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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椰枣凝香渡荒年,烟火暖透亚丁湾(1 / 2)

亚丁湾的烈日刚炙烤得沙砾发烫,李伟已跪在难民营的铁丝网边——胸前“烟火暖人间”银吊坠的反光,正落在一个攥着椰枣核的小女孩手上。女孩的手指被核刺得渗血,却仍用牙反复啃咬着仅剩的纤维,看到沈亦舟扛着防水布走来,瞬间缩进母亲的破罩袍里。“这是今天发现的第8个啃椰枣核的孩子,”沈亦舟抹了把额头的汗,迷彩服上“春芽烟火厨坊”的字样被盐渍浸出白边,“粉丝‘战地记者阿伟’的调查刚传来,胡塞武装封锁亚丁港后,难民营断粮12天,联合国粮船被堵在曼德海峡,至少要等两周才能靠岸。更糟的是,雨季引发的霍乱开始蔓延,已经有三个孩子出现高热脱水症状。”

“再断粮五天,孩子们会出现不可逆的器官损伤,霍乱若不控制,后果更严重!”晓茶蹲在临时灶台旁核对清单,帆布包上的小锅刺绣沾了沙尘,“粉丝‘营养师阿梅’测算过,每个孩子每天至少需要300大卡热量,也门盛产椰枣但缺杂粮;‘急救专家阿强’刚发来电报,难民营急需口服补液盐、退热贴和消毒用品。‘也门烟火救援专项捐款’刚到账220万,走中也跨境通道花了八天,现在能买玉米糁、鹰嘴豆和急救物资,但沙特的供货商说,物资要从吉布提中转,还要雇护航船防海盗,至少七天才能到亚丁港,而我们带的救急粮和急救包只够撑三天了。”她指着灶台前的难民,一个父亲正把晒硬的骆驼刺磨成粉,混着浑浊的雨水给孩子冲糊糊,旁边的母亲则用脏布给发烧的孩子擦身——这是错误的降温方式,只会加重病情。

“开直播!让烟火后援团既通运输链,又传急救招!”周小雨的直播架刚固定在联合国观察站的岗楼旁,镜头先扫过难民营里蜷缩的孩子——最小的那个才两岁,肚子鼓胀得像个皮球,腿却细得撑不起裤子,接着对准一个浑身抽搐的男孩,“家人们!也门孩子不仅饿肚子,还在遭霍乱折磨!这个孩子高热40度,已经惊厥了!我们急需运输船送急救包,更需要急救专家在线支招,现在缺运输船、缺防沙厨具、缺口服补液盐配方,求帮!”

“我来包运输!”粉丝“海运老板阿峰”的留言秒顶前排,附带的远洋船舶资质刷屏,“我在吉布提有艘万吨货轮,刚卸完援助物资,现在立刻装杂粮和急救包,雇了索马里护航队,五天内必到亚丁港!”紧接着“医疗器械商阿杰”冒泡:“我捐200套急救包,含口服补液盐、退热贴、消毒棉片,还有‘急救专家阿强’编的阿拉伯语急救手册,现在从迪拜空运,三天到亚丁机场!”“中阿商会阿明”甩来转账截图:“我捐70万,一是给护航队加钱提速,二是雇也门当地厨师和医护志愿者,现在就去和胡塞武装谈判临时通行许可!”弹幕里“急救专家阿强”立刻跟上:“高热惊厥别捂汗!把孩子侧躺防窒息,用湿毛巾擦颈动脉、腋窝这些大血管处,每10分钟换一次!口服补液盐按1包冲500毫升凉白开,少量多次喂!”晓茶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金额和急救口诀,眼泪砸在账本上:“够了!船、物资、急救方法全齐了,咱们能守住这些小生命!”

直播刚结束,难民营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孙子快不行了!”一个老妇人抱着昏迷的男孩扑过来,孩子的呼吸微弱得像游丝,嘴唇发绀,嘴角还沾着骆驼刺粉,“昨天喝了脏水后就一直吐,现在烧得滚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李伟立刻掏出粉丝“儿科医生阿伟”捐的便携监护仪,沈亦舟已经按急救口诀准备好:“先侧躺!阿凯,拿湿毛巾来,重点擦颈动脉和腹股沟!”他快速解开孩子的衣物,将毛巾敷在大血管处,“‘阿强’说体温超过39.5度易引发惊厥,必须先物理降温,同时补充电解质。”李伟将监护仪探头贴在孩子胸口,屏幕显示心率150次\/分,血氧饱和度82%,“中度脱水合并感染,先喂稀释的口服补液盐,再用春芽营养粉补充能量。”

临时医疗点的帐篷里,挤满了焦急的家长。沈亦舟趁机开起“急救小课堂”,用阿拉伯语和手势演示:“孩子呕吐时别仰头,侧躺能防呕吐物呛进气管;发烧别用酒精擦身,会被皮肤吸收中毒,湿毛巾擦大血管才安全。”他拿起口服补液盐包装,“1包冲500毫升干净水,不能多也不能少,一次喂10毫升,每隔5分钟喂一次,拉肚子时喝这个比喝清水管用10倍。”一个瘦得脱形的男孩爬到李伟脚边,用阿拉伯语反复喊着“面包”,他的母亲用生硬的英语解释:“丈夫在轰炸中死了,我们七天没吃热东西,孩子昨天饿到啃土,今天也开始拉肚子。”李伟给男孩测完血糖——只有2.3ol\/L,已经出现低血糖惊厥前兆,“必须立刻补充糖分和电解质,”他一边按1:1比例冲调春芽营养粉和口服补液盐,一边说,“‘阿梅’说椰枣含糖量高,但缺蛋白质,等杂粮到了,我们用椰枣配杂粮做糕,既顶饿又能增强抵抗力。”

男孩脱离危险后,李伟看着围拢的饥民,决定启动“烟火厨坊·急救+营养”双计划——不用等外来物资,就用难民营周边能找到的椰枣和野生苜蓿,搭配仅剩的春芽救急粮做“急救营养糊”。小琳从物资箱里拿出粉丝“厨具商阿冯”捐的防沙砂锅,“李老师,用椰枣泥调糊时加少量盐对吧?‘营养师阿梅’说拉肚子的孩子需要补钠,春芽粉刚好补维生素。”她剥开一个皱巴巴的椰枣,“虽然干硬,但甜度够,煮软后孩子肯定爱吃,而且容易消化,不会加重肠胃负担。”

“椰枣去核煮软捣成泥,加春芽粉、少许盐和少量救急粮粉,用煮沸后放凉的淡水搅成糊状,”李伟把砂锅架在防风灶上,火苗被防沙罩拢得很旺,“温度控制在38度,和体温差不多,刚好适合肠胃虚弱的孩子。”她盛了一小碗,用勺子刮成泥喂给那个攥椰枣核的女孩,女孩起初警惕地躲开,闻到香味后终于小口含住勺子。沈亦舟在一旁补充:“椰枣的果糖能快速升血糖,盐补充电解质,春芽粉里的维生素c能增强免疫力,这碗糊既能救急又能养病。”李伟擦去女孩嘴角的糊渍,“这是烟火的味道,是能活下去的味道,等我们的杂粮和急救包到了,每天给你们做热乎的椰枣糕,教你们怎么应对发烧拉肚子。”

“刚学的急救知识派上用场了!”阿凯举着刚消毒好的勺子跑过来,脸上沾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帮‘阿伟’给拉肚子的孩子喂补液盐,按您说的一次10毫升,那个小女孩已经不吐了!”他刚要伸手尝营养糊,被小琳用勺子敲了手背:“就知道吃!昨天把急救包的葡萄糖片当糖吃,被‘阿强’在弹幕里骂‘吃货属性盖过求生欲’,今天还不长记性?快去把急救手册翻译成方言,让当地家长都能看懂!”弹幕里“阿凯急救糗事录”的表情包刷了屏,“急救专家阿强”留言:“阿凯下次别乱吃东西!葡萄糖片是低血糖急救用的,一次只能吃2片,吃多了会血糖飙升!顺便说下,营养糊配方我记下了,发‘霍乱期应急饮食指南’,配着急救口诀一起发!”

第三天清晨,吉布提传来消息。“物资船突破曼德海峡了!”“阿峰”的视频电话里满是海浪声和枪声,“护航队打退了小股海盗,他们想抢急救包!现在正往亚丁港赶,明天一早就能靠岸!”李伟刚组织难民清理出卸货场地和临时隔离区,就看到地平线尽头出现了货轮的剪影。当船身“春芽烟火厨坊”的红色大字越来越清晰时,难民营里爆发出欢呼声,那个攥椰枣核的女孩挣脱母亲的手,光着脚朝港口方向跑去,手里还攥着沈亦舟画的急救示意图。

物资刚卸完,烟火厨坊就开启“急救培训+营养供餐”双线模式。李伟教当地厨师做“椰枣杂粮糕”:“玉米糁泡软磨成粉,加椰枣泥和少量盐揉成团,蒸十分钟,放凉后耐储存,适合带在身上当干粮,而且低盐配方不会加重肾脏负担。”沈亦舟则带着医护志愿者开急救培训班,用模型演示心肺复苏:“成人按压深度5-6厘米,儿童3-4厘米,频率每分钟100-120次,记住‘压30次吹2次’的口诀。”他拿起退热贴,“体温超过38.5度就贴上,贴在额头或颈部,配合湿毛巾擦身,效果更好。”粉丝“阿拉伯语翻译阿明”通过直播连线补充:“我把急救口诀翻译成了也门方言顺口溜,‘侧躺防呛咳,擦汗擦血管,补液按比例,发烧别捂严’,大家记好!”

正午的阴凉处,难民们分成两排——一排领椰枣杂粮糕和口服补液盐,一排学急救知识。孩子们捧着金黄的杂粮糕,小口啃着,脸上沾着椰枣泥也顾不上擦;家长们则一边记急救口诀,一边向沈亦舟请教。阿凯穿着志愿者马甲给老人分糕,一个瞎眼的老妇人摸了摸他的手,把自己的糕掰了一半递过来:“孩子,你教我怎么给孙子喂药,这糕该给你吃。”阿凯鼻子一酸,把糕塞回老人手里:“奶奶您吃,我再教您一遍——补液盐冲好后,用小勺喂,一次少喂点,别呛着。”弹幕里“阿凯长大了”的话题瞬间冲上热搜,“老茶客”团长留言:“我再捐60万,给每个急救培训合格的家长发一套便携急救包!”

五天后,阿拉伯联盟和国际红十字会的联合考察团就到了。“我们接到也门难民的联名请愿书,特意来考察春芽的‘急救+营养’模式,”红十字会代表握着李伟的手,看着正在练习心肺复苏的当地家长,“单纯发救济粮和急救包治标不治本,你们既给饭吃,又教本事,这才是能扎根的救援。”沈亦舟立刻递上运营数据:“这五天我们培训了80名当地急救员,每天供餐2000人次,孩子的营养不良率下降55%,霍乱发病率下降70%,这是世卫组织的检测报告和急救培训合格名单。”

考察过程中,难民厨师默罕默德主动当起向导。他带着考察团走进临时厨房,指着正在给孩子喂补液盐的母亲:“这位大姐昨天用沈老师教的方法,救了自己发烧的孩子。”他拿起一块椰枣杂粮糕,“以前我们只会把椰枣晒干当储备粮,李老师教我们做糕,沈老师教我们急救,现在我们不仅能自己吃饱,还能互相帮忙治病。”来自沙特的考察员咬了一口杂粮糕,又看了看急救培训现场,点头称赞:“这是有温度、有深度的救援,食物暖身,知识救命,比任何物资都珍贵。”

一周后,联合认证结果出来了。“春芽烟火厨坊‘急救+营养’模式获得中东地区推广认证!”红十字会代表举着鎏金证书宣布,“我们决定在也门设立15个烟火厨坊分站,每个分站配一个急救点,拨款400万美金支持运营;阿拉伯联盟将联合海湾国家,把这种模式推广到索马里、苏丹等饥荒战乱地区!”晓茶的视频电话刚好打过来,声音带着哭腔:“李老师,中东的食品连锁和医疗器械商订单都爆了!他们要批量生产‘春芽椰枣糕’和急救包,预付款走阿拉伯信用证花了十天,已经到账了!”弹幕里“春芽急救暖亚丁”刷屏,“急救专家阿强”留言:“我已经把春芽急救口诀和营养配方编进《战地应急手册》,翻译成20种语言,发遍全球救援组织!”

认证授牌的当天,国内传来了惊喜消息。小娟带着她的“沙漠食品与急救物资研发团队”发来视频,画面里是一排排包装好的“春芽椰枣能量棒”和便携急救包:“李老师,我们和农科院、医学院合作,能量棒加了益生菌,适合肠胃虚弱的孩子;急救包配了儿童专用退热贴和简化版急救口诀图,一根能量棒+一包补液盐,就是一套‘应急套餐’,保质期八个月,特别适合沙漠运输!”

视频里,小娟的也门徒弟拿着检测报告展示:“这是在亚丁难民营试吃试用的结果,孩子们都爱吃能量棒,急救包的使用率已经达到60%,家长们都能背出急救口诀了。我们已经联系了吉布提的食品厂和医疗器械厂,第一批20万份‘应急套餐’已经装车,走陆运五天就能到也门。”李伟看着视频里堆成小山的能量棒和急救包,眼眶微微发热:“烟火厨坊不只是救急,更是教人生存的本事;急救培训不只是传知识,更是给人自救的勇气,这才是最长久的帮助。”

从也门返回龙鼻嘴村时,春芽烟火厨坊的国际加盟申请和急救培训合作意向已经堆成了山。“埃及、苏丹的难民署都来对接,”晓茶举着合作意向书,“粉丝‘餐饮连锁阿杰’已经设计了阿拉伯版的标准化方案,连灶台都改成了适配椰枣加工的样式;‘医疗器械商阿强’帮我们建了急救物资生产线,下个月就能在开罗开第一个‘烟火厨坊+急救点’分站。”

重阳前夕,春芽茶园举办了“烟火暖丝路”国际论坛。国内三十个省的餐饮代表、中东和非洲的合作方、阿拉伯联盟与红十字会的考察团成员,都聚在了龙鼻嘴村。晓茶站在台上,公布了最新的成绩:“春芽烟火厨坊已在全球开设35个分站,每个分站配急救点,‘应急套餐’订单突破800万份,培训了2000名当地急救员,帮助全球650万个贫困家庭解决吃饭和基础医疗问题,春芽基金会的资金已经突破30亿元,在全球建了三百所希望小学和五十个急救站!”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