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重礼,程哥开车带着刘英去了法库赵玉田和法库刘英的家里。
法库刘英裹着块红头巾,坐在炕上悠闲吃着瓜子仁,孩子一个被法库赵玉田抱着喂奶,另一个被短发中年女人哄着睡觉。外屋地咕嘟嘟炖着鸡汤,香味浓郁馋人。
“大橙子来了啊?这是?”
守在灶火旁的中年女人招呼道。
“刘婶,这是我领导,就跟咱家花圃合作那个,她过来下奶来了。”
下奶是老时候的说法。
很多年前物资匮乏,生产后的女人无法及时补充营养,亲朋好友就会带着补充营养的食物过来,让产妇吃得好点,产奶更多,孩子也能吃饱饭。
如今物资不再匮乏,下奶也就成了送满月贺礼的意思。
“啊!我想起来了,你跟俺家刘英重名,也叫刘英是不?快进快进!英子,你看谁来了”
生了孩子以后,法库老赵家没少来人下奶,又拿东西又拿钱,也有专门过来沾喜气的。
两个姑娘目光对视,法库刘英惊叫了一声:“哎呀,姐你咋来了啊!上炕上炕。爹!爹!爹!”
一连喊了三声,外屋地收拾鸡毛的中年男人还是没听见。
法库赵玉田悄咪咪接了一句:“爹在这呢,啥事?”
“赵玉田你给我滚犊子!爹,你给拿点砂糖橘,炉果拿过来,还有花生,来且了!”
这俩爹俩妈加上个法库赵玉田,五个人几乎就围着法库刘英和两个孩子转了。
听到闺女的召唤,中年男人答应了一声,赶忙擦手,去柜子里翻找吃的了。
法库刘英这个爹有头发,就是不咋多。跟她爹确实是不太一样。
“别忙活了,大妹子,你咋样啊?顺的还是剖的?疼不?”
刘英没有立刻去看孩子,也没有过于靠近法库刘英,怕从外头带来的凉气扑着这脆弱时期的娘仨。
“孩子小,大夫告诉我顺我就顺了。老疼了,疼得我都麻了。姐你上炕坐着来,冷不冷,我给你捂捂手。”
法库刘英热情招呼着,看刘英没过来,她就要起身去拉。却牵动了侧切的伤口,疼得直咧嘴。
“哎呀,你别动。姐,你就过去吧。”看到媳妇痛苦的表情,法库赵玉田十分心疼。
刘英还是摆了摆手:“我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凉,再把寒气过你身上去,以后到老了都做病。”
听到刘英这么说,短发的中年妇女也附和道:“可不咋地,英子,你这个姐说得对。等她背背风再跟过来跟你亲近亲近。”
听到婆婆都这么说,法库刘英也只能点点头。
“姐,这阵子咋样了?买卖干得顺利不?”
刘英笑着点了点头,即便现在遇到了这么大的难题,也不该让个产妇跟着操心。
“姐,俺家花圃都拾掇好了,你们公司的采购跟俺家玉田联系了,合同都签完了,就是那几个热带的品种不咋好整,天寒地冻的也不好往这边运。得过完年才能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