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远处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探马来报:盘古大军已至,正向颍川杀来!曹操望着南北夹击的敌军,心中暗叹:看来,这颍川之战,将是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恶战......
曹操望着城外如蚁群般涌动的汉军,咬了咬牙,猛地将手中令旗掷在地上:“鸣金收兵!全军向许都撤退!”牛角号呜咽声中,曹军如潮水般退入城内,许褚挥舞大刀断后,刀锋上还挂着未干的血珠。典韦父子三人组成人墙,双戟舞得密不透风,逼退了追击的汉军先锋。
乐毅与庞涓手持长剑,亲自指挥士兵点燃城门两侧的火油。烈焰腾空而起,形成一道炽热的火墙,暂时阻挡住了汉军的脚步。曹操翻身上马,回头望了一眼燃烧的颍川城,眼中满是不甘:“许都若失,大势去矣!”
汉军阵中,盘古手握盘古斧,目光如电:“曹操已退,全军追击!务必在其抵达许都前将其截杀!”话音未落,宇文成都已催动胯下战马,凤翅鎏金镗直指曹军背影:“末将愿为先锋!”巨灵神紧随其后,双斧劈开曹军遗留的拒马桩,惊起一地烟尘。
韩信挥动令旗,十万汉军如汹涌的浪潮,朝着许都方向席卷而去。张靖的闪电白龙驹四蹄生风,八蛛鬼矛接连挑落数名断后的曹军士兵。薛仁贵弯弓搭箭,箭矢破空声中,又有几名曹军将领坠马而亡。
曹操率军且战且退,身后的汉军却越追越近。夏侯惇、夏侯渊兄弟率骑兵拼死抵抗,却难以抵挡汉军的猛烈攻势。曹衢挥舞西瓜亮银锤,试图稳住军心:“许都近在咫尺,大家再加把劲!”然而,汉军的喊杀声却像催命符一般,越来越清晰。
当曹操终于望见许都城楼时,身后的军队已折损过半。乐毅急忙下令:“紧闭城门,放下吊桥!”曹操拍马冲过吊桥,刚一进城,就听见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汉军的攻城锤重重撞击在城门上。
“快!用滚木礌石还击!”庞涓大声嘶吼。城头上,曹军士兵将事先准备好的巨石和滚烫的桐油倾泻而下,城下顿时传来一片惨叫声。但汉军攻势不减,宇文成都一马当先,凤翅鎏金镗劈开如雨的箭矢,直抵城墙之下。
盘古站在龙夏军阵前,望着高耸的许都城墙,举起盘古斧高声喊道:“曹操!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斧刃寒光闪烁,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加惨烈的厮杀即将展开。许都城内,曹操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汉军,心中暗自盘算:“许都粮草充足,城墙坚固,只要能守住十日,便可等待援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韩信早已悄悄分出五万兵力,绕道许都后方,准备截断曹军最后的退路。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围城之战,在颍川之后,于许都城下,
许都议事厅内,牛油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曹操扯下染血的披风掷在案上,目光扫过垂首而立的庞统、郭嘉等谋士,青铜面具下的嗓音压抑着怒意:“诸位!城外汉军三十万,韩信截断后路,许都危在旦夕!难道要我等坐以待毙?”
庞统折扇轻点地图,朱砂标注的汉军营地如毒蛇盘踞:“主公,盘古大军虽众,但粮草辎重需从颍川转运。若能突袭其粮道......”话音未落,郭嘉却冷笑打断:“宇文成都、巨灵神率精锐护粮,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他指尖划过城墙布防图,“许都城池坚固,当以‘守’字为上,耗其锐气。”
王猛抚须沉思片刻,突然将竹简重重拍在桌上:“可效仿田单火牛阵!城中尚有千余耕牛,以利刃缚于牛角,尾系浸油麻布......待汉军懈怠时,夜间突袭必能乱其阵脚。”苏秦却摇头反驳:“火牛虽勇,然汉军有伏羲、东方希等善射之士,恐未近敌阵便成箭靶。”
戏志才始终盯着沙盘,忽然抓起一把黄豆撒在汉军与许都之间的官道上:“在下前日查探城防,发现城西暗渠可通护城河。若派死士携带硫磺硝石,从水道潜入汉军营地纵火,再以城头强弩压制......”荀彧皱眉补充:“但需有人引开汉军主力,此计方可奏效。”
曹操摩挲着腰间佩剑,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庞涓:“乐毅镇守南门,你可愿率五千骑兵诈降?诱使盘古分兵,为死士纵火争取时机。”庞涓单膝跪地:“末将愿往!只求主公应允,事成之后厚待我家人。”
当夜三更,许都城西门悄然开启。典庆、典宠兄弟率领五百死士,背负装满引火之物的皮囊,顺着暗渠缓缓爬行。腐臭的淤泥灌进铠甲缝隙,却无人发出半点声响。与此同时,庞涓率骑兵高举降旗,直奔盘古大营而去。
汉军主营内,盘古握着盘古斧凝视许都方向,忽闻亲兵来报:“魏军庞涓求降!”韩信突然按住剑柄:“庞涓诡计多端,不可轻信。”宇文成都却大笑起身:“元帅多虑!末将愿率三千铁骑,押着庞涓回城受降,看他如何耍诈!”
许都城头,曹操望着远去的降军,掌心已沁出冷汗。忽然,城西方向腾起冲天火光,喊杀声刺破夜空:“汉军营地着火了!”他猛地抽出佩剑:“全军出击!”典韦父子挥舞双戟,率先撞开城门,十七万魏军如潮水般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