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段家已经有一个儿子被你们祸害了,这还不够吗?
还非要赶尽杀绝才罢休吗?”
段老夫人如此直白的话语,差点儿让胆小的人跪在地上。
这何止是将皇家的颜面扔在地上踩呀,这是直接和皇家叫板了。
同时,也激起了一些人的愤怒。
当年,段家的二子段旭,是段家儿郎中才华最出众的一个,18岁就中了状元。
可就是这么一个前途无限光明的人,竟然在鹿鸣宴上被人下了药,还和公主有了肌肤之亲。
大好的前途,就这样生生的被毁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公主的自导自演。
可是知道又如何,谁又能去与皇家讲理。
一个轻薄公主的罪名压下来,整个段氏家族都将受到牵连。
段夫人还记得二儿子离开前死寂的眼神,额头都生生的磕破了。
虽然同在京城,可这些年却一直没有回来过。
为了不参与皇室争斗,段家有祖训。
女子不可入宫为妃,男子不准尚公主为驸马。
现在,她的小儿子又被皇家人盯上了。
段老夫人的眼底,闪过一抹视死如归的神色,大不了就撞死在登闻鼓上。
皇家没有公道,她就让世人来给她公道。
河阳郡主没想到,段老夫人会这样豁得出来。
她曾找过皇上赐婚,可皇上就应驸马的事情,觉得亏欠了段家,才没有同意。
今天这话要是传进宫里,她定会受到惩罚,就连忙厉声喝道:
“大胆!你竟敢诋毁皇家,别忘了这个元启朝是姓什么的?”
“是呀,元启朝都是季家的,所以你们季家的女人喜欢哪个男人,就要哪个男人。
就说你河阳郡主,你后院里的面首,不说有一百个,也有大几十个了吧。
都那么多的男人了,一天十二个时辰,还不够你用吗?又何必非要来强迫我儿子……”
段老夫人的这番话,就等于直接在指着河阳郡主的鼻子,骂她下贱了。
明明是跪在地上的,气质却丝毫不弱河阳郡主。
“你,你大胆,放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大宝疑惑的问道:
“娘亲,这位红衣阿姨长得也不丑,又不是没有男人,为什么还要来破坏别人的婚礼?”
江婉婉明白,宝宝们又要开始整事了。
二宝:“大哥,你这都看不出来,就是不要脸呗,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他,还非要赖上人家。”
三宝:“错错错,二哥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有些人呀,就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你要是同意了,她的态度立刻就变了,这就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四宝:“三哥的话有道理,一些人总是仗着身份,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就以为谁都应该喜欢她。”
五宝:“四哥,这是不是就叫既要又要,又当又立呀。
她是狗屎,就以为别人都是狗,都得围着她转。”
当然此时也不能少了季修淮:
“宝宝们说的对,实际上就是丑人多作怪,就是犯贱,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拳头。
打的过,打的狠,打的她怕你了,也就老实了。
打不过,骂不过,她就会欺你辱你,想骑在你的脖子上拉屎。”