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的话刚落，天武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
他盯着那道主动开口的白绝，瞳孔里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多了几分了然，追问“拉翔的感觉”，会在威胁下率先松口，这分明就是原着里那个总缠着带土问些奇怪问题的白绝阿飞。之前用“封洞”试探，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真能从三个白绝里把它筛出来。
“想知道？”天武蹲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刚好能让眼前的白绝听见，“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不仅能告诉你是什么感觉，还能让你亲身体验到。”
阿飞的身体明显顿了顿，浑浊的灰白色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波动，不像另外两道白绝那样全程僵硬。但它没立刻回答，只是微微歪着头，像是在消化天武的话，又像是在犹豫。
旁边两道被按在沙地上的白绝却先有了反应。它们挣扎着想要抬头，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响，虽然嘴没被封住，声音却依旧机械：“不能……听他的……我们……只服从斑大人……”“背叛……会被惩罚……”
它们的话刚说完，天武抬手就甩出两道细细的查克拉线，精准地缠在它们的嘴上。查克拉线收紧，瞬间堵住了它们的声音，只留下喉咙里模糊的“呜呜”声。做完这些，天武才重新看向阿飞，语气没了之前的威慑，反而多了几分循循善诱：“不用管它们，我们聊我们的。”
“我没让你背叛斑。”天武的指尖在沙地上轻轻画着圈，“你的任务是观察我、收集情报，然后把情报交给斑，对吗？”
阿飞迟疑着点了点头，灰白色的手指下意识地抠了抠沙地。
“那我们就不碰你的任务。”天武继续说，声音放得更平缓，“你收集到的所有情报，该给斑的还是给斑，我不拦着。我只需要你在给斑之前，把同样的情报也给我一份，就当是你自己赚的外快，用你的额外工作换你想知道的答案，很公平，对吗？”
阿飞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心动，但还是没立刻答应，只是低声重复：“斑大人……会发现的……”
“发现什么？”天武反问，语气带着点引导，“你只是多传一份情报，又没改情报内容，斑怎么会发现？而且你拿到的报酬是你自己的，和任务无关，他就算知道了，也管不着你这点小事。”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着阿飞的反应，它的手指不再抠沙地，反而微微蜷缩起来，显然是被外快和体验感觉说动了。
就在阿飞张了张嘴，似乎要答应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杂，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群人，踩着沙地发出“沙沙”的声响，还夹杂着忍者之间的对话声。天武的耳朵动了动，立刻听出是营地方向过来的换防巡逻队。
“有人来了。”天武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也冷了几分。他飞快地扫了眼旁边还在挣扎的两道白绝，又看向阿飞，“现在没时间给你想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话音刚落，他没等阿飞回应，突然抬手按住其中一道白绝的后脑勺，查克拉顺着掌心涌入，直接震碎了对方的查克拉核心。那道白绝连挣扎都没来得及，身体就软了下去，灰白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像脱水的植物一样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