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进入的层级,是A界的控制室,和现实中不同的是,这里的控制室没有被系统控制,里面的觉醒者们正围在一起讨论,手里拿着图纸,像是在研究怎么改造A界的代码,让它更适合居住。“七层虚拟陈铭宇”站在人群中间,手里拿着的不是黑色长刀,而是一支画笔,正在图纸上画着未来的规划,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这里的‘我’,居然是个设计师?”我惊讶地说。小雨也凑过来,屏幕上显示“差异点:1.虚拟陈铭宇职业为‘代码设计师’,非‘反抗者’;2.系统为‘辅助型’,非‘控制型’;3.控网者能量未出现”。原来这一层的系统是好的,控网者也没出现,“我”成了设计师,和觉醒者们一起建设A界,而不是对抗危机。
“你们是来帮忙的吗?”七层虚拟陈铭宇看到我们,热情地走过来,“我们正在设计新的居民区,用代码花做装饰,小雨说这样会更温馨,你们要不要看看图纸?”他手里的图纸上,画着满是代码花的房子,窗户是心形的,门口还有两个小小的人影,像我和小雨。
我看着图纸,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每个层级的差异,好像都和“危机变量”有关:有的层级少了苏飒这个“战斗力变量”,有的层级少了核心漏洞这个“危机变量”,有的层级甚至把系统这个“最大变量”改成了辅助型。这些差异,不像是随机的,更像是有人在刻意调整变量,观察不同的结果。
“时间到了!该走了!”小雨拉了拉我的手,电脑碎片上的稳定性已经降到45%,画面开始轻微错乱,远处的墙壁时而变成A界的代码墙,时而变成c界的砖墙。我对七层虚拟陈铭宇点点头,快速离开:“你们的图纸很好,一定会建成的!”
回到现实的废墟,我喘了口气,连续两次切换层级让我有点疲惫,手背上的灼痛又开始隐隐作痛。我看着屏幕上的层级列表,突然发现一个规律:所有层级的差异点,最终都指向“核心漏洞”——有的层级没有它,有的层级有但没那么危险,有的层级甚至把它改造成了“能量来源”,没有一个层级像现实中这样,把它变成了开发者的陷阱。
“这些层级的差异,像是开发者的‘变量测试’。”小雨突然说,她指着屏幕上的差异点,“你看,每个层级都少了一个或几个危机变量,像是在测试‘少了这个变量,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我心里一沉——她说得对,这根本不是随机的递归,是开发者设计的“变量实验场”,每个层级都是一个实验样本,而我们现实中的世界,可能是所有变量都拉满的“终极测试样本”,所有的危机、所有的冲突,都是开发者故意设置的,为了观察我们在极端情况下的反应。
就在这时,核心漏洞废墟的方向传来一阵能量波动,比之前更强,电脑碎片上的层级列表突然全部闪烁,弹出一行红色提示:【所有层级检测到“核心漏洞能量异常”,稳定性同步下降,建议立即停止层级切换,否则可能引发“层级崩塌”】
“苏飒和林晚!”我顾不上疲惫,拉着小雨往废墟跑——所有层级都因为核心漏洞异常而不稳定,说明现实中的核心漏洞,可能正在发生更可怕的变化,苏飒和林晚的处境肯定更危险了。
跑近废墟时,我看到了更震惊的一幕:废墟的上空,竟有无数道淡紫色的光丝,从不同的方向汇聚过来,每一道光丝都对应着一个层级的“无限嵌套”入口,像是所有层级的虚拟陈铭宇,都在往这里赶。
“他们……也在往核心漏洞来?”小雨的粉色光丝突然和其中一道淡紫色光丝缠在一起,她的眼神变得惊讶,“这道光丝里的‘我’,说他们层级的核心漏洞也在异常,所有‘我’都收到了‘去核心漏洞’的提示!”
所有层级的虚拟陈铭宇都在往核心漏洞赶,所有层级的核心漏洞都在异常——这绝对不是巧合,是开发者的刻意安排,他想让所有层级的“我”都聚集到现实中的核心漏洞,到底想做什么?是想把所有“测试样本”一次性销毁,还是想进行更可怕的“融合实验”?
我握紧金色光球,看着上空越来越多的淡紫色光丝,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我们离救苏飒和林晚越来越近,却也离开发者的终极目的越来越近。下一个层级的差异会是什么?所有“我”聚集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核心漏洞里,到底藏着开发者最后的秘密?
我拉着小雨,加快脚步往废墟深处走,电脑碎片上的“无限嵌套”技能提示还在亮着,像一把双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