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关于“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对称性”的理论,以及袁聆那“星轨紊乱、潮汐失控”的诗意总结,像两颗种子,悄悄埋进了海宝和星澜自己的心底。虽然他们表面上一副分析者、旁观者的姿态,但不可否认,某种隐秘的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命运,或者说故事的恶趣味,似乎总能精准地捕捉到这种微妙的念头。
第一幕:球场边的“失衡”
周末的社区球场,海宝(皮念海)正兴致勃勃地给苏小满演示如何踢出弧线球。苏小满抱着画板坐在场边,看得认真,海宝讲得卖力。
“你看,就是这样,用脚内侧搓球的这个部位,发力要巧……”海宝一边说,一边后退几步准备助跑示范。然而,他光顾着回头看苏小满是否在认真听,没留意到身后地面有个不久前被踢松的小坑。
脚下一崴,海宝“哎呀”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而他所扑向的方向,正是坐在小马扎上的苏小满!
苏小满惊得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海宝沉重的身躯撞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力让她连同马扎一起向后倒去。
“砰!”
是两人一起摔在草地上的闷响。
在倒下的电光火石之间,海宝下意识地想用手撑地保护她,但手臂的角度和倒下的轨迹发生了致命的偏差。他的脸不可避免地撞向了近在咫尺的、苏小满因惊吓而微微仰起的脸庞。
一种极其柔软、带着淡淡草莓味(和苏小满画完画后习惯吃的水果糖一个味道)的触感,清晰地、毫无缓冲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海宝撑在苏小满身体两侧的手臂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女孩温软的身体和骤然停止的呼吸。唇上那陌生的、甜软的触感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比踢进决胜球时跳得还要猛烈。
苏小满更是彻底懵了,瞳孔里映着海宝近在咫尺的、写满惊愕和不知所措的脸。唇上传来的、属于海宝哥哥的、带着汗水和阳光气息的温热触感,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部,脸颊、耳朵、脖子瞬间红透,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米。她甚至忘记了闭眼,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
几秒钟后,海宝才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开,手足无措地爬起来,连拉苏小满都忘了,只是结结巴巴地:“对、对不起!小满!我、我不是故意的!地上有个坑……”
苏小满也慌忙坐起身,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没、没关系……”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还在发烫,那颗糖的甜味仿佛还残留着,混合着海宝身上干净的气息,形成了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陌生感觉。
第二幕:星沙间的“共鸣失控”
同一天傍晚,“星沙与聆海”。星澜正在尝试引导一股更强大的能量流,与袁聆进行更深层次的频率共鸣实验。沙地上的图案发出微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轻微震颤。
“聆聆,注意接收,尝试将你的感知频率再提升千分之三个单位,与第三序列能量波峰同步。”星澜全神贯注,声音低沉而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