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城方向传来急促马蹄声。原来早在决战前,庞统便让曹彰率三万骑兵扮作流民潜入鲁城。此刻城门洞开,降雷皇-哈蒙的巨锤砸开粮仓大门,火麒麟的长枪挑飞守将头颅。当盘古军意识到鲁城失守时,曹军已将粮草装车,借着夜色向沛郡方向疾驰。
“收兵!”盘古望着被火焰吞噬的峡谷,斧柄几乎捏出血痕。他回头看向狼狈归来的众将,忽然将目光锁定在范蠡身上:“先生早看出乐毅的计谋,为何不阻止?”
范蠡躬身行礼,眼中闪过一丝莫测:“此役虽失沛郡,却探明曹军虚实。且鲁城粮草尽毁,乐毅退守沛郡不过是饮鸩止渴。”他展开新绘制的布防图,“请元帅下令,封锁沛郡所有水源......”
而在沛郡城头,乐毅望着远处盘古军燃起的营火,将沾血的佩剑插入剑鞘。郭嘉捧着竹简走来:“粮草已安全转移,但沛郡水源被断......”“无妨。”乐毅望向庞统,后者会意一笑:“范蠡虽识破空城计,却不知我们还有‘瓮中捉鳖’之策。”
夜色渐深,沛郡城外的河流突然断流。然而没人注意到,在隐蔽的山涧深处,曹军用竹筒搭建的暗渠正源源不断地将清水引入城中。
七日后,盘古军将沛郡围得水泄不通。贾诩手持斥候呈报的密信,瞳孔猛地收缩:城中三日未冒烟,却不见运水队伍出入,乐毅究竟在使何计?王诩盯着城墙上随风摇曳的军旗,忽然抓起沙土抛向空中:风向有变!今夜子时必有异动!
子时三刻,乌云遮蔽月光。李恶雄的三股龙纹叉突然刺穿巡夜士卒的咽喉,带着死士摸到城根。当云梯刚搭上城墙,城头顿时亮起无数火把。曹衢的西瓜亮银锤从垛口砸下,将云梯连同攀爬的士兵一并轰碎。随着夏侯渊怒吼,数百张床弩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箭矢如标枪般钉入盘古军阵列。
混战中,东方希的凤羽驹踏着战友的尸体疾驰,造化圣灵枪直取司马云雷咽喉。后者侧身避开,长枪横扫马腿,凤羽驹人立而起时,典宠的双戟已从斜刺里杀出。与此同时,邬昔言的暗影追魂枪与后卿展开缠斗,枪尖相击迸发的火星,照亮两人狰狞的面孔。
城西北方向,潘凰骑着新换的踏雪乌骓马,玄阴凤鸣斧劈开数面盾牌。突然,罗宏信的长枪如闪电般袭来,枪缨缠住她的斧柄。潘凰弃斧拔剑,剑锋堪堪抵住对方咽喉,却听身后传来破空声——曹彰的方天画戟裹挟着劲风劈来,她翻身落马,戟刃擦着头皮划过,削落几缕青丝。
破阵!盘古怒吼着挥动盘古斧,斧刃劈开三名曹兵,直逼乐毅所在的城楼。乐毅的佩剑划出银芒,与巨斧相撞的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就在此时,贾诩突然看到城角升起三枚狼烟,脸色骤变:中计了!快撤!
原来,郭嘉与庞统在城下设下火牛阵。数百头身披利刃、尾绑火把的公牛,在锣鼓声中疯狂冲向盘古军。混乱中,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劈死惊马,却被巨灵神拉着后退:元帅有令,保存实力!
当盘古军狼狈退至十里外的饮马川,却发现昔日清泉已干涸见底。范蠡望着裸露的河床,忽然抓起一把湿润的泥土:乐毅在水源上游修建暗渠,引河水入地下!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震天战鼓——乐毅亲率许褚、典韦父子,从侧翼包抄而来。
混战中,典韦父子结成锥形阵突入敌阵。典礼的双戟绞住赵镇的三尖两刃刀,典庆趁机横扫其下盘。赵镇弃刀翻滚,却迎面撞上典宠的突袭,胸口被戟尖擦出一道血痕。此时薛仁贵张弓搭箭,瞄准典韦后心,箭矢却被突然杀出的夏侯惇长枪挑飞。
撤往鹰嘴崖!盘古斧刃豁口密布,却仍死死压制着许褚的长刀。当残阳染红天际,双方终于鸣金收兵。饮马川尸横遍野,血水渗入干涸的河床,在沙土上晕开诡异的暗红。
曹军营帐内,乐毅将缴获的盘古军军旗掷在案上。庞统展开新绘制的地图:盘古军粮草仅够支撑十日,且水源断绝。郭嘉指着鹰嘴崖方向,嘴角勾起冷笑:明日,可让夏侯渊在峡谷两侧埋设滚石檑木......
而在盘古军帐中,范蠡擦拭着染血的青铜剑,对贾诩低声道:乐毅定会趁势追击。我们可在鹰嘴崖设下倒须钩陷阱,再以火油灌之......烛火摇曳间,双方的军师们都在谋划着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