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我若真杀了她,没必要不敢承认。
让她这么便宜的死了,我宁愿让她痛苦的活着,所以我只震断了她浑身的经脉。”
皇后说完,一脚就将季晨踹飞了出去。
皇宫的烦乱,丝毫没影响到庆王府的平静。
吃过早饭后,季修淮和江婉婉正准备出去挣银子的时候,欢喜就进来禀报道:
“少爷,宫中传出消息,荣嫔昨夜惨死了。”
季修淮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就是没想到皇后出手会这么快,可他还是问道:
“可知是谁做的?”
“都说是皇后做的,可太子问了,皇后否认不是她。”
季修淮的眉心轻皱了一下,皇后既然说不是她,那就应该不是她。
那杀害荣嫔的人会是谁呢?
“老东西怎么说的?”
“这……”
欢喜看了季修淮一眼后,才继续说道:
“皇上追封荣嫔为荣贵妃,按皇后礼仪下葬。”
“呵呵,老东西还真是玩的一手平衡。
这是在安慰季晨,意思是他没有想废太子的意思,也同时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难道皇上知道凶手是谁?”
“不一定,老东西也许以为是皇后做的。”
“噢,少爷,那我们今天还去东宫吗?”
“当然要去了,荣嫔,不,荣贵妃仙逝,本王怎么都得去吊唁一番吧!”
“那,那几个人还带上吗?”
欢喜问的是,给太子准备的那五个男子。
季修淮嫌弃的又瞪了欢喜一眼,有时候他真感觉欢喜少根筋,跟了他十几年了,就没学到他一点儿的聪明。
“当然要带着了,太子哥哥的母妃去世,心情正是不好之时,我这个做弟弟的不能替他伤心,总要送几个人,替他解解闷嘛。”
欢喜撇了一下嘴,少爷缺德都带冒烟的,哪个好人会在人家灵堂上送男宠的。
江婉婉什么都没说,屁颠颠的就跟着去看热闹了,她有时候都感觉,季修淮就是恢复了神智,也不怎么正常。
东宫的灵堂搭得仓促,却透着皇家的规制,素白的幡旗在秋风里簌簌作响,哀乐低回,裹着一股化不开的忧伤。
季修淮和江婉婉来到东宫后,抬步就走进了灵堂,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五个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男子。
两人刚跨进灵堂,原本低低的啜泣声骤然停止了,殿内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他们身上。
一看见季修淮,怕麻烦的人不自觉的就后退了几步。
也有好信儿的人,还特意的往前挤了挤。
比如王华毅,常年半眯的眼睛都睁开了。
还有段离,看着如此郎才女貌的两人,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也许只有季修淮这样丰富的灵魂,才配和她在一起吧!
江婉婉很明白,进来后就退到了后方,还掏出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季修淮则扫视了众人一眼道:
“哎呀,这么热闹,我这是来晚了?”
季晨一身孝服的跪在灵前,脊背挺得笔直,脸色却苍白如纸,只是看向季修淮的眼睛,就像淬了冰一样。
虽然皇后不承认是她杀了母妃,可是她震断了母妃的经脉,不然也不会遭此毒手。
“季修淮,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