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李砚看着战报,对前来复命的大将说,“这些罗马俘虏本就快病死了,能死前做点贡献,也算是他们的‘造化’。”
大将躬身道:“陛下英明。臣已按您的吩咐,把法兰克的俘虏也编进了奴隶营,让他们去修龙脊道的最后一段。”
李砚满意地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循环——用战争俘获奴隶,用奴隶修建基建,用基建支撑战争,直到所有异族都死光,只剩下炎黄子孙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
为了让这种循环持续下去,他还废除了徭役制度,改为“雇工制”。中原百姓只要参与基建,就能领到粮食和工钱,甚至能分到用异族奴隶开采的矿石制成的农具。这让百姓们对基建热情高涨,没人再怀念昔日的徭役,反而觉得陛下“体恤民情”。
“爹,今天我在工地上搬了十块砖,领了两斤米!”一个少年举着粮袋冲进家门,脸上满是兴奋,“监工说明天要是能搬十五块,还能多给半斤!”
少年的父亲正在打磨农具,那锄头是用非洲金矿里的废铁做的,比寻常铁器坚硬十倍。“好好干。”他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等龙脊道修通了,咱们就能坐着马车去长安看养龙池的蛟龙了。”
这样的对话,在大秦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百姓们沉浸在基建带来的实惠里,对远方奴隶营的惨状视而不见。他们不知道,自己领到的粮食,是用罗马奴隶的血汗换来的;手中的农具,凝结着非洲黑人的血泪;脚下的驰道,铺着印度俘虏的尸骨。
李砚对此乐见其成。他要的就是这种“无知的幸福”——让炎黄子孙专注于创造和享受,把脏活累活都交给异族奴隶,直到这些奴隶消耗殆尽,再让子孙们接管整个世界的土地和资源。
这日,李砚登上龙脊道的起点,看着一列列满载货物的马车飞驰而去。铁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道旁的里程碑上刻着“距波斯三千六百里”。不远处的工地上,罗马奴隶正被鞭子赶着铺设新的铁轨,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一群麻木的幽灵。
“再有半年,龙脊道就能通到欧洲了。”工部尚书在一旁说,“到时候,咱们的士兵三天就能抵达法兰克旧地,那些残余的蛮族根本来不及反应。”
李砚望着西方的天际,那里是夕阳落下的方向,也是无数异族奴隶正在死去的地方。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里也会像中原一样,遍布大秦的驰道、运河、城池,只是再也不会有异族的踪迹。
“让术士在龙脊道的终点建一座‘镇邪碑’。”他突然开口,声音在风中有些飘忽,“用那些死难奴隶的骨灰混合玄铁铸成,碑上刻‘炎黄故土’四个大字。”
工部尚书虽不明所以,还是躬身应下。李砚却知道,这石碑不仅是为了镇住西方的邪气,更是为了警醒后世——这片土地的繁荣,是用异族的白骨堆砌而成的,炎黄子孙必须永远记住,只有把“外人”彻底清除,才能安稳地生活。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龙脊道上的灯火次第亮起,像一条延伸至远方的火龙。李砚转身返回长安,马车行驶在平坦的驰道上,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颠簸。他闭上眼睛,能“听”到铁轨下奴隶的哀嚎,能“闻”到矿洞里尸体的腐臭,能“感受”到种植园里皮鞭的抽打——但这些都无法撼动他的决心。
他有的是时间,等得起。等龙脊道贯通欧亚,等运河连接四大洋,等矿山里的黄金堆满国库,等最后一个异族奴隶咽下最后一口气。到那时,他会站在世界的中心,告诉所有炎黄子孙:这片土地,终于彻底属于我们了。
马车驶入长安城时,养龙池的方向传来蛟龙的低吼。李砚知道,那是蛟龙在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也是在“消化”那些被扔进池中的奴隶尸体。他微微一笑,心中一片宁静——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而他,只需要继续等待,等待那最终的、属于炎黄子孙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