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少在这吓唬我!老子开了四十年店,光头党都没能动我,我就不信新政府会封我的店门!”
何雨柱眼神一冷,说道:“那你可理解错了,只有新中国才会治理你们这些扰乱市场的奸商。不信你就等着!”
“等着就等着!”贺掌柜猛地一挥手,指着门口,“你们都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
这话让原本嘈杂的小酒馆瞬间安静下来。
蔡全无轻轻放下筷子,声音清冷:“贺掌柜,您这话说得就不讲理了,我们可是付了酒钱的,凭什么让我们走?”
“一个臭拉车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们这些下九流,买了酒,也只配墙根蹲着喝!”贺掌柜啐了一口。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抄起手边的酒坛,“砰”地一声砸在柜台上。
瓷片四溅,掺了水的酒液顺着柜台流淌下来,几乎闻不到酒香。
“嘿呦!你敢砸我东西?”贺掌柜抄起一把斧头就冲了出来。
何雨柱走上前,死死盯着贺掌柜,轻哼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牛爷赶紧上前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小兄弟消消气,这个贺掌柜的儿子失踪了,可能是心里不痛快……”
“就算他爹死了,我又不欠他的!今天不给我道歉,我就让你这个卖假酒的奸商关门,不信你就试试!”
“姥姥!”贺掌柜骂道。
何雨柱转身就往外走,直奔街角的电话亭。
电话那头,田丹听完情况,当即表示马上带人过来。
她这倒不是单纯为何雨柱出头。
前门一带近来不太平,总有些商家无故哄抬物价、以次充好,扰乱经营秩序,很明显背后有特务在捣乱。
市里正想抓几个典型,好好整顿这股歪风。
不过一刻钟,田丹就带着人赶到了小酒馆。
她先找几个熟客问了情况,又查验了酒缸,确认酒里掺了不少水,随即下令把贺掌柜带走。
“你们这是官官相护!我要举报你们!”贺掌柜还在挣扎叫嚷。
田丹转身面向众顾客,声音清亮:“各位街坊邻居,最近不少商贩故意抬高物价、以次充好,这背后是有特务在扰乱经济秩序。你们碰到这种情况,立刻向我们公安局举报,我们一定要彻查到底,还大家一个朗朗乾坤!”
“好!”酒客们纷纷鼓掌叫好。
田丹把蔡全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蔡师傅,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不过,你还继续干你的活儿,主要留心这附近到底是谁在背后鼓动这些商家。”
蔡全无搓了搓手,咧嘴一笑:“懂了,就是让我当卧底呗。”
“您每天晚上都到我那儿汇报一次。”
“得嘞!这事我在行。”
何雨柱看着田丹手下的人把贺掌柜带走,嘴边勾起了一缕微笑。
田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小子以后别给我找这种事儿,虽然这个贺掌柜可恨,可他还不是我们目前的打击对象。尤长官招了,说针对你和军工厂的有三拨人,他们彼此并不认识,你小子别太招摇!”
“这他妈还没完没了了!”何雨柱骂道,“真把我惹急了,我就去把光头的脑袋捏碎了!”
“少逞能!”田丹说完就走了。
陈雪茹看着何雨柱说道:“走吧,咱们去何记饭庄吃饭!”
蔡全无摆摆手:“你们去吧,我得开始工作了。”
小酒馆被封,人群渐渐散去。
蔡全无蹬着三轮车拐过两个街口,就看见一个孕妇站在路边招手。
他停下车子问道:“您去哪儿?”
“协和医院,多少钱?”
“两千。”
孕妇蹙眉:“一千五。”
“没这价!”蔡全无挠挠头。
“就一千五!”孕妇重复道。
蔡全无点点头:“成,一千五就一千五,上车吧。”
他扶着孕妇坐稳,蹬起车子往医院方向而去。
简单吃了点东西,何雨柱开车往家驶去。
夜色渐浓,路灯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昏黄的光晕。
刚驶出不远,就看见三个男人围住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