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说:“上次有人盯我的稍,我以为绑匪盯上我了呢,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怕死,怕人绑架。”
凌薇想想也是。这么年轻的富豪,绑回去是很值钱的。凌薇家里,在萧山做水产品生意,做得很大,凌薇的见识,不是一般同学能比的,很理解谢安,并没有嘲笑谢安胆小。
谢安心想,就你花拳绣腿,娇滴滴的,不把自己搭进去就不错了。
走到将军墓下几十米的一处平坦处,凌薇提议坐下休息。谢安口袋里带了要唱的谱子,给凌薇垫上,自己席地而坐。
“谢安,你很有风度呀,为什么对戚若彤表现得,嗯,很嚣张?”
凌薇和谢安坐得隔半米远,身上的香味不断传来,不是普通香水,香奈儿的味道,跳舞的家境应该不错。
微弱的灯光,星光,映在谢安的脸上,斑驳又立体,如梦似幻,不像人间人物。凌薇心脏狂跳,呼吸都紧张。
“谢安,你......有女......朋友吗?”
说出来,凌薇就后悔了,自己是不是,意思太明显了?
“我大学不谈恋爱,起码要博士毕业后才考虑。那个戚若彤太自以为是,我想教训一下,故意落她面子的。”
凌薇在论坛上听说了,谢安本硕博6年连读的事,羡慕得很。听谢安这么说,开始心里有些失望,随后又高兴起来。
不谈恋爱,所有人都有机会,自己也有机会。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心情完全不同。聊到谢安的歌和谱子,凌薇说,练习二三遍肯定没问题。
“蛇”
凌薇惊叫,如同触电般,猛地向谢安这边倒。
谢安猝不及防,把凌薇撞了个跟头,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凌薇的头,凌薇的头在谢安的大腿间。
顾不得尴尬,谢安站起来,扶好凌薇。拿出手机一照,那蜿蜒曲折的东西,很像蛇,却只是一根断树杈,黑乎乎的确实像蛇。
一脚踢飞,去看凌薇,问道:“凌薇,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黑暗中看不清凌薇的表情,声音传来“没有,你也没受伤吗?”
“我皮糙肉厚的伤不了,我们回去吧。”
凌薇这种人,家庭教育良好,不是一味索取,不付出。第一次时间也问谢谢有没有受伤?
谢安捡起谱子,和凌薇下山。下山的小道很陡峭,谢安都要小心翼翼。想了一下,谢安还是伸出了手,凌薇没有拒绝,也没考虑,把手交过来,握在一起。谢安的手不大,却很温暖,凌薇的手却有些出汗。
下山花了30分钟,平地上,谢安松了手。
“谢安,你跳舞扶了我,让我没出丑,我请你吃饭;你请我伴舞,那你得也请我。”
凌薇这话,逻辑上没毛病。
“你喜欢吃什么?我也请你。”
谢安说。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凌薇在宿舍楼下,笑靥如花,勾人心魄,互相挥手告别。一回宿舍,李明学就说,和荆南电影学院的老乡说好了,军训一结束就去借服装。
年轻身体素质好,大一新生习惯了训练节奏,就变得很轻松了,内务,队列,军容有模有样。
9月20,军训成果汇报表演,下午4点结束。正好是星期六,而开学典礼安排在星期一下午。
校园里到处是欢乐的声音,餐馆,电影院,网吧,林荫道上,或勾肩搭背,或成双成对。女生楼下,许多捧着鲜花的男生,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求知的季节,恋爱的季纪。
洗完澡的谢安,穿着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宛如一个黑马王子,美轮美奂。不过,是戴了口罩的王子。
外国语女生宿舍楼的男生更多,以大二至大四的学长为主,这些人下手还真早呀。打弟弟要趁早听说过,撩学妹也要趁早,没听说过?
“兄弟,你等哪个女生?”
一个比谢安高半个头的男生,穿得算得体,头发上的咖喱打得也太多了,头发都竖起来了。
手上抱着一束玫瑰,看架势不少于99朵,真舍得下本呀!批发也要2块钱一朵,200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