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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卷:红绳系满千日暖(2 / 2)

早点摊的蒸笼“呼哧”冒白汽,田婶正用长筷子翻包子,指尖烫出的红印还没消。她的相亲对象老郑蹲在灶台旁,帮着添柴,说“火得匀,包子才暄”——他总在凌晨三点来,说“帮你劈柴”,其实是想让田婶多睡会儿,她的关节炎犯了,弯着腰揉面疼得厉害。

苏海把刚出炉的包子摆进竹篮,热气在篮沿凝成水珠:“老郑今早去山里捡了捆松针,说‘烧着香,包子也带劲’。他的手被松针扎了好几个小口子,田婶给贴的创可贴,‘这是防水的,不耽误干活’,其实是她跑了三家药店才买到的。”

魏安往面盆里加温水,手指在面团上按了按:“田婶说老郑的胃不好,面里加了点小苏打,‘发得软’。她把给老郑留的包子捏成小剂子,‘这样好嚼’,自己却吃着硬邦邦的剩面。”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蒸笼架,木头磨得光溜溜:“老郑说‘田婶总弯腰端蒸笼,伤腰’,这架子比原来高半尺,‘您站着就够得着’。他还在架腿上包了布,‘别磕着您的脚’。”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田婶给老郑递豆浆的动作:“她把豆浆晾温了才递过去,说‘别烫着’。豆浆里加了点糖,‘您总吃淡的,换换口’,老郑喝着,说‘比蜜还甜’。”

史芸看着摊前的小板凳:“田婶给老郑做了个棉垫,‘您总蹲在地上添柴,凉’。棉垫上绣着个‘郑’字,老郑每次来都带着,说‘这垫子比沙发还舒服’。”

叶遇春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田婶给老郑熬的小米粥:“她说‘早上吃点稀的,舒服’。”桶盖的绳子上拴着个小铃铛,“怕您忘拿”。

第九百九十七章:社区活动室的棋盘

社区活动室的棋盘上摆着颗红棋,老徐正用手指捻着棋子,琢磨着下一步。他的相亲对象赵阿姨坐在对面,帮着把散落的棋子归位,说“别急,慢慢想”——她总在下午两点来,因为这时老徐刚打完太极,精神好,她能多赢他两盘,看他挠着头笑的样子。

苏海把茶水倒在小杯里,热气袅袅绕着杯沿:“赵阿姨今早去买了新茶叶,说‘老徐师傅爱喝龙井’。她把茶叶装在小铁盒里,‘防潮’,盒子上贴了张纸条,‘每天喝两泡,别多了’,怕他睡不着。”

魏安往棋盘上垫了块绒布,棋子落在上面没声响:“老徐说赵阿姨的膝盖不好,总坐着硬板凳,找了块厚绒布垫着,‘软和’。他把绒布剪成棋盘大小,说‘不碍事’,其实是自己缝的,针脚歪歪扭扭。”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棋盒,里面分了两格:“老徐说‘赵阿姨总把红黑棋混着放’,这盒子一格放红的,一格放黑的,‘好找’。他在盒盖上刻了个‘乐’字,说‘下棋图个乐’。”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赵阿姨给老徐剥橘子的动作:“她把橘子瓣上的白丝都摘干净了,说‘您总嫌塞牙’。老徐吃着,说‘比我家孙子剥的还好’,赵阿姨的脸红了,手里的橘子皮都攥皱了。”

史芸看着墙角的拐杖:“赵阿姨的腿不太好,老徐给她找了根新拐杖,‘这木头结实’。他在拐杖头包了块布,‘别硌着您的手’,赵阿姨拄着,说‘比我原来的轻多了’。”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赵阿姨给老徐织的围巾:“她说‘您总在风口下棋,冻脖子’。”围巾上绣着个“徐”字,老徐戴着,说“这围巾比棉袄还暖”。

第九百九十八章:药店的药盒

药店的玻璃柜里摆着排药盒,小陈正用酒精棉擦着柜台,消毒水的味里混着点甘草香。她的相亲对象王大爷站在旁边,帮着把药按功效分类,说“这样找起来快”——他总在上午十点来,说“给老伴买降压药”,其实老伴走了三年了,他是想看看小陈,她的手上周抓药时被玻璃划了,他带了包创可贴来。

苏海把药盒上的日期都核了遍,在快过期的上面画个圈:“王大爷今早去公园采了点薄荷,说‘小陈姑娘总闻药味,提神’。他把薄荷晒成干,装在小布袋里,‘放柜台上’,小陈每天都闻闻,说‘比香水还提神’。”

魏安往药秤上放了个小砝码,秤杆稳稳平了:“小陈说王大爷的眼睛不好,把药的剂量写得特别大,‘您看清楚’。她把给王大爷抓的药分成小包,‘一天一包,别多吃’,其实是自己算好的,怕他记错。”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药架,每层都贴了标签:“王大爷说‘小陈总踮脚够药,累’,这架子比原来矮半尺,‘您伸手就够着’。他在架腿上包了橡胶,‘别滑了’。”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小陈给王大爷递药的动作:“她把药装在小纸袋里,写上‘饭前吃’,字比平时大两倍。王大爷揣着药,说‘比医院的大夫还细心’,小陈的耳尖红了,低头去拿酒精棉。”

史芸看着柜台上的润喉糖:“小陈说王大爷总咳嗽,带了糖来润喉,特意选了无糖的,说‘您血糖高,得注意’。她把糖放在小瓷碟里,摆得整整齐齐,像列队的小兵,王大爷每次来都捏一颗,含在嘴里,说‘这糖比蜜还甜’。”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小陈给王大爷做的护袖:“她说‘您总帮着整理药盒,袖口沾灰’。”护袖是用旧白大褂改的,洗得发白,却在袖口缝了圈蓝布边,“这样耐脏”。王大爷套上护袖,整理药盒的动作都轻快了,指尖划过药盒时,像在数着日子里的暖。

阳光透过药店的玻璃窗,落在小陈写的“饭前吃”三个字上,笔画里的认真看得清清楚楚。王大爷揣着药袋要走,突然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菊花:“你总熬夜看账本,泡点菊花茶,败火。”小陈接过来时,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被甘草的暖烫了下,两人都笑了,连消毒水的味里,都飘着点甜。

第九百九十九章:公园长椅的棉垫

公园的长椅上晒着太阳,李大爷正用拐杖拨弄着脚边的落叶,他的相亲对象张奶奶拎着个布包走过来,“给您带了刚烙的糖饼”——她总在下午三点来,因为这时的阳光正好落在长椅中间,两人坐着不冷,能多聊会儿,李大爷会把最暖的那半边让给她,说“我火力壮”。

苏海帮着把棉垫铺在长椅上,蓝底白花的布面晒得暖暖的:“张奶奶今早五点就起来烙饼,说‘李大爷爱吃带芝麻的’。她的手被烫了个小泡,却用创可贴贴住,说‘不碍事’,李大爷看了,偷偷把自家的烫伤膏塞给她,‘这是我闺女从国外带的,管用’。”

魏安往保温杯里倒热水,水汽在杯口绕了个圈:“李大爷说张奶奶总喝凉茶水,特意买了这个杯,‘保热’。他每天早上都烧好水灌进去,杯盖的绳子上拴着个小核桃,‘您拿着顺手’。”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小桌板,能架在长椅扶手上:“李大爷说‘张奶奶总把饼放腿上,沾灰’,这桌板刚好够放个盘子,‘干净’。他量了长椅的宽度做的,不多不少正好卡住,张奶奶看了直笑‘比我还细心’。”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张奶奶给李大爷掰饼的动作:“她专挑芝麻多的那半,说‘您牙口好,嚼着香’,其实李大爷的牙上周疼过,张奶奶把饼烙得特别软,一抿就化。”

史芸蹲在地上捡掉落的饼渣,突然指着李大爷的鞋笑:“您看他的棉鞋,鞋底钉了块橡胶,是张奶奶给钉的,‘您总拄拐杖,防滑’。李大爷说这鞋‘比新的还稳当’,每天都穿着来。”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李大爷给张奶奶做的护膝:“他说‘您总坐着,膝盖凉’。”护膝里塞着艾草,是他自己在公园采的,“驱寒”。

第一千章:爱之桥的红绳结

爱之桥婚介所的玻璃窗上,韩虹贴的红剪纸在风里轻轻晃,“一千对”的红绸带系在门把手上,像个打了满结的红绳。我翻着厚厚的登记册,最后一页的日期旁,史芸画了个大大的红绳结,旁边写着“第一千对:李大爷&张奶奶”。

苏海关上账本,指尖在“成功配对”的数字上停了停:“从第一对到第一千对,整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她往桌上摆了盘糖果,“叶遇春熬的糖,说‘甜甜蜜蜜’,每颗都裹着红纸,像小灯笼。”

魏安给每个员工的杯子里倒了杯热茶,茶叶在水里舒展:“汪峰说今天要早点收摊,带咱们去吃张叔家的红烧肉,‘庆祝庆祝’。他昨天特意去订了桌,说‘要靠窗的,亮堂’。”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展示架进来,上面挂满了韩虹拍的照片:“从菜市场的公平秤到公园的长椅,每对都有故事。”他把第一千对的照片摆在最中间,李大爷和张奶奶坐在长椅上,阳光落在他们的笑脸上,像镀了层金。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我们围在桌前的样子:“凤姐,您看这张,等咱们到两千对,再摆出来看看。”她的相机里,存着一千对的笑脸,每张照片的角落,都有个小小的红绳结。

史芸蹲在地上,给新的登记本包书皮,牛皮纸上画着座更长的桥,桥上的人影密密麻麻:“凤姐,您看这桥,能走好多好多人。”她突然抬头笑,“张奶奶刚才打电话,说李大爷给她买了副新老花镜,镜片上还刻着个小太阳。”

叶遇春抱着堆红绳进来,分给我们每人一根:“来,咱们也系个结,祝往后的日子,红绳不断,暖常伴。”我捏着红绳,看着员工们低头认真打结的样子,突然明白,所谓婚介,不过是帮那些藏在烟火里的心意,找到根能系住彼此的红绳——就像此刻,我们手里的结,缠缠绕绕,把日子系成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