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自然而然问出了他的困惑。
仪欣直接炸毛,她又不是小猫小狗。
完了。
背后抱,摸小肚真的特别有感觉,好似是小动物放下防备,被触摸软绵绵的肚皮,就好像一个人轻轻碰了另一个人的灵魂一样,向别人宣告,这是他的,是只属于他的——富察仪欣。
…
她的小腹常年有点凉,胤禛的手附上去的温度和手掌的大小极其明显。
仪欣整个人有些发抖贴在他的胸膛上。
胤禛轻轻叫她的名字,似乎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
仪欣都忘记自己有没有点头了,就晕晕然的睡过去了。
胤禛只觉得心火难平,觉得仍旧极其燥热,想到仪欣身子弱,踉跄着离开寝殿。
半夜三更,胤禛烧得迷迷糊糊,仪欣寻寻觅觅,抱着枕头,在偏殿找到胤禛。
“别过来,在那站着。”
“哦,好。”
仪欣站在屏风后面,柳眉微蹙,看着药童和宋太医进进出出,担忧地张望,吩咐晴云去催催参汤。
“王爷怎会突发高热?”仪欣轻声问。
宋太医欲言又止,看向胤禛。
胤禛知道他的身体不正常,白日两口血也是实打实吐出来的,怕吓到仪欣,温声说,“仪欣,帮我看看参汤怎么样了。”
仪欣赶紧去。
宋太医这才开口,只是表情有些复杂,“王爷吸入白日大量迷情香,内里亏空,虚不受补,引发高热,那参汤暂且不要喝了。”
直白点说,催情香,纵欲过度。
”.......”
胤禛沉默闭了闭眼,还好将她支出去了,不然又不知要如何大呼小叫。
太子,可以。
荒谬。
宋太医揣测,大抵是催情香药效太猛,胤禛的精血随着呕出去的心头血,造成身体亏空引起高热。
仪欣大方给宋太医打赏,事后温声询问胤禛的身体状况,宋太医谨慎说只是着凉。
又一日清晨。
太子禁足毓庆宫,纵欲过度,昏迷不醒的事情传得满天飞。
有些睚眦必报的男人就是这样的。
胤禛在府上养病,朝堂上胤禩一党卷土重来,气势很足,却难掩外强中干。
朝堂上都知道四爷重病,耳听得风声与太子有关,只觉得万岁爷的态度实在暧昧不清。
“王爷,你听说了吗?”仪欣神秘兮兮道,“太子纵欲过度,被皇阿玛申斥了。”
“嗯,略有耳闻。”胤禛舀一勺梨汤喂到她嘴边。
仪欣惊讶,“王爷,你足不出户,在府上养病,你是怎么知道的?”
胤禛微笑,摸摸她的脑瓜,他怎么知道的?就是他动的手。
晚些时候,仪欣要和植宁去春意楼用膳。
植宁定下了佟佳氏的子弟,佟佳氏二房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