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陈建民如何引诱,李艳丽打定主意今天必须走。闹心归闹心,她明天还得去另一个护林点儿打针。唉,没办法,谁叫她为了收拾这个小混蛋主动揽下了这个活儿呢?
看着陈建民这张英俊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脸,她走神了。
她自己都有点儿整不明白自己内心最深处究竟想要咋处理跟刘晓梅、跟陈建民之间的这种三角关系。
嗯,说到三角,在数学概念里,是一种最稳定的结构,在社会关系学里面儿也是最稳定的形式,问题是现在她面临的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婚姻关系。
所以,头疼是在所难免的。
最近几天翻来覆去地想这事儿,最后还是觉得把这难题交给聪明人来处理,反正归根结底也是聪明人整出来的事,她也是受害者。
结果,这混蛋东拉西扯的就是不给她正面回答……这还不算,抱着她走进这个只有一张凳子的岗亭干啥?
要干所谓的正经事儿?
望火楼三层上有一个用于背风避雨的小房子,东侧一道小门,南面和西面都开着小窗口,里面也就空出两个转身的地方。
陈建民很快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李艳丽心中的疑问,把她轻轻地放到那张唯一的凳子上,低头就吻住了柔嫩的红唇,在触及的瞬间,李艳丽身体一抖,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轻哼声。
随即她恼羞无比地推陈建民,同时心里也纳闷儿,自己这是咋地啦?为啥就这么渴望跟这人接触呢?就连推他的两手都特别无力,好像都不听自己大脑指挥了。
最终,人没推开,反倒是勾住了人家的脖子,仰起头,变被动为主动起来,甚至还想要站起来。
但陈建民没让她起身,在一阵天昏地暗的吻过后,这人终究还是想起了她刚才提出来的那个糟心问题:小丽,你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有计划。
啥计划?
李艳丽不经意中舔了一下嘴角,那软软的香舌彻底吸引了陈建民的目光,再一次吻了上去,老半天才松开她,两个鼻尖顶到一起,还没忘继续话题:计划就是……暂时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说话的同时,陈建民的手已经解开她风衣的带子和扣子,动作非常熟练,手掌隔着薄毛衣覆到丘峦之上。
到了这一步,李艳丽咋能看不出来这人想要干啥,她为难地推了推,今天不行,危险期!
陈建民两手不停动作,转眼间就把裤子整个儿褪到波棱盖儿上,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那就给我生个小猴子呗!
不行!这绝对不行!李艳丽态度坚决,可能感觉到自己的话太硬了,软下语气,过两年,我肯定给你生,啊,别急。你别靠过来呀……
隔着毛衣也能感受那份热情,她怕自己控制不住顺了这人的心思。
陈建民满脸痛苦地往下一指:那咋办?
爱咋办咋办!整天就想着这点儿事,活该!李艳丽恼怒不已,却也没忘提条件,告诉我你将来想咋办,我就帮你。
说完,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块白底红花的手绢展开,慢慢地靠近过来。
陈建民稍想了一下,给出一个非常笼统的答案:你们我都要娶,再多就不能说了。
哼,装神弄鬼!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呢,走了!
说着,人却一点动地方的意思都没有,不是她妥协,而是作为大夫她知道这情况如果不能……对小混蛋的身体有影响,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说不好奇那也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