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跟个傻子似的。
吃屎都撵不上热乎的。
“啊,啊?……”
赵泽宇被季修淮踹的一愣怔,这才反应过来,该他上场了。
“婉婉说的对,十四年来,江微微打着婉婉的名誉,从我们赵家拿走了共计三万四千一百八十五万一两六钱的财物,还请太子归还。”
不怪赵泽宇反应迟钝,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个仗势,比那两军阵前骂仗还要热闹。
至于账单为什么有零有整?
十几年过去了,谁还能记得有什么,婉婉说有零有整才能更让人相信。
季晨的脸色就是一变,竟然有这么多,更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江微微,婉婉他们说的可对?”
“晨哥哥,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这些都是谎言。”
江微微还在狡辩,哭得也更大声了,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呜呜呜……,晨哥哥,他们污蔑我,微微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从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又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从前,江微微只要这么一哭,季晨就会心软了,她说什么信什么。
可是现在,一堆勉强能看出人形的物体,鼻子一把泪一把的,简直看着都有些恐怖。
江婉婉为了不继续折磨自己的眼睛,连忙打断她道:
“江微微,你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你是不敢踩死蚂蚁,可你敢给野猫剥皮,给野狗点天灯。
你就是王八炖汤,一肚子的坏水,还装什么清纯小白莲。
啧啧啧,都证据确凿了,还在这里抵赖,你这脸皮是怎么长得,没拿她砌城墙都是损失……”
江微微刚要反驳,季修淮的锣声就又响起来了。
咣咣咣……
“恶毒女人,臭狗屎,不要脸。”
赵泽宇这次没用提醒,就连忙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信件。
“江侧妃,既然和你没关,那你能解释一下,这些信件又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
江微微一看上面的字迹,身躯就是一顿,要说的话立刻卡在了嗓子眼里。
这些可都是她打着江婉婉的名声,跟开国公索要财物的信件。
这个人有病吧,他怎么还都留着?
其实江微微也错怪赵泽宇了,之所以留下这些信件,就是为了日后能回京质问江婉婉,为什么这样狼心狗肺,阴差阳错的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那,那也和我没有关系,都是赵欣媛让我这样做的。
在她的心里,我才是她的女儿,赵家送来的财物礼品,自然就是给我的。
江婉婉,我要是你就不会说出来,能让自己的母亲不喜,你做人是多么的失败,你不觉得丢人吗?”
都这个时候了,江微微还不忘记挑拨离间。
江婉婉却冷笑了一下说道:
“呵呵,她不拿我当女儿,我也不拿她当娘亲,没什么可丢人的。
在说赵欣媛不喜欢我,那是她没有福气,丢掉了我这么个既聪明又漂亮的女儿,损失的是她,后悔的也应该是她才对。”
江微微差点儿被气死,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江婉婉,你简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