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琼娥果然实力不菲，行事作风也果断，一把就抓住楚染爱的手，算出了她的命格，发声质问。
她紧皱眉头，满目疑惑，还以为是楚染爱他们要与大仙做什么违反天道的坏事，
楚染爱抬起下巴，“大妈，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大妈？
江琼娥摸了摸脸蛋，一向冷冰冰的严肃表情又瞬间崩塌。
她有这么老吗？
若不是她身份证上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比楚染爱还小几岁，她还就真的要怀疑自己了。
这女人也忒没礼貌了。
“我此番前来只为了捉拿孽畜，若让我发现你们搅和起来，做什么坏事……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这人真奇怪。”楚染爱双手环胸，“你除了会用杀人来威胁别人，你还会做什么？”
“因为我只信奉实力才能解决一切麻烦。”江琼娥一怔，嘴角向下撇，眉尾却向上，“天行有常，维护天命正统，降妖除魔就是我们巫师的使命。”
她掐住乔羽理的后脖颈，突然闪至楚染爱身后。
落地窗前，光线明亮，她背着光根本看不清真实表情，楚染爱却无端从她身上感到一种压迫感。
江琼娥说，“身为一个天命之人，哪怕你只是个普通人，你所能拥有的也是无数人可望不可及的，你究竟还想寻找其他天命之人做什么？”
“我说我要杀人呢？”
有点意思，两个天命之人之间对决，就看天命比较偏心谁吗？
“杀人，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
江琼娥淡淡道。
“可我从你的眼睛中看不出任何释然，说明你执念太深，所以你一定会失败。”
她最擅长杀人，也杀过不少，走上这一条路后，这是江琼娥内心实打实的想法。
她比楚染爱想象中得还要释然，那种感觉就像是陈迹身上的某种气质，但又似乎有所不同。
江琼娥敏锐地觉察出楚染爱的执念，如果是执念驱使她去杀人，失败是迟早的事情。
“说这么多，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楚染爱想赶人了。
乔羽理揉揉身上酸疼的位置，将大仙撒谎之事完完本本告诉了楚染爱。
楚染爱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当她听到大仙撒谎时，心中顿生期冀，盼望它确实撒谎了，尤其是有关于陈迹的一切。
有了这个想法后，楚染爱紧紧盯着江琼娥。
“你刚刚说过，你们巫师的职业是降妖除魔和维护天命吧？”
“是又如何。”江琼娥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是天命之人，你是不是该帮我呢？”
“哈？”
江琼娥不可置信发出疑问的哼声。
她被楚染爱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你是闾山巫师，不是什么师出无门的家伙，好歹也是正统。”楚染爱戳着下巴，眯起眼睛，“那你帮我算算，我克夫吗？”
“这又是什么鬼要求。”
江琼娥有些无语，搞不清楚染爱的脑回路，但仍然掐指一算。
“你不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