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月亮高悬,密室的大门无声滑开,韦斯莱双子拖着疲惫的脚步踏入这个鲜少被外人知晓的空间。
极为宽敞的厅堂,穹顶高悬,暗金色的玫瑰花藤沿着墙壁攀爬而上,藤蔓上盛开的玫瑰并非普通花朵,而是由魔法凝结而成,花瓣仿佛在呼吸一般微微颤动。
房间中央,一顶巨大的水晶雕花吊灯悬浮于空,无数细小的光点在其中流转,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正前方是一张黑檀木长桌,桌面光滑如镜,堆着许多书籍,桌子边缘雕刻着繁复的符文与蛇形纹路,数十把高背椅环绕其侧,每把椅子的靠背上都镶嵌着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内敛的华彩。
剩余的角落和墙面都放满了学习的书籍和用具,写满规划的羊皮纸钉在墙上,桌子上还堆着许多书籍和没写完的作业。
壁炉中的火焰无声燃烧,焰心呈现出罕见的银蓝色,没有木柴,却持续散发着温暖。
火焰旁,一整面墙的书架直抵天花板,古籍与卷轴整齐排列,书脊上的烫金标题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书架前摆放着一组深色天鹅绒沙发,几个绣着星月图案的丝绸抱枕随意散落,看起来柔软得能让人瞬间陷进去。
房间的其余角落堆满了稀奇古怪的物品——一座会自行转动的星象仪、几口锁着魔法符文的箱子、甚至还有一株栽在水晶盆里的银色藤蔓,正缓慢地沿着支架攀爬。整个空间既像学者的书房,又像贵族的秘密沙龙,华丽而隐秘。
弗雷德和乔治站在门口,眼睛半眯,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显然刚从被窝里被拽出来。他们身上还套着皱巴巴的睡衣,外面胡乱披了件巫师袍,脚上的拖鞋一正一反,活像两只被强行开机的猫头鹰。
“洛斯特。”
弗雷德打了个哈欠,声音黏糊糊的,像是被糖粘住了嘴巴:“啊呼——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乔治揉着眼睛,哈欠连天,头一点一点的,像猫头鹰在啄食一样:“我们——啊呼——最近都被霍格沃茨的论文和w.b.L的实战训练榨干了,好不容易因为摄魂怪停课……”
珀加索斯坐在长桌尽头,手中握着一卷羊皮纸,浅金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如同冰封的湖面。她放下羊皮纸,抬眸看向两人,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拿出来。】
“什么?”
【地图。】
“什么地图?”
弗雷德装傻,歪着头露出一个困倦又无辜的表情。
这个词像一桶冰水浇在两人头上。乔治的瞌睡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弗雷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两人的表情一模一样。
“什、什么地图?”
乔治干笑两声,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袖口:“我们可不知道你在说——”
珀加索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她的目光并不锐利,却让双子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攥紧。
五秒的沉默后,弗雷德认命般叹了口气,他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空白羊的皮纸。
乔治看见弗雷德妥协,不甘的扯他的睡衣,但弗雷德没有理他,乔治看着弗雷德哀嚎了一声:“叛徒!”
珀加索斯接过羊皮纸,指尖抚过纸张边缘的磨损痕迹。这张由劫盗者——詹姆?波特、小天狼星?布莱克、莱姆斯?卢平和小矮星彼得制作的魔法地图,它此刻在她手中显得格外脆弱。
双子对于交出自己的秘密武器感到颓丧,他们恹恹的垂着头,像受气的猫头鹰。
珀加索斯忽然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取出两张一模一样的空白羊皮纸,推到双子面前。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