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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玉儿情动显妖相,敖烈为妻度龙元(1 / 2)

“兄长,左侧那只,核心有隙!”敖闰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头金乌胸口熔岩流转时出现的一丝不协调。

“好!”敖广心领神会,猛然将大部分力量集中,一条比之前粗壮数倍的深蓝水龙咆哮着撞向另外两头金乌,将其暂时逼退。

同时,他龙口一张,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幽蓝水线,如同最锋利的针,无声无息地射向敖闰所指的那处缝隙。

“嗤啦!”幽蓝水线精准命中,那看似坚固无比、流淌着熔岩的金乌核心,竟被这蕴含东海本源重压与侵蚀之力的水线瞬间洞穿。

核心破碎,那头金乌傀儡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庞大的熔岩身躯轰然崩解,化为无数燃烧的碎块坠落。

压力骤减!敖广敖闰精神大振,依葫芦画瓢,配合更加默契。

敖闰以玄冰戟制造破绽,冻结关节,敖广则抓住时机,以“一元重水”凝成的致命水线精准点杀。

又一头金乌在兄弟二人的合击下崩溃,只剩最后一头,这头金乌似乎感应到末日将至,变得异常狂暴。

周身太阳真火猛烈爆发,形成一圈毁灭性的火环,逼得敖广敖闰不得不暂避锋芒。

它三足猛踏虚空,竟舍弃了防御,化作一颗燃烧的陨星,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直扑向被敖广保护在身后的扶桑玉枝。

显然,它最后的指令是:宁毁玉枝,不容亵渎!

“孽畜!休想!”敖广目眦欲裂,扶桑玉枝是修复封印的关键,绝不容有失。

千钧一发之际,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施展复杂法术。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龙族守护的本能!

“昂——!”一声震天动地的龙吟响彻水晶森林!敖广瞬间化出庞大的五爪金龙真身。

那金鳞闪耀,龙威浩瀚,巨大的龙躯没有丝毫犹豫,以超越流光的速度,悍然横亘在扶桑玉枝与那自杀式冲撞的金乌陨星之间。

“兄长不可!”敖闰惊骇欲绝,想要救援已是不及。

“轰隆————!!!”

毁灭性的撞击发生了,刺目的光芒陡然间吞噬了一切。

狂暴的太阳真火与冲击波如同怒海狂涛般席卷四方,将大片的水晶珊瑚林震成齑粉。

敖闰被强横的冲击波狠狠掀飞出去,气血翻腾。

光芒散尽,烟尘稍歇。只见场地中央,那最后一头金乌傀儡已经彻底爆碎,熔岩碎片散落一地,缓缓沉入熔金海。

而敖广那巨大的金龙之躯,此刻却显得异常黯淡,他盘曲着身体,将扶桑玉枝牢牢护在中央。

原本璀璨的金鳞大片焦黑、碎裂,甚至有些地方深可见骨,流淌着金色的龙血。

龙首低垂,气息萎靡,显然为了硬抗这毁灭一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兄长!”敖闰目眦欲裂,化作人形飞扑过去,声音带着哭腔。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那被敖广以生命守护的扶桑玉枝,仿佛被这纯粹的守护意志与龙族王血所触动。

它柔和的光晕猛地炽盛起来,温润的赤玉光华如同水流般倾泻而出,主动涌向敖广重伤的龙躯。

光华所至,焦黑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新生,深可见骨的伤口处血肉蠕动,飞速愈合。

一股磅礴而温和的生命本源之力注入敖广体内,不仅修复着他的伤势,更在滋养他损耗过巨的龙元。

敖广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吟,黯淡的龙目重新焕发出神采,气息迅速回升,甚至比之前更显精纯凝练。那光华持续了片刻才渐渐收敛。

更令人惊奇的是,当光华完全内敛后,那株丈许高的扶桑玉枝本体,竟缓缓缩小、变形。

最终化作一支约三尺长、通体温润赤红、隐隐有金色木纹流动、散发着温暖生命气息的玉枝。

如同最精美的艺术品,轻盈地悬浮在敖广面前。它不再扎根原地,而是主动选择了它的守护者。

敖广龙躯金光一闪,重新化为人形。他身上的赭黄龙袍依旧,但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却无比明亮。

他伸出手,那支扶桑玉枝如有灵性般,轻轻落入他的掌心。

触手温润如玉,一股浩瀚而温和的生命力顺着手臂涌入四肢百骸,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它…选择了兄长?”敖闰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撼莫名,既有对兄长伤势恢复的欣喜,也有对神器择主的感慨。

他明白了,这扶桑玉枝最终的认可,不仅在于力量,更在于那份不惜己身、守护至宝的“德”与“勇”。

自己虽也出力,但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以身相护的是兄长。

敖广紧握玉枝,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磅礴生机与古老道则,沉声道:“非我之功,乃是我龙族守护之责,得遇神器垂青。幸不辱命,扶桑玉枝,吾等寻得了!”

他看着敖闰,兄弟二人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疲惫、欣慰以及更加坚定的决心。

他们成功闯过了熔金海、水晶悬圃、心魔幻境,战胜了强大的金乌傀儡,付出了血的代价,终于将这至关重要的神器握在手中。

但这只是开始,修复蓬莱封印,还有三件神器在等待着他们。

“走,速回云梦山,与真人和大圣汇合!”敖广小心翼翼地将扶桑玉枝收好,眼中神光湛湛。

两道龙影再度冲天而起,带着希望与新的使命,划破熔金海上空炽烈的云霞,向着来路疾驰而去。

身后,那片水晶珊瑚林在玉枝被取走后,光芒渐渐黯淡,缓缓沉入翻腾的金色熔岩之中,仿佛完成了最后的使命。

云梦山涤尘居,晨光穿透湿漉漉的茜纱,晕染进涤尘居的卧房。

那光仿佛有了实质,丝丝缕缕,在漂浮着细微尘埃的空气中流淌,最终泼洒在满地散落的衣衫上。

那玄色绣着暗银龙纹的锦袍与月白素绫的罗裙交叠缠绕,恰如两条暂时休憩、难分彼此的藤蔓,被光影镀上了一层流动的碎金。

在这片静谧而慵懒的金辉里,拓跋玉长长的睫毛似蝶翼般轻颤了几下,缓缓掀开。

宿夜的迷蒙尚未完全褪去,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熟悉的鲛绡纱帐幔顶,以及透过茜纱变幻着光影的天色。

然而,最不容忽视的存在,是紧紧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

敖烈仍在沉睡,英挺的眉峰即使在梦中也不甚舒展,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某种激烈情绪或深重疲惫。

他侧身拥着她,将她整个裹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与臂弯之中。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拂过她的额角鬓发,带着独属于他的、如深海暖流般令人心安的气息。

他抱得那样紧,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失而复得后不容置疑的占有与守护,仿佛稍一松懈,怀中的珍宝又会消失不见。

拓跋玉几乎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内沉稳有力的心跳,那韵律透过相贴的肌肤,一下下敲打在她的心弦上。

一股饱胀的暖流与难以言喻的酸楚同时涌上心头,分离的煎熬、重逢的狂喜,以及此刻这沉甸甸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依恋,都凝聚在这无声的拥抱里。

她微微动了动被他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臂,指尖轻轻拂过他微蹙的眉心,试图抚平那梦中的褶皱。

她的动作极轻,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久违的娇憨与宠溺,一句低如蚊蚋的叹息滑出唇瓣:“傻龙…”

这声叹息,如同投入静湖的一颗小小石子,瞬间打破了敖烈深沉的梦境。

他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眼睑骤然一颤,如同受惊般猛地收紧手臂,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拓跋玉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着向上提了提,额头几乎撞上他的下颌。

她下意识地抬头,恰好迎上他猛然睁开的双眼。

那双眼睛,仿佛瞬间吸纳了所有泼洒进来的晨光,熔铸成最纯粹、最炽烈的黄金。

金瞳初醒时带着一丝尚未聚焦的迷蒙,似笼罩着薄雾的骄阳。

然而在看清怀中人儿面容的刹那,迷雾骤然散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璀璨光芒。

那光芒里蕴藏着深海般的眷恋、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拓跋玉仿佛被这双金瞳摄住了魂魄,跌入了一片温暖而汹涌的熔金之海。

无需言语,那目光已诉说了千言万语——是不容置疑的拥有,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刻入骨髓的珍视。

敖烈并未立刻松开她,只是稍稍放松了力道,让她能更舒服地依偎在自己胸膛前。

他低下头,用下巴眷恋地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清冷的幽香,那香气总能奇迹般抚平他血脉中属于龙族的燥烈。

“玉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像被最细软的砂纸打磨过,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耳畔,“不是梦……”

像是为了再次确认,他收紧了环着她腰肢的手,坚实的臂膀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嗯,不是梦。”拓跋玉轻声应着,脸颊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晨曦的金粉在他蜜色的肌肤上跳跃,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肩颈线条。

她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晨露气息,小心翼翼地、带着无限珍重地抚上他颊边一道极淡、几乎要看不见的旧伤痕。

那是百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仙魔大战留下的印记之一。

她的指腹极其轻柔地描摹着那道浅痕,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将分离岁月里未能参与的伤痛与守护,都传递过去。

敖烈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任由那微凉的指尖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直达心底的悸动?。

他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拉到唇边,温热的唇瓣印上她的指尖,然后是掌心,每一个吻都带着无声的誓言和失而复得的虔诚。

缠绵的气息在晨光中无声流淌,直到窗外一声格外清亮的灵鹤长鸣穿透静谧。拓跋玉轻轻推了推他:“天亮了,该起了。”

敖烈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像只被扰了清梦的大猫,手臂却箍得更紧了些,将脸埋进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再一会儿……”

那声音闷闷的,带着孩子气的耍赖,与平日里那个威严深沉的龙族强者判若两人。

“莫要让真人与大圣笑话。”拓跋玉无奈,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臂膀,力道却如同羽毛拂过。

她眼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赖皮模样,心中软成一片。

拗不过她的坚持,敖烈终于缓缓松开了臂膀,却依旧牵着她的手,一同坐起身。

丝被滑落,露出两人身上质地柔软、样式简洁的素色寝衣,寝衣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小片紧实的胸膛。

拓跋玉的长发如泼墨般流泻在肩背,几缕调皮的发丝黏在微有薄汗的颈侧。

她赤足踏上冰凉光洁的玉髓地面,足踝纤细白皙。敖烈紧随其后,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两人来到窗边的梳妆台前。这梳妆台是紫檀木所制,台面光滑如镜,边缘雕刻着古朴的云水纹,一面巨大的、边缘镶嵌着水晶的菱花铜镜立在上面。

铜镜旁散落着几件女子梳妆的用品:一个青玉雕莲花的发簪筒,几支样式素雅的珠钗步摇,一个盛着香膏的羊脂玉小圆盒,还有一把同样质地的玉梳。

拓跋玉在镜前坐下,正要伸手去拿玉梳,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已先一步握住了梳柄。

敖烈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温暖的阴影里。

他拿起玉梳,动作是与他外形极不相称的轻柔,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如瀑的、在晨光中泛着墨玉光泽的长发。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丝绸,生怕弄断一丝一毫。

梳齿温柔地穿过发丝,遇到轻微的纠缠,他便耐心地用手指一点点解开,动作笨拙却充满珍视。

每一次梳齿从头皮滑过,都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如同一股微弱的暖流,从发根一直蔓延到拓跋玉的心底。

她微微阖上眼,感受着这份笨拙却无比真挚的温柔。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女子闭目享受,唇角噙着满足恬淡的笑意。

男子则神情专注,眼神落在她的发上,金眸深处是化不开的浓情,那目光专注得仿佛在梳理的不是青丝,而是两人之间缠绕百年的情丝。

偶尔,他会低下头,轻轻嗅闻她发间的冷香,如同沉醉于世间最美好的气息。

梳通了长发,敖烈并未停下。他放下玉梳,拿起妆台上那支最素净的白玉簪。他尝试了几次,试图为她挽一个简单的发髻。

宽厚的手掌与灵活的手指显然更擅长执戟握剑,而非摆弄女儿家这些精巧的饰物。

发髻歪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又滑落下来。他皱着眉,神情严肃得像是在破解一道复杂的上古阵法,额角甚至沁出细微的汗珠。

拓跋玉从镜中看着他手忙脚乱、眉头紧锁的认真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揶揄,几分纵容,还有满满当当的甜蜜。

她抬手,覆上他略显笨拙的大手,指尖带着引导的意味,“还是我自己来吧,傻龙。”

这个称呼再次脱口而出,带着亲昵的嗔怪,如同最甜蜜的咒语。

敖烈并未因她的“嫌弃”而懊恼,反而因那声“傻龙”而眼中金芒大盛,仿佛得到了某种独一无二的奖赏。

他索性放下玉簪,改为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耳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镜中她为自己盘发的动作。

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传递过来,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让她根本无法专心。

拓跋玉的指尖微颤,好几次差点挽不住发髻。她侧过脸,佯怒地瞪了镜中的他一眼,那眼神却水光潋滟,毫无威慑力,反而引得敖烈低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她。

他得寸进尺地用鼻尖蹭了蹭她柔嫩的颈侧,含糊地说道:“玉儿的手,真好看。”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无声的依恋和深深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

敖烈那声低沉的笑,带着胸腔的共鸣,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拓跋玉心底漾开一圈圈滚烫的涟漪。

他鼻尖蹭过颈侧的触感,羽毛般轻盈,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激起一阵细微的震颤?。

那句含糊的“玉儿的手,真好看”,更是点燃了无形的引线。

她试图维持那点佯装的薄怒,却在镜中撞见他深邃眼眸里翻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火焰时,瞬间溃不成军。

那目光,像最炽热的烙铁,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无形的印记,宣告着不容置疑的主权。

他指腹的薄茧,带着燎原之势,从她柔荑般的手背缓缓上移,滑过纤细的手腕,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最终停留在她薄纱寝衣下微微起伏的肘弯内侧,那肌肤柔嫩得不可思议,轻轻一按,便是诱人的微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