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是一个同龄的女性,穿着针织连衣裙,针织外套,脸上带着干笑,身上也笼罩着一层阴气。
二人身后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长相漂亮,衣着精致,她手中拉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男孩好奇的看着陆修远他们。
庆耀昌脸色一变,“老婆,你和儿子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们,最近住在娘家吗,等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许锐清扫他一眼,“老公,儿子想你了,我正好今天有空,带他回来看看你。这两位你不介绍一下?”
庆父一屁股坐下,“对呀儿子,这两个人真能解决那个老不死的?妈的,都死了二十几年了,竟然来找事,干他娘的,还抽老子嘴巴,你一定找个厉害的,打的他们魂飞魄散!”
庆母尴尬一笑,扯扯他袖子,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许锐清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爸,孩子还在这,您说话注意点。”
庆父站起来指着儿媳就要开口,庆耀昌赶紧将他按住,“爸,咱们之前怎么说的?”
他眼睛一转,没在发作,扭头看向自个儿子。
庆耀昌揉揉额头,为大家做了介绍。
陆修远表情不变,只看着庆父。
庆父身上的阴气比庆耀昌要重,除了脸上,他小腿上以及肩膀上均有黑色手印,小腿上的手印明显是幼儿留下的。
顾晏辰看向庆耀昌:“庆先生,继续说。”
庆耀昌看了一眼许锐清,“老婆,孩子是不是应该上辅导班了。”
许锐清不为所动,“孩子想你了,我给他请了天假。”
孩子松开妈妈的手,扑到庆耀昌怀里,“爸爸,我什么时候能搬回来,我想你和奶奶了。”
庆母笑起来,“哎呦,我家乖孙想奶奶了,快了,很快就能搬回来了。”
许锐清插嘴,“耀昌,大师问你话呢,怎么,我不能听?”
庆耀昌干笑两声,“怎么会呢,刚说到哪里了?”
陆修远道:“您父亲回老家。”
“对,回老家。说来,您二位别笑话,二十多年前,我爸一时冲动伤了人,被判了刑。他出狱没几年,今年说很久没回去了,那段时间正好我不忙,我们一家就顺便回去了。”
他喝口水,怕孩子无聊,“妈。你带孩子去儿童房玩吧。”
庆母笑着将孩子带走,庆父在沙发上一靠,张嘴就要说话,“我……”
庆耀昌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话,“回来后便开始发生怪事了,我和锐清听到过孩子的哭声,我爸隔三差五被人打巴掌,我妈被从床上推下去。”
许锐清插嘴,“我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之后,没有再听到这些声音。”
庆耀昌道:“对,锐清和孩子离开没事情,我和我爸住到酒店一样遇鬼。”
陆修远看他避重就轻,“您父亲当年伤人,被判了几年?受伤的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