然只靠一把手术刀,居然牵着住了血纹者不说,还只受了一点皮外伤,简直就不可思议!”
“当然你们后来说,市长不可能会是凶手,因为他的母亲就是因为血纹者突然的出现才逝世的,市长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母亲。刚开始我也对自己的想法有所动摇,可是当我们去市政府见他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点悲伤。”
“而且我还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丝尸臭味,一个市长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尸臭味呢,他的母亲是当天才去世的,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开始散发尸臭的。”
“而能够沾染尸臭味道的这有三个地方,第一个是医院的天平间,但是市长去那里一定会被人发在网上,第二个是殡仪馆,但是也依旧不大可能,那也就只有最后一个,在阳光小区的墙壁后面所藏的干尸堆!”
“不过说到这里,基本上就确定了市长的身份,只是我当时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
“哦?那你是怎么确定凶手胡坤的呢?”金天水看着林天行问道。
林天行嘴角上扬,眼神凌厉的看着金天水,“一只猫!”
“当时我们去了最后的一个地方,找到了唐琪以前的发小,我们从他的口里得知了唐琪以前的经历,也是在那里我们知道了唐琪是一个很怕猫的人!”
“但是在唐琪的日记最后一篇里面,确是这样写的。”
【26号,我在马路上看到了一只红色纹路的野猫,我想肯定是哪个捣蛋的孩子弄的,市长跟我说他家的猫今天逃出家门,害他找了好久才在马路上找到它,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黑猫,和我养的一只白猫是同一品种的,市长跟我说这个猫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名字,叫做蛞咯。】
“一个怕猫的人怎么可能写下有关于猫的事情的,更别提唐琪会在日记里面说猫长得漂亮,自己养了一只猫这样的话。”
“最开始我也不明白这么写的目的难道单纯就是提醒作用吗?后来我换一种想法来看,这句话就截然不同了。”
“以唐琪为标准,猫代指的是就是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唐琪就会讨厌猫,而带入现实世界,一个人讨厌的可能有很多,能够让唐琪讨厌的其中就包括死地生灵,而高阶的死地生灵确是也能够让唐琪感到畏惧。”
“接着就是里面提到的市长的黑猫和唐琪养的白猫了,民间传说,黑猫是能够联通阴间的纽带,能够穿梭于阳间和阴间的生物,所以它代表的是身上沾染死亡于黑暗的生物。”
“沈诚望跟我说过,唐琪身上有一个由死地生灵骨头所制作的项链,那是陈穿陈队牺牲的那个地方找到的死地生灵骨头,唐琪用这个方法来悼念陈队长,而这白猫指的就是陈穿陈队所杀死的死地生灵!”
“为了防止有人看不懂这里的隐晦,在日记的最后后,还特意加了一笔:市长跟我说这个猫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名字,叫做蛞咯。”
“蛞咯这个名字听起来确实能怪,让人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蛞咯是一个名词,在神秘学之中是噬血杀戮,穷凶极恶的怪物的代称,而它通常指代的就是死地生灵,这是古代人类先贤对死地生灵的称谓!”
“我想哪一篇日记真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吧。”
“26号,我在马路上看到了一只“红色纹路的野猫”(血纹者),我想肯定是哪个捣蛋的孩子弄的,市长跟我说“他家的猫”(帮他做事的死地生灵)“今天逃出家门”(开始执行胡坤的任务),害他找了好久才在“马路上找到它”(唐琪发现死地生灵,要阻止它,却意外的看见了胡坤和死地生灵打成合作),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黑猫”(代指黑暗与死亡的生物),和我养的一只“白猫”(唐琪的项链——陈穿所杀的死地生灵骨头)是同一品种的,市长跟我说这个猫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名字,叫做“蛞咯”(人类先贤对死地生灵的称呼)。”
林天行说完,笑了藏刀,“我解释的没有错吧,金天水金副局长!”
“这还得多亏你了,如果不是你补写了这日记最后的七天,并且用大量的隐晦之语写下了这一篇日记,我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处理完这件事。”
“你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市长做的,你利用我们认为日记就是唐琪写的心理,所以一旦解读出来,这将会是指定胡坤市长是幕后黑手的铁证,我们肯定会非常确信胡坤市长就是凶手,从而借我们的手杀死胡坤!”
林天行说完这句话之后,现场的气氛陷入死一般寂静。
过了好半晌,金天水却突然的哈哈大笑,“你的推理的确很有趣,如果这是小说,你完全是一个聪明的侦探,可是你说的这些好像还漏掉了一个重要的东西吧,胡坤可是一个星期以前失踪的,如果是我假写的那些日记,胡坤应该能够发现吧。”
“当然,如果你说我是在胡坤失踪后,悄悄地进入他的家里的话,我想可能会让你失望了,他的家里从你们到洛城之前,都没有人去过。”
林天行看着金天水还在嘴硬,也不打算继续拖下去,说道。
“我可不会傻到用出这样的说辞,唐琪的家里我们去过,确实是一个星期都没有人来过,不过你确实是在唐琪失踪之后才伪造后面的日记。”
林天行说到这里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金天水,“你高明就高明在这里,你不仅利用了我们,还利用了胡坤市长的心思,帮他顺水推舟的完成了他的计划,还让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
“谁说唐琪他们失踪的时间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的,难道不能是更早的时候吗,比如,两个星期……”
金天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苍白,身体向后不自觉的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