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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三太子根基重铸, 鸿蒙元煞再镇封(1 / 2)

窗外雾散云开,一缕阳光正跳进药碗,将深褐汤药晃成剔透的琥珀。

他忽然低头,吻轻轻落在她手背凸起的骨节上。

“管它狼嗥莺啼,”他笑声闷在她发间,“横竖这辈子你就得听这个。”

那缠绵的气息和霸道的情话,搅得拓跋玉心头又甜又软,方才拧人的气势早跑得无影无踪,只余下颊边红晕更深。

她挣了挣手腕,力道却软绵绵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少贫嘴……该起了,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敖烈脸上的笑意加深,非但没松手,反而长臂一揽,稍一用力,便将她从锦被里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拓跋玉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雪缎寝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小片紧实的胸膛。

昨夜那狰狞的伤口处如今肌肤平整光滑,只余下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粉色新肉,在晨光里泛着健康的微光——这是她心尖的秘密,也是此刻她心底最隐秘的骄傲与柔软。

“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去洗漱。”拓跋玉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娇羞地嗔道。

“伺候夫人洗漱,是为夫的本分。”敖烈抱着她,步履稳健地走向相连的净室。

他步履沉稳有力,昨夜重伤的虚弱早已荡然无存,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

拓跋玉靠在他怀里,能清晰感受到那强劲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咚咚咚,沉稳而充满生机。

她悄悄抬眼,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偷偷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独属于清晨的亲昵。

净室中,巨大的汉白玉浴池氤氲着腾腾热气,水面上漂浮着新鲜采摘的、散发着清雅香气的仙芷花瓣。

角落的紫铜仙鹤香炉口,袅袅吐出安神的沉水香。

敖烈并未假手他人,亲自试了水温,才小心翼翼地将拓跋玉放进温热的水中。

水波温柔地包裹上来,驱散了清晨的最后一丝凉意。

拓跋玉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在光滑的池壁。

敖烈则挽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拿起一方柔软的鲛绡帕子,浸透了热水,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肩颈、手臂。

他的动作认真而专注,指腹偶尔划过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电流。

拓跋玉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角却微微弯起,享受着这难得的、由龙族太子亲自服侍的“殊荣”。

洗漱完毕,敖烈又用吸水力极强的云锦软巾仔细为她拭干水珠。

这时,侍女浮春已捧着今日要穿的衣物,恭敬地侍立在屏风外。

回到宽敞明净的卧房,浮春立刻上前,手脚麻利地为拓跋玉更衣。

今日她选了一身妃色织金缠枝莲纹的广袖上襦,配以月白色云锦百褶长裙。

裙摆处用银线暗绣着展翅欲飞的鸾鸟,行动间流光熠熠,华美而不失英气。

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被浮春灵巧的双手挽起,梳成一个典雅大气的凌云髻。

髻心斜斜簪了一支赤金点翠嵌红宝的振翅凤钗,凤口衔下的三缕细金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更衬得她肤光胜雪,明艳不可方物。

另一边,敖烈也已自行穿戴整齐。他换上了一身玄色暗银云龙纹的锦袍,玉带束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

墨发用一顶小巧的金冠束起,几缕不羁的发丝垂落鬓角,为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恣意飞扬的少年气。

玄色将他深邃的五官衬得愈发立体,眉宇间少了战场上的凛冽杀伐,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与满足。

他走到梳妆台前,从浮春手中接过最后一支珠花,亲自为拓跋玉别在鬓边,指尖拂过她光滑的脸颊,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与爱恋。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默契自在其中。整理妥当,这才携手推开卧房厚重的雕花木门,步入回廊。

云梦山脉的清晨,灵气果然浓郁得惊人。行走在曲折的回廊中,仿佛置身于流动的琼浆玉液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沁人心脾的清甜,涤荡着肺腑。

廊外奇峰耸峙,流云如瀑般从山巅倾泻而下,又在半山腰被无形的力量扯成丝丝缕缕,缠绕着苍翠的古木。

远处隐约传来清越的鹤唳和悠扬的钟磬之声,更显此地的出尘与静谧。

还未走到用膳的花厅,一阵食物的香气和隐约的说笑声便已飘了出来,带着人间烟火的热闹,将仙家气韵冲淡了几分。

踏入宽敞明亮的花厅,眼前景象让敖烈和拓跋玉都微怔了一下。

厅内温暖如春,巨大的八仙桌上早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早膳点心,热气腾腾。

主位上,陆吾老祖正含笑端坐,手边放着一杯清茶,氤氲着白气。

一头鹤发如银瀑垂落,面容清瘦却透着棱角分明的俊朗,眼神明亮如星,身姿挺拔似松。

他身旁是仙风道骨、手持拂尘的太乙真人,正捻须微笑。

老祖下首,坐着敖烈的大师兄,那位威震三界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他今日倒没穿他那标志性的锁子黄金甲,只着一身暗红色的箭袖劲装,正毫无形象地跷着二郎腿。

一手抓着个咬了一半、汤汁淋漓的小笼包往嘴里塞,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意犹未尽地在盘子上空点了点,显然吃得正欢。

他对面,坐着敖烈的伯父,东海龙王敖广,一身海蓝色龙纹锦袍,面容威严,气度沉凝。

敖广旁边,则是敖烈的父王西海龙王敖闰和母后西海龙后。

敖闰身着墨绿龙袍,不怒自威;龙后则是一身雍容华贵的绛紫色宫装,头戴金凤衔珠步摇,慈爱的目光在看到携手进来的儿子儿媳时瞬间亮了起来。

他们身边,坐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正是敖烈与拓跋玉的长子白念玉。

少年眉眼肖似其父,俊朗挺拔,穿着月白锦袍,气质沉静,此刻正襟危坐,显得有些拘谨。

而在靠近厅门的位置,敖烈的贴身侍卫楚言独自占了一张小几,正埋首对付一碗香气四溢的灵米粥。

他坐得笔直,看似在专心用膳,实则双耳微动,敏锐地捕捉着厅内外的动静。

同时也在贪婪地汲取着这云梦山中得天独厚的浓郁灵气,周身似乎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肉眼难辨的清气。

厅内的热闹因敖烈夫妇的到来而短暂地静了一瞬。

敖烈与拓跋玉不敢怠慢,连忙松开相握的手,敛容正色,步至厅中。

对着主位上的陆吾老祖和太乙真人,恭敬地躬身行了大礼:“徒儿、徒媳,给师父、真人请安!”

陆吾老祖笑容和煦,抬手虚扶:“好孩子,快起来。”

太乙真人也颔首微笑:“不必多礼。”

两人起身,又转向西海龙王敖闰与龙后,再次行礼:“孩儿、儿媳给父王、母后请安!”

“嗯,起来吧。”敖闰威严地应了一声,目光在儿子身上略一停留,见他气色红润,步履沉稳,昨夜的忧色稍霁。

龙后则笑容满面,眼中满是慈爱:“好,好,看着精神就好。快坐下,早膳要凉了。”

最后,两人目光转向敖广,行礼道:“侄儿(侄媳)给伯父请安!”

东海龙王敖广捋了捋长须,笑道:“自家人,不必拘礼。烈儿气色不错,看来休息得好。”

他目光如电,也在敖烈身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待敖烈夫妇礼毕,一直安静坐着的白念玉才站起身,走到父母面前,一丝不苟地躬身行礼:“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少年声音清朗,礼仪周全。

然而,他这礼才行到一半,旁边正努力将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的孙悟空就含糊不清地大笑着插话了:“哎呀呀!停停停!”

他费力地咽下口中的食物,金睛火眼扫视一圈,带着惯有的促狭和爽朗,“我说小念玉啊,还有师弟师妹,你们这安请来请去的,看得俺老孙眼都花了!

吃个早饭嘛,又不是上凌霄宝殿面见玉帝老儿,哪来这么多虚礼?

得亏今儿人还不算多,要是把四海龙族、花果山的猴子猴孙、灌江口那帮子都叫齐了,等你们这安一圈请下来,嘿!别说这热腾腾的包子了,就是石头也能给冻透喽!”

他边说边摇头晃脑,顺手又抄起一块金黄的炸年糕,吃得啧啧有声。

陆吾老祖闻言,发出浑厚而愉悦的笑声,眼中满是笑意:“呵呵呵,悟空,你这猴头,话虽糙些,理却在。说得对,说得对。”

他目光慈祥地看向敖烈和拓跋玉,以及刚刚直起身、面上微露窘迫的白念玉,“都是自家人,骨肉至亲,聚在一处图的是个热闹亲热,心意到了即可,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罢。”

陆吾老祖说着,端起手边那盏温润的青玉茶盏,凑近唇边,轻轻呷了一口。

馥郁的茶香随着氤氲的白气袅袅散开,他眼角慈祥的纹路在热气后显得愈发柔和。

放下茶盏,老祖的目光落在敖烈身上,声音沉稳温和:“烈儿、小玉,快坐下用膳吧。这天,入了冬是越发的寒了,”

他目光扫过敖烈略显单薄的锦袍,呼出的气息在微凉的空气中凝成一丝几不可见的白雾,“先喝杯热茶暖暖脾胃。”

老祖那声“暖胃”的余音还在暖融融的厅堂里袅袅,混着蒸腾的粥饭香气。

紫檀木椅沁着凉意,敖烈轻吟咒语,一张绒垫倏然浮现掌心。他将其铺在椅上,这才扶妻子拓跋玉落座,自己则坐于旁侧。

浮春早已伶俐地捧来两盏滚热的灵茶,白瓷薄胎,隐隐透出内里澄澈碧色,袅袅白气携着草木清气盘桓而上。

敖烈的手越过桌面,自然地接过一盏,稳稳放在拓跋玉面前。

他玄色云龙纹的袖口在晨光里掠过一道暗沉的流光,动作间肩背舒展如常,再无半分滞涩。

拓跋玉端起茶盏,暖意透过薄瓷熨帖着指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家夫君。

他正侧首与伯父敖广低声应对着什么,喉间震动,昨夜还被她暗嘲“瘆人狼嗥”的嗓音,此刻听来沉浑悦耳。

她唇边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浅笑,忙借低头啜饮热茶遮掩。

恰在此时,一只骨节分明、毛茸茸的金色大手,闪电般伸了过来,目标是敖烈面前那碟堆尖儿的蟹粉汤包!

孙悟空嘴里还塞着半块枣泥山药糕,腮帮鼓囊囊地蠕动,含糊不清地嚷道:“俺老孙说老祖讲得对!这包子凉了可就塌了精气神!你们小两口再这么眉来眼去黏糊下去,好东西可全进俺老孙的五脏庙啦!”

话音未落,两根筷子已精准夹起一只玲珑剔透、汤汁微颤的汤包。

“大师兄手下留情!”敖烈朗声一笑,手腕一翻,桌上另一双未曾动用的乌木长筷便如活物般弹入他掌中,轻巧一格,恰恰架住了孙悟空那来势汹汹的筷子尖。

两双筷子在半空无声一碰,快得只余残影。“你这翻筋斗云的手段,用在这蟹包子上,着实屈才。”

他手腕微沉,巧劲一引,那汤包便稳稳落在拓跋玉面前的小碟里,薄皮未破,汤汁丝毫未洒。

“哼,好小子!昨夜蔫得像霜打的草,今儿倒晓得护食了!”孙悟空金睛微眯,咂咂嘴,倒也不恼。

顺势夹了旁边一只塞进嘴里,滚烫的汤汁溢出嘴角也浑不在意。

他朝着陆吾老祖努努嘴:“老祖您瞅瞅,这龙筋虎猛的,还用得着您老人家费神看伤?依俺看,该让他好好伺候媳妇儿吃顿热乎饭才是正经!”

他故意将“龙筋虎猛”咬得极重,眼神促狭地在敖烈与拓跋玉之间打了个来回。

陆吾老祖正小口啜饮着灵茶,闻言放下青玉茶盏,捋须而笑,目光温和地落到敖烈身上:“悟空这话,倒有几分歪理。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烈儿,莫逞强,让为师瞧瞧那淤塞的龙脉可曾伤及根本。”

老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无形的绳,瞬间将席间原本轻松的气氛微微绷紧。

西海龙王敖闰搁下了银箸,沉凝的目光落在儿子脸上。

龙后更是倾身向前,眉心微蹙,保养得宜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膝上的绛紫云锦。

指尖上的护甲在金线纹样上轻轻刮擦出细微声响。

东海龙王敖广捻须的手也顿了顿。连安静用膳的楚言都停下了吞咽的动作,屏息凝神。

白念玉更是搁下了喝到一半的灵米粥,少年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紧张,望向父亲的侧影。

敖烈感受到四面汇聚而来的目光,心底那点隐秘的底气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无声漾开一圈涟漪。

他侧头,正对上妻子递来的眼神。她眼波深处藏着一丝只有他才懂的紧张,像初春湖面将化未化的薄冰,底下却涌动着温热坚定的泉流。

他桌下的手,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轻轻覆上她放在膝头的手背,指尖微凉,带着安抚的力度,掌心却透出他熟悉的、属于他本命灵力的暖意。

拓跋玉右手指尖在妃色宫装袖下几不可察地蜷了蜷,昨夜掌心下那磅礴龙息重新奔腾的温热感仿佛还在。

一个沉甸甸又带着甜意的秘密,在她心口悄然跳动——

在场的众人都不知道,那曾深可见骨的裂痕,已在狐族灵力的温养下,于星夜中悄然弥合如初。

“是,师父。”敖烈从容应道,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

他坦然伸出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搁在铺着雪白细麻桌布的紫檀桌面,玄色衣袖滑落寸许,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小臂。

阳光透过高窗,落在他腕间,皮肤光洁,肌理匀称,不见一丝伤痕淤痕,只有血脉在健康的肌体下微微搏动。

陆吾老祖微微颔首,伸出三根手指,指尖萦绕着一层肉眼难辨的柔和白光。

带着古老而精纯的探查之力,缓缓搭上敖烈的脉门。那光芒如同无形的水波,瞬间透肤而入。

时间在老祖凝神探查的指尖下仿佛被拉长。

厅内落针可闻,只有仙鹤香炉里沉水香灰烬跌落的一声轻响,以及孙悟空故意放大的咀嚼声。

他又拈起一块金丝枣糕,咯吱咯吱嚼得山响,金睛火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老祖搭脉的手,显然也并非全然的不在意。

老祖的手指稳如磐石,指尖的探查之力如同最精密的刻刀,沿着敖烈体内那浩瀚如星海的龙息脉络细细梳理、感知。

他清冷而睿智的眉峰先是习惯性地微蹙,带着洞悉沉疴的凝重。

然而,仅仅数息之后,那紧蹙的眉头却极其细微地一舒,随即竟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讶异。

那表情如同在荒芜的戈壁深处,骤然发现了一株生机勃勃的奇葩。

老祖指尖的光芒愈发温润内敛,深入探查着那龙脉深处。

那原本被阴煞邪力撕裂、理应淤塞扭曲的关窍之处,此刻竟畅通无阻,龙息奔腾如大江东去,沛然莫御!

更奇异的是,那磅礴龙息之中,竟被一丝极其精纯、极其柔韧的暖意缠绕着、温养着。

那暖意并非龙族本身的刚猛炽烈,而是带着一种独特的灵性,如春日暖阳化开坚冰。

又似清泉涓流滋养大地,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将龙脉最细微的暗伤都悄然抚平、弥合。

这力量……古老、纯粹,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治愈与守护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