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那坠痛感越来越清晰。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像那莲苗抽芽,带着股生猛的劲。
识海深处,灵泉的水也晃了晃,裂缝里的暗金龙纹亮了亮,像被这股劲惊动了。
“这是…”明玉的脸更烫了,她好像明白了,这是…长大了。
户部的库房里,明轩跟着张主事,看着如山的账册,眼睛都直了。那些数字密密麻麻,像群爬动的蚂蚁,看得他头晕。
“这些是历年的漕粮入库记录,”张主事的声音很平,“贝勒爷说,你在算学上有天分,先从最基础的勾稽学起。”
明轩点点头,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他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算出了一笔,张主事看了,眼里闪过丝赞。
雍亲王府的书房里,胤禛听着苏培盛的回报,嘴角勾了勾:“还算聪明。”
他的左手腕有点痒,龙纹在皮肤下游动,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气顺着那道线飘过来,带着点涩,有点慌,还有点…说不清的悸动,像颗刚发芽的种子,怯生生的。
“这是…什么?”胤禛的眉峰挑了挑,眼里闪过惊。
这气和之前的生机、清心都不一样,更私密,更…像个秘密。
他的龙纹突然亮了,像被这气引着,一股劲顺着线冲过去,想探个究竟。
富察府的房间里,明玉正捂着小腹,那坠痛感让她有点慌。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冷意顺着线冲过来,带着探究,像只伸进来的手。
“别碰!”她在心里喊,灵泉的水猛地涌过来,像道墙,把那股冷意挡了回去。
小腹的坠痛突然轻了,像被灵泉的水安抚了。她松了口气,脸颊却烫得能烙饼。
雍亲王府的书房里,胤禛的手猛地顿住,那股冷意被挡了回来,像撞在了棉花上。
“有意思。”他低声说,眼里闪过兴。这气太特别了,像层窗户纸,一捅就破,却又藏着掖着,更勾人了。
“苏培盛,”他扬声,“富察府的药材采买,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苏培盛愣了愣:“没…就是些寻常的补药,孙太医开的方子。”
胤禛点点头,没再问。他知道,这气肯定和富察明玉有关,是她的秘密,一个…长大了的秘密。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在地上打旋,像在说一个未完的故事。富察府的房间里,明玉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羞;雍亲王府的书房里,胤禛看着窗外,眼里带着探究。那道线在风里轻轻晃着,像根绷紧的弦,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奏响的,会是成长的烦恼,还是更深的纠缠。
而那暖房里的莲苗,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抽出了新的叶芽,带着点淡金色,像藏着无数的秘密,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