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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徐高成“陨落”,“大闹”阎罗殿。“酆都”篇开启。(2 / 2)

这十道幻影,各持一柄“墨金剑”,身形晃动间,依托巽风幻光旗从上下左右、前后左右,十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同时施展出精妙剑招,朝着黑白无常围攻而去!剑光闪烁,幻影重重,真假难辨,意图以速度和幻象扰乱对方判断,制造致命一击的机会。

“雕虫小技。”黑无常面对三条离火巨蟒的缠绕,黝黑的脸上首次露出一丝不耐。他并未躲闪,只是冷哼一声,那根原本缠向徐尘手腕未果、悬浮于空中的暗红铁索,骤然爆发出幽暗的光芒!

“哗啦啦——!”

铁索瞬间分化,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万!眨眼功夫,竟编织成一张遮天蔽日、笼罩四方的巨大锁链网罗!网上每一根锁链都泛着暗红符文,散发出专门克制阳气、焚尽邪火的力量。

三条离火火蟒咆哮着撞上锁链大网,预想中的烈火灼烧并未出现,那炽热的离火之精一接触到暗红锁链,竟如同遇到了克星,火势迅速衰弱、熄灭,连一丝青烟都未曾冒出,便彻底消散!铁索自带“克邪火”神纹,徐尘的离火虽非邪火,但其阳刚炽烈之气,亦在某种程度上被这阴司神器所克制。

不仅如此,那锁链大网去势不减,朝着徐尘以巽风幻光旗制造出的十道幻影兜头罩下。幻影虽具其形,亦有部分灵力波动,但在蕴含着阴司法则之力的铁索面前,终究是虚妄。“噗噗噗……”一连串轻响,十道耗费徐尘不少法力营造的逼真幻影,触网的瞬间便如泡影般纷纷破灭,未能起到丝毫迷惑作用。

“凡俗幻影,虚实小道,怎瞒得过吾等神目?”黑无常声音沉闷如雷,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锁链网罗破去幻影后,继续朝着徐尘真身所在收缩而来。

而另一边,白无常白无常似乎觉得戏耍够了。他并未理会那些溃散的幻影,而是将另一只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把破旧不堪、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芭蕉扇,轻轻举了起来。然后,对着徐尘所在的方向,看似随意地,晃了一晃。

没有狂风呼啸,没有飞沙走石。只有一股无形无质、却冰寒刺骨、直透神魂深处的阴风,悄无声息地拂过空间,瞬间降临在徐尘身上!

“咔嚓!”

徐尘周身那层由五行珠凝聚的青彩色灵盾,在这股无形阴风面前,连半息都未能支撑,便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瞬间瓦解崩散!风无视了徐尘体表的护体灵光,直接穿透血肉,吹拂在他的神魂之上!

“呃啊——!”

徐尘猛地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仿佛被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刺,又像是被投入了万年玄冰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涣散之感弥漫开来!正是白无常法宝之一,芭蕉扇的“散魂阴风”,专克修士神魂防护!

他身形剧震,再也无法保持平衡,“蹬蹬蹬”向后连退。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再也压制不住,“噗”地喷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然而,打击接踵而至。就在徐尘神魂受创、气息紊乱之际,黑无常做出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他探手入怀,取出一卷散发着森严气息的暗沉卷轴。卷轴自动展开,其上朱砂符文如血般刺眼,一股源自幽冥法则的禁锢之力瞬间弥漫开来——正是由判官亲自签押、专为缉拿重犯而发的【冥府判令】!

黑无常翻开书页,粗糙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指向了某个名字。虽然看不清那名字,但徐尘在这一瞬间,福至心灵般地产生了强烈的感应——那指向的,正是他“徐高成”三字!

“嗡!”

徐尘只觉得丹田气海猛地一滞!原本汹涌流转的真元法力,仿佛突然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变得凝滞、晦涩,运转速度慢了何止数倍!悬浮在他身前的五行珠,因为失去了充足的法力支撑,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下去,变得摇摇欲坠!

黑无常合上生死簿,声音冰冷,宣判般响起:“修士徐高成,滥杀折寿,业力缠身。今奉阴律,束缚汝之真元。纵有通天法宝,此刻亦难施展其威十一!”

徐尘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寒意和无力感。这卷轴的威力,竟如此恐怖!直接从根本上限制了他的法力源泉!

难道真是神只!自己真的要死了!

判令的束缚之力牢牢禁锢着徐尘的丹田元婴,使得他一身化神期的磅礴法力,十成中能动用的不足三成!神魂被芭蕉扇的阴风所伤,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与眩晕感;真元运转晦涩,连维持最基本的御空和护体灵光都变得异常艰难。

绝境!前所未有的绝境!

然而,徐尘的道心,早已千锤百炼!纵然面对的是传说中的阴司正神,是执掌轮回的法则化身,他眼中亦无半分畏怯!神只又如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今日便是拼着修为大损,神魂受创,也绝不能束手就擒!

“想要徐某的命,没那么容易!”

他咬牙低吼,双手艰难地再次掐诀,不顾经脉传来的撕裂痛楚,强行催动残存法力,注入脚下大地!

“阵起!”

嗡——!

随着他法诀完成,地面骤然亮起复杂玄奥的五色阵纹!五色光芒流转不息,构成一个覆盖方圆数十丈的宏大阵法——正是他压箱底的五行封灵大阵!阵纹闪烁间,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与禁锢之力,试图强行抽离、封锁阵法范围内一切生灵的灵气吸收与运转!这是他针对修士的杀手锏,曾以此阵困杀过强敌。

然而,阵法光芒触及黑白无常周身那层若有若无的淡金色光晕时,异变再生!那蕴含着封灵之力的五色阵纹,非但无法渗透分毫,反而在接触的瞬间,发出一连串“噼啪”的脆响,如同琉璃坠地,寸寸碎裂、消散!精心布置的大阵,尚未完全发挥威力,便已告破!

“呵呵……”白无常白无常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戏谑,“此阵玄妙,封禁修士灵力足矣。然吾等乃阴司正神,司职勾魂,神元源于天地法则、众生轮回,岂是尔等凡间阵法所能封禁?”

阵法无效!徐尘心头再沉。他毫不犹豫,左手迅速探入储物袋,摸出了珍藏已久的黄色符箓——“金刚符”,“烈火符”,“定身符”!

体内所剩无几的真元疯狂注入三张符箓,符箓瞬间被激发!

“金刚符”化作一个凝实的金色蛋壳形光罩,将他周身牢牢护住;“烈火符”轰然爆开,化作一片炽热的火海,暂时阻隔在他与无常之间;“定身符”则化作一道流光,快如闪电,直射向刚刚收起卷轴的黑无常的眉心!

可惜,结果依旧令人绝望。散发着至阳刚猛气息的“烈火符”所化火海,在靠近无常周身淡金神障时,便如同遇到了无形的屏障,火势迅速减弱、熄灭。“定身符”所化流光,在触及黑无常眉心前尺许,“噗”地一声轻响,自行燃烧起来,化为一小撮飞灰,飘散无踪。而护住徐尘的“金刚符”光罩,在白无常随手一抬哭丧棒,轻轻敲击之下,“咔嚓”一声,表面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灵光急剧黯淡,显然也已支撑不了多久。

符箓,对拥有神位的阴司正神,效果微乎其微!

至此,徐尘常规手段几乎尽出,却连让对方认真起来都做不到!巨大的实力鸿沟与规则层面的克制,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看来,唯有如此了……”徐尘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但更多的是疯狂。他猛地一捶自己胸口,逼出一口本命精血,喷在一直悬浮于身前、光芒黯淡的五行珠上。

同时,他神识海中,一柄缩小版、缠绕着幽绿鬼火的黑色锁链印记骤然亮起,专门针对神魂元婴的幽冥锁魂链!

“去!”

徐尘嘶声怒吼,那口本命精血融入五行珠,暂时冲开了部分判令的束缚,让他得以爆发出最后一击!一道漆黑如墨、仅有手指粗细、却散发着令人灵魂冻结的阴寒气息的锁链,自他眉心激射而出!锁链之上,幽绿色的鬼火熊熊燃烧,发出万千怨魂哀嚎般的尖啸,速度快得超越神识捕捉,直取白无常白无常的脖颈!此法宝专锁神魂,一旦被缠上,便是化神修士也难逃魂飞魄散之下场!

然而,这凝聚了徐尘最后希望、歹毒无比的幽冥锁魂链,在触及白无常身体的前一瞬,异变再起!

白无常身体周围那层淡金色的神障,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而那专克神魂的幽冥锁魂链,在接触到这层神光的刹那,其上燃烧的幽绿鬼火,竟像是遇到了克星,“嗤”地一声,瞬间彻底熄灭!锁链本身更是发出一声哀鸣,非但未能伤及白无常分毫,反而被一股沛然莫御的无形神力反弹而回!

“噗——!”

锁链以更快的速度倒卷而回,不偏不倚,反而缠上了徐尘自己的手腕!一股远比锁链自身阴寒十倍、蕴含着纯粹阴司法则的禁锢之力,顺着锁链瞬间传入徐尘体内,直透他的丹田元婴和识海神魂!

“哇!”徐尘再也支撑不住,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他身形摇摇欲坠,脸色已不是苍白,而是泛着一股死灰之气。幽冥锁魂链的反噬,加上之前强行催动本命精血,以及持续抵抗阴风、生死簿束缚的消耗,已让他油尽灯枯。

“哐当”一声,失去了法力支撑的五行珠率先坠落在地,灵光彻底湮灭。徐尘周身灵力彻底紊乱,丹田如同被掏空,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额头之上,冷汗如雨,神魂因阴风侵蚀和锁链反噬,传来阵阵强烈的眩晕与撕裂感,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白无常似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手中的哭丧棒再次抬起,这一次,不再是轻描淡写地格挡或扇风,而是凝聚起一股令人心悸的死亡之力,对着徐尘胸口那已是裂痕遍布、灵光黯淡的“金刚符”护罩,结结实实地砸了下去!

“嘭!”

一声脆响,金色护罩应声彻底破碎,化为漫天光点消散。恐怖的死亡之力透体而入,徐尘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震得倒飞出去数十丈远,重重地摔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噗!”他再次喷血,想要挣扎,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插在一旁泥土中的墨金剑,剑身光芒彻底熄灭,如同凡铁。

黑无常的铁索,悄然而至,精准无比地缠绕上了徐尘的脖颈。铁索之上传来的阴寒之力,比幽冥锁魂链更甚十倍,不仅冻结他的肉身,更顺着脖颈经脉,狠狠刺入他的识海,缠绕向他的元婴!

徐尘只觉得自己的元婴如同被扔进了冰狱,瑟瑟发抖,连思维都快要被冻结。他想掐诀,想自爆,想做出最后的反抗,却发现连调动一丝神念都做不到了。灵力与神魂,被双重彻底锁死!

白无常收起那把破芭蕉扇,黑无常合上了卷轴。两位阴神飘至徐尘身前,俯视着倒地不起、气息萎靡到极点的他。

黑无常蹲下身,动作并不迅疾,却精准无比。他手中另一段泛着暗金色的细锁,悄无声息地缠上徐尘腰间。锁链触及皮肉的瞬间,徐尘浑身一颤——那暗金锁链竟如虚幻之物,直接穿透了法袍与肌肤,向内渗透,直抵丹田气海!

一种诡异的缠绕感传来,那锁链的末端,竟似活蛇般,将他丹田内那尊盘坐的、与他面容一般无二的元婴,一圈圈缠绕束缚。元婴原本莹润的光泽瞬间黯淡,与本体之间的联系变得模糊而迟滞。这不是禁锢法力,更像是直接从根源上,锁住了他作为修士的“存在”本身。

“徐高成。”黑无常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质感,敲打在徐尘的神魂上,“你命轨所示,本应于今日酉时三刻,殁于慧海之手,阳寿就此终结。然你逆势反杀,强改定数,此乃‘颠倒因果,紊乱天纲’之重罪。”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徐尘腰间已完全“融入”皮肉、只余一道暗金纹路的锁链,继续道:“既你阳寿未尽,按冥府律令,当勾摄汝之肉身,同赴幽冥候审。”

话音未落,侧旁白衣的白无常已然出手。他手中那根看似破旧的哭丧棒轻描淡写地一挥,一道灰蒙蒙的雾气应势而出,如纱如幔,瞬间将徐尘周身包裹。雾气触及身体,并无实质伤害,却让他感觉周身毛孔、灵窍尽数被封死,体内残存的灵力如同被冻僵的河流,再也无法调动分毫。

“此乃‘锁灵罩’。”白无常的声音略显尖细,却同样不带感情,“封汝肉身灵力,防其散逸,扰及阳间。待入冥府,自会与你解开。”

徐尘被一股无形之力提起,押送至一旁巨大的山石阴影下。也正是在这一刻,他的目光越过白无常的肩头,看到了不远处另一幅景象——

柳先开(地府荡魔元帅柳将军麾下。)正站在慧海那具残破的尸身旁。慧海胸口处一道裂痕触目惊心,一缕淡金色的、边缘不断溃散如同烟絮的残魂,正飘飘悠悠地从中逸出。那残魂已无比稀薄,连基本的形态都难以维持,体内元婴已经被徐尘的攻击彻底崩解。

柳先开面无表情,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截乌黑的、刻满细密符文的镇魂木。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镇魂木往那缕残魂上一按。残魂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充满痛苦与不甘的嘶鸣,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扯入木芯之中,消失不见。那截镇魂木表面,似乎多了一道极淡的金色纹路。

“慧海此人,阳寿本未终尽。”柳先开一边将镇魂木塞进一个印着“酆都魂司”四个古篆字的灰色布袋,一边对身旁捧着书簿、手持朱笔的巡阳司簿说道,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寻常公务,“然其命轨遭外力扰乱,致横死当场。按律,只拘其残魂归案,肉身留待阳间自处。”

那灰色布袋袋口在他话音落下时自动收紧。巡阳司簿闻言,立刻在手中那本散发着淡淡幽光的《拘魂簿》上找到“慧海”名讳,朱笔精准落下,在相应位置勾注“身死魂散,仅拘残魂”八字。随即,又取出一张黄底朱砂的符箓,指尖一弹,符箓轻飘飘落在慧海尸身旁。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缭绕尸身一周,尸身周围因激烈斗法残留的狂暴灵气煞气,竟随之悄然消散,只留下一片死寂的洁净。

这一套流程,行云流水,透着一种处理“已死之物”的漠然。与徐尘此刻被锁拿肉身、禁锢元婴的“活捉”待遇,形成了刺眼至极的对比。徐尘心中一沉,那股寒意比脖颈上的铁索更甚——原来,对于冥府而言,慧海那样的“死者”已是过去,而自己这样“该死未死”的,才是需要被重点“处理”的麻烦。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余衍和钱于筠也同时遭遇。

白无常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看似普通的芭蕉扇,对着余衍轻轻一扇。余衍周身那层肉眼难见、却让他如陷泥沼的“锁灵禁法”瞬间冰消瓦解。他身体一轻,下意识便要抬臂运转法力,然而——

柳先开的动作更快!几乎在禁法消散的同一瞬,一道与缚住徐尘同源的漆黑铁索已如毒蛇出洞,缠上了余衍的手腕,将其刚提起的灵力硬生生压回体内。另一只手则同样将一道暗金色的“因果锁”扣在了余衍腰间。锁链渗入皮肉的感觉,让余衍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

“余衍。”柳先开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干预徐高成与慧海之命轨生死,同犯‘扰乱因果罪’。阳寿未尽,勾肉体随往,具体罪责,由判官定夺。”

余衍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似要挣扎理论,黑无常的哭丧棒已无声无息地点在他的丹田要害之处,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透入,让他元婴剧颤,险些溃散。

“妄动,”黑无常的声音冰冷,“则引元婴煞气外泄,罪加一等。”

巡阳司簿适时上前,在《拘魂簿》余衍的名录下,朱笔挥就:“扰乱因果,勾躯押送。”笔锋收势,干净利落,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

另一侧,赵德芳(同样是地府柳将军麾下)对付钱于筠更是简洁。禁法一散,铁索已缠腰。“因果锁”扣上时,钱于筠甚至没能做出任何有效反应。

“钱于筠,同干‘扰乱因果罪’,干预徐高成、慧海生死。”赵德芳的宣罪如同复读,“阳寿未尽,勾肉体走,莫要多言。”

钱于筠喉结滚动,似乎想开口辩解,却被白无常打断:“有何冤屈,到了冥府判官殿前,自有你分说之时。此刻,只需遵从拘魂令旨。”

巡阳司簿同样在其名后注上“扰乱因果,勾躯押送”。他合上簿子,目光扫过徐尘、余衍、钱于筠三人腰间那若隐若现的暗金纹路——那是“因果锁”生效的标志,与柳先开手中那个只装着残魂的“阴袋”截然不同。

无常小队迅速整队。柳先开提着那个装着慧海残魂的灰色阴袋,走在最前。他所负责的,是已死之魂的引渡,自成一路。白无常与黑无常一左一右,押着徐尘;赵德芳押着余衍;另一名沉默的无常则负责钱于筠。

队伍开始移动,并非行走,而是如同融入了一道阴影构成的河流,向着某个特定的方向流淌。徐尘最后回头望去,只见慧海的尸身已被那符纸燃尽的青烟彻底笼罩,模糊不清,正慢慢沉入大地。而他、余衍、钱于筠,三人腰间的“因果锁”在渐浓的暮色与幽冥气息中,依旧散发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暗金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