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婉一甩手,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就扎在了江老夫人的人中上。
“啊?……”
江老夫人还没等躺下去,就疼得又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看向了江婉婉。
这个孽畜,她怎么敢的?
“不用客气,这是孙女应该做的。”
“孽障,孽障,都是孽障。”
就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的江婉婉,还是于辉了。
“我是孽障,我知道,还请祖母把不是孽障的事情说清楚。”
“你……”
江老夫人深深的闭了一下眼睛,她知道躲不掉了,必须给众人一个答复。
可她没有选择,就只能继续委屈辉儿了,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江老夫人再睁开眼睛时,眼底全是冷意,抬起脚就将于辉踹了出去。
“说,到底是什么人让你来侮辱老身的,你可知这相府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于辉若是聪明,就听明白了江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指责他是受江婉婉他们收买的。
同时这句话也是在告诉于辉身后的那些人,这里是相府,不是他们能嚣张的地方,识趣点就闭上嘴巴。
可是,江老夫人怀于辉的时候,只长胎盘没长脑子。
“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不管儿子的死活了?”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管你的死活?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行。
非要和一些腌臜的人,做一些腌臜的事。
她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连脸都不要了,都要毁了老身的名声。”
江老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暗示。
可于辉就是听不明白,江婉婉在一旁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了。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娘,要是有人收买我,我不就有钱还给赌坊了。”
哈哈哈哈,有道理,江婉婉都想给于辉拍手了。
“你,你……”
江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于辉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儿子有多么愚蠢。
江婉婉可不想再听他们扯这些没营养的话了,冲着大胡子使了个眼色。
大胡子立马会意,掏出一把匕首,上前就抓住了于辉的手,按在了地上。
“狗娘养的,竟敢骗老子。
不说相府老夫人是你娘吗?那怎么还不替你还钱?
老子今天不收点儿利息,都对不起我的这两条腿,总不能白白的跟你跑一趟。”
咔嚓……
“啊……”
于辉的左手大拇指,就被切了下来。
“老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一根手指,就抵十两银子吧,我先收回一百两的。”
于辉用力的挣扎着,一张脸因为疼痛变得惨白。
“不要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大胡子就像没听到一样,匕首再次落下,于辉的又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被切了下来。
“二十两了。”
“住手。”
江老夫人心疼的一双眼睛都瞪大了,他们怎么真敢动手。
客人们也都被这一幕惊得捂住了嘴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让家中的儿女沾染赌博。
正在这时,一道童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